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嗎的!凍死我了!”
“誰知道這山上的晚上這麼冷的?”
幾個學生正在不住的抱怨,他們坐在草地上,眼睛都通紅無比,可見昨天晚上睡的並不好。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是他們昨天視如珍寶的槍支,但這個時候他們隻是厭煩的扔在一旁,不願意撿起那冷冰冰的玩意。
“不知道張琦跑那裏去了!”
“那還用說嗎?他那小子猛男一個,準是帶著兩個美女到處野戰去了。”
“這可不見得,他再猛,也勢單力薄,就一個人而已,別人都是成群結隊的,他一個人落單還帶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你說那些家夥看到會有什麼想法?”
“嗯,你這麼一分析,倒是有幾分道理,如果張琦夠聰明的話,肯定早就下山了吧?”
這幾個人都是張琦的室友,原本是跟著學校大部隊的,可走著走著就分散了,然後路上還遇到了幾夥大隊伍,他們差點兒就被全殲了。好在石忠良奮勇善戰,還有那個喜歡玩遊戲的富清波玩這彩彈槍玩的挺好,這才沒有被那些家夥給捉住剝衣服。
不過他們現在的情況也不算好,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印著一些彩色的點點,中了不少的彩彈。
“咱們是繼續去找大部隊,還是下山?”那個姓顧的家夥問道。
石忠良說道:“還是去找找大部隊吧,現在就下山的話也太沒意思了。”
“可是,就咱們這幾個人,不是別人的對手啊。這山上冷死人了,再過一個夜,恐怕我回去後就得躺床上一個月了。”
富清波的態度和石忠良一樣,也表示要繼續戰鬥:“難得遇到這麼好玩的時候,怎麼能現在就放棄?”
富清波原本很惹他們寢室的人嫌,不過經過這十天的軍訓相處,大家也一起同心協力合作了那麼多次,或多或少還是培養出了一些感情和默契。
他們發現這個富清波為人倒是不算壞,不過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富清波似乎相當討厭張琦。他們也能夠理解,張琦名聲在外,學校裏討厭他的人不知凡幾,數都數不過來。富清波也不過隻是其中之一。
在軍訓的這些時間裏,富清波也沒有主動招惹張琦,隻是和張琦保持著陌生人的界限。哪怕是一起合作,他也很少會和張琦交流。
石忠良兩個人很想扭轉富清波的想法,但是幾次交談都發現無從下手,隻能作罷。
“不是我說……你們以為咱們真的能拿下這次競賽的名次?咱們學校的大部隊還不知道是否存在呢,要是咱們學校的人,都像咱們這樣零零散散的單獨作戰,那也隻能是被人各個擊潰的下場。”顧祥明皺著眉頭說道。
但是他卻錯誤的估計了石忠良和富清波的想法,他們壓根就沒有拿名次的想法,石忠良是覺得這樣類似真實戰場的遊戲很有趣,和人鬥爭十分有趣。而富清波隻是單純的喜歡玩真人槍戰的遊戲罷了。
“反正玩玩嘛,又沒有什麼損失。而且退一步來說,”石忠良說道,“你看看我們身處的位置,想要下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們並沒有攀登到山頂,但也在半山腰,雖然下山的路有很多條,但是很難保證不會遇到其它學校的大部隊。
“石忠良的話沒有說錯,下山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咱們還是去找找大部隊吧,看看情況,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就混到別的大學隊伍裏去。”富清波說道。
“嗯,咱們走吧。”
他們吃完帶來的幹糧做早飯後,拎起冰冷的槍支,正準備離開這片棲息之地,就聽到遠處一陣槍響。
槍聲十分的雜亂,就像是爆發了一場比較大規模的槍戰。
“咱們過去看看!”石忠良很興奮的說道,他的性格就是這樣,很喜歡湊熱鬧,越是危險越是刺激,他就越想過去湊一湊。
顧祥明顯然不怎麼情願,而富清波則沒有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