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著網絡圍棋間,“叮叮”突然手機響起來,一看原來是部門經理,連忙坐正,接通電話:“李經理上午好!”
“小水呀,昨天下午的文檔整理好了嗎?有什麼問題不?”
“都弄好了,沒問題。”水一竹聽不出對方含義,小心地回答。
“哦,那就好。也沒有別的事情,就是上周那個廣告用戶VIP捆綁方案,你後來也參與設計和定稿了,但是裏麵的用戶數和金額,口徑對不上,捆綁用戶的分類都不對。”部門經理好像一邊解釋,一邊抽著煙。
“昨晚劉主管打電話訓了一頓,說我們部門工作不給力呀。本來這事和你沒關係,但是後來你也參加定稿,也寫上你的名字了。上午安排別的同事又優化了一個版本,我擔心下周劉主管問你這件事情。等會收一下郵件,看看新的方案,大家統一下說法,不要出紕漏。”李經理說完就掛了電話。
水一竹感覺有點迷糊,打開郵件,仔細地閱讀著VIP廣告用戶捆綁方案的數據和細節,“捆綁無處不在,用戶價值的體現在於長時間全方位的套餐服務。但是用戶捆綁不能強製,應該讓用戶自己主動來參與。這樣的產品才能獲得用戶的青睞……”
這個方案好像是業務部門廣告小組外號“廣告吳”的主要工作內容,自己根本沒有參與,隻是最後定稿會議提供意見去了一下。沒有辦法,水一竹仔細把方案看了三遍。
中午下樓吃了午飯後,躺在床上午休,似乎感覺趙翔的建議確實也不錯,水一竹感覺渾身有勁,拿了張衛生紙隔著,左手習慣性地放在褲兜裏麵套弄起來。感覺不夠刺激,水一竹便又打開錢包看著隔層中曽蕾的照片,傻笑地幻想著,手也一直沒有停。
突然一陣電話響起,一瞧竟然是曾蕾的電話,水一竹連忙右手拿起電話接聽。
“水一竹,你在哪裏?我在第五人民醫院,你快過來。”曾蕾著急道。
“在醫院?”水一竹趕忙停下左手,“怎麼呢?你別著急,慢慢說。”
聽到水一竹的聲音,曾蕾似乎安心不少,“我爸爸得癌症了,下病危通知書了。嗚嗚……”。
“啊,不會吧。上個月還好好的呀。”水一竹也是一驚,“你別哭了,我現在過去。”
“恩,好,我等你,我就在第五人民醫院癌症科。”
水一竹慌忙掛了電話,連忙穿上外衣,從包裏找到銀行卡和一些錢,隨手抓起小墨下樓,一揮手一輛氣旋車停到跟前,然後匆匆向醫院而去。這種氣旋車沒有車輪速度快又沒有噪聲,很受大眾喜歡,最便宜的價格要20萬左右。
水一竹趕到第五人民醫院,詢問門口客服快速跑上三層,看到正在著急等待他的曽蕾,手中正拿著幾張紙和手機,白皙的臉龐閃著淚花,全是無助。
水一竹一邊大聲叫喚“曽蕾”,一邊跑上前去。
“一竹,你終於來了。”曽蕾看到水一竹,急忙抓住他的手,跺腳道:“怎麼辦?你說怎麼辦?”。
“乖,別急,別急。”水一竹氣喘籲籲,連忙安慰:“現在叔叔怎麼樣呢?”
“在重症監護室,現在不讓看。”曾蕾哭哭啼啼地解釋,上午睡覺時候接到父親周末想來看望她的消息,自己便忙著整理內務。突然接到醫院的電話,說父親病重被人送到第五人民醫院。
等曾蕾趕到醫院,發現父親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後了解到醫生通過父親手機上的電話找到她。曾蕾交了2千元錢後,醫院一查居然是腦癌突發症。腦顱內有惡性腫瘤,需要即可手術,首次手術保守估計要20萬,目前還在重症監護室。
水一竹接過曾蕾遞來的紙張,一看確實是腦癌確診通知單。
“我媽心髒不好,還不敢告訴她。醫院說下周一下班前必須交齊20萬做手術,否則我爸有生命危險。”曾蕾停了下,又詢問:“我這邊花銷大,現在隻有2萬塊,你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