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雲峰!”眼鏡大叫!一臉恐懼!
“嘿嘿,小子,去與不去就是你的事,我越來越好奇那個小子的來曆了!哈哈,哈哈!”笑聲遠去,李正道消失在小溪旁!
“這人,到底怎麼一回事,怪人都是喜怒無常吧!”看著李正道遠去的背影,不由得產生,對方到底有什麼陰謀。
“主雲峰!”眼鏡將王小頭的傷口包紮好,背起王小頭,走進幽森的野區。
天微亮,不少爬蟲出來覓食,早起的鳥兒有蟲吃,蟲兒的依舊頑強的活著。
頭上的汗珠滴落在綠葉上,露珠晶瑩剔透,與汗水混雜,化為一滴養分,落入土中。
褲腳已經濕透,背著王小頭艱難的爬著山路,停了又停,擦著汗水,大口喘著氣。
“呼!”眼鏡扯下一根樹藤,將王小天捆綁在自己身上,再往上的路更加艱難,若是不甚跌落山崖,也能死在一塊,這就是最好的歸宿。
再次出發,腳踩在濕漉漉的石頭上,青苔十分滑。眼鏡腳下一空,撲通倒在地上,頭撞在石頭上,磕出一個大洞,血液流出,伸手擦了擦額頭的血,再次爬起,踏上艱難的路程。
五名大漢氣喘籲籲的停在一大門前,大門上的木匾刻畫著兩個張牙舞爪的字,龍府!兩對大石獅子佇立於門前,鎮宅猛獅,惡鬼免進。
“砰砰!開門,開門啊!”甲大漢敲打著門,不一會門打開,一小廝緩緩走了出來,揉著眼睛。
“誰啊,大清早敲什麼門,鬼上身啊!”小廝破口大罵,不過見五人是龍爺在外收錢的打手,頓時閉上嘴。
“龍爺起了嗎?”
“還有一更,龍爺才起床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廝擼擼嘴,小聲說道。
“那怎麼辦,三哥他,哎!”
“三哥,三賴子?”小廝嗓門稍微大聲了點,大漢怒瞪小廝,小廝聳了聳肩,謝老三以前從來都不將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裏,隻對龍彪與夫人低三下四。傭人對謝老三既怕既恨。
“你叫誰三賴子?”聲音從遠處傳來,聲音中無半點情感,冰冷,恐怖,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小廝全身哆嗦,轉過頭看著來人,正是謝老三!
“三,三哥!”小廝趕緊改後,低頭哈腰,對謝老三十分恭敬!
“三哥!”
“三哥!”
“…”
“下次說話注意分寸!你們真是一群廢物!以為我死了嗎,我有那麼容易死嗎!廢物!呸!”
謝老三破口大罵,幾人低聲應和是。
謝老三看了眼小廝,走進大院!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眼鏡背上的汗水浸透了衣服,王小頭依然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
天漸漸大亮,四周突兀兀的一片,腳下的山路僅僅十來公分,眼鏡一路摸索著前進。手,腳之上插入許多的荊棘,鮮血淋漓。
眼鏡絲毫沒有在意,腳步越來越沉重!
“我能堅持住,小頭,你不能死!我一定會采到九死還魂草!”內心意誌堅定,這個世界上隻有王小頭和他相衣為命,王小頭就是他的大哥。
“穀嗚,穀嗚!”樹丫上一隻奇怪的鳥,盯著眼鏡背上的王小頭,大叫起來,飛離樹梢。
山路崎嶇而陡峭,不時有蟲兒從眼鏡身旁掠過,作為匆匆的過客。
肚子不知叫了多久,眼鏡走到半山腰上,前方已經沒路,一座山峰擋住眼鏡的去路!
“雲主峰!”眼鏡抬頭仰望,眼中充滿敬畏與恐懼,雲主峰其實就是一座金字塔形的山峰,不過卻極為陡峭,傳聞有采藥老人看見從山峰之上走下幾隻野人,後有好奇心很重的人,爬上山峰,不久聽到慘叫,那人的身軀從山峰之上掉落,卻沒見了腦袋!事發之後,不少人自願組隊,去尋找這殺人凶手,去了就不得了,又死了幾人,最後為了不想讓事情鬧大,隻能不了了之。從此這裏就是這一片的禁地,誰也不想死,再沒有人上去過,那事已經過去十多年了。
眼鏡將王小頭放在地上,周圍的茅草很深,將王小頭一人放在這裏極為不安全,眼鏡到處找了找,翻開一片茅草,誰知茅草後有一山洞!
這山洞高五十公分,寬則一米有餘,上麵有明顯被人打磨的痕跡!眼鏡心中緊張起來,難道山上的野人都搬到山腰上了,能將人頭擰斷的野人,是多麼凶的殘,不得不謹慎!眼鏡拿出隨身帶的小刀,一人探了進去!
眼鏡剛進入洞內,被眼前的一切震驚,洞內十分寬敞,周圍的石頭全部被打磨過,王小頭輕聲搜尋,一角擺放著幾箱木箱子。上麵的印記十分模糊,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個青天的太陽!青天白日旗!國名黨的旗幟,眼鏡自然見過這種旗幟,很小的時候,眼鏡在自己家中發現了一麵青天白日旗,有時候眼鏡都會莫名其妙的懷疑父親是國名黨留在這裏的特務,現在也隻能讓這個秘密隨父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