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有才左右手慢動作,王小頭的目瞪口呆,這胖子不簡單啊,簡直神人,不過就是胖了點。
兩人一打一躲時間過去十幾分鍾,謝有才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水,水,你們兩個把水拿來。哎,哎…”
“胖,胖爺,摔了!”
“豬,都是豬,給我找水來,渴死我了。不行了,不行了,太累了。你,你把手中的劍給我,一切都抵消如何?”
謝有才最後一博,想想對方也不是好惹的,隻能求和。
“不怎麼樣?劍可不會給你,不過可以告訴你,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不,四條,你敢來取嗎?”
王小天將劍一揮,對著謝有才。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沒錢就別裝大爺,爺的事忙著呢,今天就放你一碼,那個,大娘,明天我請媒人前來說媒,彩禮一分不少,你們就在家等著吧。”說到這裏,不知想些什麼,手連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我打死你個天殺的。”
老嫗拿著一根扁擔朝謝有才頭上砸去,謝有才這麼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讓別人在他頭上弄出血洞。伸手就抓住扁擔一腳,隨手一推,老嫗踉蹌向後退去。
“娘,娘,您沒事吧。”
伍華緊張的接住老嫗,咬牙切齒的看著謝有才,謝有才一臉無辜的樣子,表示很無奈,這也不關他的事,誰讓你自己找麻煩,不死就行。
“你道歉!”
王小頭自己沒有媽媽,他也不能讓別人欺負他人的媽媽,而且還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媽媽,他一定要將對方胖揍一頓。
“哎,我說你這閑事管的太寬了,錢你管,這人你也管,我就問問,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
“我是你爺!”
王小頭已經憤怒了,他提劍就往謝有才身上削去,謝有才躲的及時,也就是這麼及時,也趕巧了。
這一劍將謝有才頭發削了一揪頭發,飄飄然,飛在空中,謝有才摸了摸。
“啊,你,你居然敢削我頭發,常言道,頭可斷,血可流,唯獨發型不可亂,我已經忍無可忍了,啊,我要廢了你,上,都給我上。”
謝有才痛心的看著手上的頭發,頭皮裸露在外頭,就像長了一個大賴子般,上頭沒有頭發。
男人最怕的無疑就倆事,一是雄風不振,二是謝頂,然而還有一種超脫這兩事之外的榜上榜,綠油油的草原。
年輕謝頂對於每個男人都是致命的,這是腎虛的表現。難怪謝有才這麼大的反應,這是在侮辱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打手早已經嚴陣以待,剛才打的不爽,現在又可以出手,伍華也是一樣,他依舊看著那個打手,兩人其實不上上下。而王小頭對麵的對手,對他很是忌憚,因為他手中的劍,人最怕的就是練劍,劍者無敵,這是通理,在古代如此,現代更是一樣。
耍劍的不少,可真正耍劍的人卻少之又少,尤其是雙手劍,已經瀕臨失傳。
王小頭拿劍也是亂耍一通,他可沒看過什麼武俠小說,對那些都是老一輩口口相傳的故事,聽多了罷,又聽什麼,拿菜刀削鬼子,就是砍,削,你經管砍削就行,直到弄死才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