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張琦並沒有表露出殺意,但是室友被毆牽動了他的一絲怒氣,他沉著臉,身上就不自禁的冒出一股不可見的煞氣。
煞氣這東西,眼睛看不到,耳朵聽不到,鼻子也聞不到,就是一種純粹的感覺。
有些人為非作歹,殺人如麻,人們就會說他眉宇間有一種煞氣,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不是一個好人,是一個凶人。
而張琦流露出的這一絲煞氣,讓他看起來顯得極為的凶惡,雖然他的麵貌和平時沒有任何區別,但其它人還是下意識的感覺,這個男子肯定是一個暴徒,最好不要招惹他。
“你們是哪裏的學生?”
張琦剛剛出現,那些正在鬥毆的學生就已經全部情不自禁的停下了打鬥,齊齊的扭頭看向他。
他語氣淡然的開口,一個人的氣勢,就已經蓋過了他們所有人。
“京師大的,你是?”京師大的學生代表走了出來,他皺著眉頭端詳張琦,直覺告訴他,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這顯而易見,敢在這樣的情形來,單槍匹馬的衝過來,不是傻子那就肯定有所依仗。
“他們都是我的同學,你們馬上給我滾。”張琦很簡單的說道,甚至連眉毛都沒有挑動一下,就好像在說一件十分小的事情一般。
“嗬嗬,你讓我們滾,我們就滾?你特麼算老幾?”
“哪裏冒出來的傻X!”
一群學生哈哈大笑。
“很可笑嗎?”張琦陡然喝問一聲,頓時壓過了他們所有人的聲音,場中又瞬間悄無聲息了。
張琦真猛啊!認識張琦的京影學生都感歎著。
而一些對張琦抱有成見的學生,也都不得不承認,張琦實在是太爺們了。
一個人,麵對京師大這近百號人,絲毫不慫,反而喝問他們鴉雀無聲,沒有人敢說話。
張琦的目的並不是幫京影的學生們報複,他也沒有這個閑心,隻是不想自己的室友被人欺負太慘而已。
他目光瞥見角落裏,羽田信那家夥竟然裝慫的抱頭蹲著,絲毫沒有以前金榜殺手的風采。
京師大的學生代表搞不清楚張琦的套路,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來曆,竟然敢對著這麼多人口出狂言。他雖然搞不清楚,但是他並不傻,馬上就借坡下驢道:“可以了可以了,我們走吧,把東西都收拾下。”
他的意思,是讓那些人把搶到的京影學生們的槍支和服裝都帶走。
不管張琦是那路神仙,反正他得手了就跑,說實話,他也覺得手下的這些學生們實在是上頭了一些,冷靜一下也是好的。要是最後因為這個拿不到名次,可就太可惜了一點。
看起來他是給了張琦麵子,認慫了,但實際上這反而遂了他的心願。
不過張琦可不會這麼輕易讓他們離開。
“人可以走,東西都留下,你們帶來的東西,全部留下。”他冷冰冰的說道。
如果說之前張琦的表現還像是一個猛男,那麼這句話就讓他顯得十分的愚蠢了。
就連京影的學生們都在想,人家肯走已經算給你麵子了,你不要以為自己的麵子大過天,要求也實在太過分了點。
京影的學生都覺得過分,那京師大的學生更是覺得不可思議。
“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家夥,腦子是燒糊塗了嗎?竟然說出這樣的胡話?難道他還以為他能一個挑我們所有人不成?”
“嘿,不給你點顏色悄悄,你還以為全天下的染缸都是你家開的!”有一個京師大的學生看不過去了,抄著槍走了過來。
馬上有七八個人跟著走過來,看起來來勢洶洶。他們不信,一個學生能硬氣到哪裏去,除非是精神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