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劍沒入半寸,王小頭眉頭緊皺,劍柄傳來震震麻木感,手基本麻木,清楚聽見“鏘”的聲響。
“不知是寶劍鈍了,還是這木材的堅硬。想要砍斷裏麵的棺材釘很麻煩啊,再來一劍。”王小頭嘴邊喃喃道,看著淺入的寶劍,似乎有一種挑戰性。
使勁將寶劍扯出,看了看劍刃,居然沒有卷曲,就剛剛這一砍,將劍身的銅蝕擦掉不少,隱約散發出一絲光澤,煥發新生的光澤,看著這柄劍,仿佛在跟他說,來吧,用我去砍吧,我已經饑、渴許久,快來散發我的威力吧。
“哢嚓。”
這次他使出全身的力量,眼力相當十足,再次從剛才砍的地方沒入進去,木屑從裏頭擠出,飆了出來,劍身再次沒入半寸,似乎像在遵循某一個規律,兩次砍擊的深度居然一摸一樣。
棺材釘沒有現身,他隻能再次砍入,這一次他拔出來的力量比之前更大,似乎碰到了木材的中心部位,相當密實,緊湊。
咬牙切齒般將寶劍拔出,看他這般模樣,袁媛噗呲一聲,捂嘴笑而不語,她就像在看良人般,眼眸中透露出一絲真切,歡樂。
王小頭也不去管她,女人,有時就像傻叉一樣,人家看著不怎麼搞笑的,她偏偏要笑,真不知笑點在何處。
“呸,呸。”兩口唾液噴射在手掌,塗抹些許,可以增加摩擦力,雙手握著劍柄,這次他勢在必得,雙腳一前一後交叉排列,站成馬步狀,臀部微提,重心全部傾注於前身。
他眼睛一睜,大喝一聲,劍隨手臂而至,這次劍身完全沒入那凹槽之中。
“叮!”
一絲火花冒起,一陣脆聲響起。
劍身又一次鏘的傳來,這次的手感卻不同,反而像電流經過一搬,居然能刺激神經。
他用力拔了拔,劍已經被卡住,絲毫不動,他知道,這一根棺材釘已經被砍斷,可能將劍身卡住。
“拔不出來了,謔謔。”袁媛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看著他的樣子,真的很搞笑,原來這世上還有這樣的傻B。“走開,我來,拿著。”將手上的寶劍丟給王小頭,火把也遞給他,一把將他推搡至棺槨的一旁。
王小頭被這麼一推,他知道自己的尊嚴再次被眼前這個可恨的女子踐踏,為什麼,為什麼,他心中怒吼,嘴上卻什麼也沒說,隻能站於一旁,心中暗暗祈禱著,快出醜,快出醜。
“火把,靠近點。”
“哦,哦。”
她低頭朝劍沒入的地方看去,劍身沒入其中,看不出有一絲縫隙,伸手握住劍柄,使勁搖了搖,絲毫未動,相當牢固。
腦袋極速旋轉,幾百種方法在她頭腦中變幻,最後拔出的影像也在她腦袋中播放,沉思了許久,卻不曾動手。
這可樂壞了某人。
“嘿嘿,叫你裝,你就繼續裝,不信你有什麼辦法將它弄出來,等著看你出醜的樣子,額,不行,我不能這樣子,哈哈…”心裏頭無比暢快,要是會跳舞,他一定要放肆的舞動一回,誰叫她踐踏了男人的尊嚴。
突然,她的眼睛睜開,雙眸中透露出一絲歡暢,嘴角微微一動。
“拿來。”
“什麼?拿來?”王小頭防備的看著她,怎麼說的不明白,什麼拿來,自己又不欠他的。
“我說這個。”
不再跟他廢話,直接將另外兩柄寶劍奪來,劍鞘被她粗魯的扔在地上。
隻見她雙手持劍,肉眼能見的速度在空中揮舞數次,雙劍在她手中保持著規律,左旋後右旋,手腕擺動後又恢複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