徐潔都不用張琦解釋具體的經過,她是無條件信任張琦的。
如果張琦罵一個人,那個人肯定該打。如果張琦打一個人,那個人肯定該死。如果張琦殺一個人,那個人肯定天地不容。
這就是徐潔的想法,在她的認知裏,張琦已經算是性格很好,很能忍的了。
如果有人惹到讓他罵人了,那對方肯定是該打的。如果讓張琦出手打人,那對方死多少次也都不夠。
她就是這麼護短,就是這麼護著張琦,誰是張琦的敵人,就是她徐潔的敵人。
“你連我在火車上動手都知道了?”張琦問道。
“是啊,無聊呢,一直在看關於你的消息。嘻嘻,不過看你的消息就不無聊了,還沒有一會兒功夫,就又有新動態了。”徐潔開心的說道。
“你可別在電腦前坐太久了,小心脊椎出問題。”張琦自己不怎麼上網,但也知道很多深度沉迷網絡的網蟲,都或多或少有些頸椎和腰椎的問題。
“嗯,我知道啦,我好想你啊……你明天來不來接我?”徐潔甜甜的問道。
“我會去的,”張琦回答道,目光已經看到了走進宿舍的一大夥人,其中不少穿著保安製服,還拎著一根短棍,來勢洶洶,看起來要跟張琦決一死戰似得。
“先不和你說了,這邊有點兒事。”張琦說道。
徐潔聽到了電話那邊響起的嘈雜聲。
“張琦,過來!跟我們走一趟!”
她連忙問道:“琦,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沒事,就是一群小跳蚤而已,跳不起來的。”張琦淡淡的說道,“那我先掛了哈,明天見。”
“嗯,小心點。”
看到張琦一臉淡定的在電話裏稱呼自己為跳蚤,來的這群人都快氣瘋了。
其中有幾個是教務處的領導,看到張琦如此的態度,臉色相當的差。
“哼,我就說了錄取你肯定是壞事,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才來多少時間?有一個小時沒有?就鬧出這樣的禍事!你還有什麼說的,跟我們走一趟,處理這事吧。”一個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看起來這是一個領頭的,應該是個領導。
張琦回答道:“那兩個人呢?”
“誰?”那領導問道。
“被我打的那兩個人。”
張琦重複了一遍。
“你還想怎麼樣?他們現在已經住院去了,你下手也太不知道輕重了,你趕快和我們走一趟,否則的話,等警察來,可就不好處理了。”
張琦冷笑一聲:“住院?還真是嬌弱啊。”
“你不要太猖狂,打人了還一副這樣的態度!”那領導氣急敗壞的說道,“如果他們驗傷結果出來了,你可就笑不出來了。”
“怎麼?驗傷又能怎樣嘛?張琦問道。”
“嗬嗬,你等會就知道了。”一個保安冷不丁的開口道。
張琦搖了搖頭,不用等,他現在就已經知道了。那兩個家夥跑去醫院裏驗傷,說不定還會買通醫生,弄個假傷的證明。如果他們夠狠,還可以自殘一番,賴到張琦身上。如果驗傷結果出來,是什麼比較重的傷,這事可就由普通的鬥毆,變成了刑事案件。
一個背負刑事案件的學生,是必定會被學校開除的。
這些家夥就這麼想開除自己麼?張琦搖了搖頭,他還偏偏不想讓他們稱心如意。
他隻是說了一句話:“我勸你們不要牽扯太多人,否則,不僅害了自己,還害了別人。”
他是針對那兩個人去醫院住院的事情而說的。
可惜,這些人根本聽不懂人話。
“你特麼一個臭崽子,還在老子麵前擺譜?”一個穿著和別人不同款式的保安製服的家夥,朝著張琦撲了過來,想要把張琦給按倒。
張琦的回應是輕輕的頂了頂膝蓋,動作看起來很輕盈,卻是重重的敲在了那保安的胸膈膜上。
“噢……”那人立馬弓身,變成了蝦米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