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琦,不好了。”
張琦正開著車子的時候,忽然接到了趙雅靜的電話。
“什麼事情?不要著急,慢慢說。”張琦吸了一口氣,鎮定的說道。
“我到了公司,在對南洋花家總資產進行清算的時候,得到消息,那位你派過去的花總突發高燒,沉睡不醒,病情很嚴重。財產清算還沒有做完,你看這怎麼辦?”趙雅靜說道。
張琦皺起眉頭,這麼湊巧?那位花老板也才過去沒兩天吧,怎麼就突發高燒了?水土不服?
他並不這麼認為。
對趙雅靜說道:“你別著急,我來聯係一下那邊,看看情況。”
說完,他掛斷電話,撥出了一個號碼:“齊隊,那邊什麼情況?”
“報告首長,我們根據您的指示,密切監視目標,沒有讓任何可疑對象接近過。包括送餐等等都是我們的人代勞,那些食物我們也都先行檢查過了,沒有任何問題。不知道什麼原因,目標竟然突發高燒。”
張琦聽完尖刀營兄弟們的報告,腦海中浮現了一個麵孔,那是一個華人麵孔,四五十來歲的樣子,眉頭很濃,穿著一件華麗的袍子,頭發塗了發膠,抹得光亮照人。
降頭師。
之前花木森聯係過的那個降頭師,也是花木森稱作師父的那個人。
降頭真的有這麼厲害?
張琦眯了眯眼。
但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對付那個降頭師,而是把那些資產安全的帶回國內。
他下令道:“立即以他的名義發布通告,就說要沉屙嚴重,回國內治療,隨便挑三個人,由他們三個共同暫管南洋花家的一切業務。不用管那三個人有沒有資格,讓他們吵去打去,回頭再說。然後你們馬上拿著他的身份證明,把花家名下的所有股份、資產進行轉移,找一家安全的國際銀行,你們應該知道的。非洲那邊有幾家我們的皮包銀行,可以中轉。爭取盡快做完,不要跟任何人扯皮,時間不夠就放棄,盡快把人帶回來,保證隊員的安全,聽到沒有?”
“是!首長!保證完成任務!”
掛斷電話後,張琦又給趙雅靜打了回去:“我都安排好了,這邊的事先放一放,你去忙別的工作吧。”
他沒有把自己的安排告訴趙雅靜,其實做出這個安排的時候,他已經想好了,未必能夠帶多少資產回來。那個降頭師既然和花家十分熟絡,肯定不會輕易放手。
張琦的想法是,能拿多少拿多少,其它的先擱置再說。安排三個人暫時代理,也是給他們找點麻煩,讓他們自己人內鬥消耗一下。至於能夠起多大的效果,就看那個降頭師有多大的本事,能夠多快平息紛爭了。
那些都不是張琦要管的,能撈一筆就賺到了,其它的回頭再好好跟那家夥算賬。他們可跑不了。
想到這裏,張琦給孫滿弓打了一個電話:“你上次查花堂春的消息,查的怎麼樣了?”
孫滿弓回答道:“他年輕時在洪門混過,那會兒在港市名聲不小。後來他召集了一批大圈仔,跑到金三角那邊找事撈錢,幹了不少殺人放火的事情。錢多了之後,他就開始洗白,到現在洗的差不多了,就開始回咱們國內發展了。據說,他在洪門的地位還不低。”
“洪門?以前經常聽到過這個名字,不過那不是老黃曆了嗎?”張琦問道。
“真正的洪門早已經隱藏起來,剩下的分支也都改頭換麵,用別的名字出來混。孫滿弓回答道,洪門的前身,是前朝的天地會,他們一心想要驅除韃虜,光複華夏。後來,經過多次改組,變成了洪門。洪門也有南洪門和北洪門之分。我們熟悉的洪門,都是南洪門。至於北洪門,則消失在了曆史長河中,很少有人聽過他們的名字。不過……”
“不過什麼?”張琦問道。
孫滿弓壓低聲音說道:“抗日和內戰的時候,北洪門都選擇了正確的一邊,所以他們都有一個新的稱呼。北洪門的名稱消失了,但是那些人,卻隻是換了個身份,並沒有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