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正平一家三口互相看了一下,都沒有表態,無視了蘇俊的要求。
蘇俊想到這是最後的機會,要不這次和任英的行動就失敗了,還是先下手為強。想到這,隻見他忽然後腳用力一蹬飛身而起,大刀向趙正平的戴空間戒指的手砍去。在一側的星夏雪沒有預防對方突然動手,連忙持劍奮力擋住刀鋒,但是劍身前端被削下一截。
而另外一側趙俊哲蘇俊未收刀之際,趁此一劍刺中對方胸口正中。蘇俊也是反手一刀直接飛出,劃破趙俊哲的手臂一個大口,兩人頓時都鮮血直流。但是蘇俊要害受傷,連連後退多步。
任英一聲大叫,飛身扶住後仰倒下的蘇俊,半蹲抱在懷裏,見到對方胸口傷口鮮血直鼓,“俊哥,俊哥——”一邊大聲呼喊,一邊連著點住胸口多處穴位。而蘇俊也是有氣無力,感覺自己快要死了,緊緊拉住對方的手,滿臉歉意:“英妹,咳,英妹,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局。”
“恩,你別說話。”任英滿眼含淚,連忙掏出丹藥捏碎灑在傷口上。
“不行了,快叫紀民——”蘇俊臉色蒼白。
任英聽他如此說,連忙叫喚兒子任紀民。
而在人群遠處的任紀民本是很疑惑,母親為何對玄霜閣閣主如此親近,又見到母親在叫自己,連忙跑到跟前。
任英示意他蹲下,拉住他的手放在蘇俊的肚子上的手中,急切道:“孩兒,快叫爹!”
蘇俊也是很高興,看了看眼前21歲外貌像母親的英俊少年,一臉的欣慰和期盼。
任紀民感覺太突然了,一直奇怪為何自己沒有父親,作為飛沙祠掌門的母親任英一直閉口不言或是搪塞說去了中央大陸,如今忽然多了一個父親,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快,這就是你父親,以前年輕時宗門一直反對我們,如今我們終於可以堂堂正正在一起了。”任英見兒子還沒有適應過來,又解釋道:“你爹就是為了幫你獲得通行證,才出此策謀的。”
“紀民——”蘇俊看到兒子在身邊,緊緊握了一下身邊兩人的手,有點幸福也不後悔了。
見到對方誠懇的眼神,又是胸口鮮血淋淋,聽到母親一解釋,任紀民也是有點動情小聲叫道:“爹!”
蘇俊聽到兒子的稱呼,“恩”應了一聲,一口繃著的氣落了下去,帶有一點笑意閉眼而去。
“俊哥,俊哥——”任英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搖著對方的手臂,大聲悲傷痛哭,但是死者已去。
“爹,爹!”任紀民也是連聲叫著,感覺突然找到了父親又沒有了,一陣心碎,握住母親的手,盯著父親的遺容,兩滴清淚而下。
眾人見到此幕,也是一陣歎息感慨。
此時,王華然見到此次行動的一個搭檔蘇俊犧牲,便作罷了,還是先執行自己的主要目標。
熄滅了已經沒有用的第三轉蠟燭,上前一步望著北趙宗幾位,語氣毋庸置疑:“這次,你們把80年前紫霄宗的地盤還回來,就萬事大吉!當然,本座保證,北趙宗回到原來的地盤,還可以繼續下去。”
“什麼紫霄宗的地盤?200年前,這還是我們北趙宗修建的大殿!”北趙宗一位長老很不服氣。
“400年前,可是我們紫霄宗發現了此處靈石礦脈,在此開荒拓土的!”孫鴻也是深受重傷,但是老臉一仰叫道,對宗門的曆史很是熟悉。
“800年前——”
“哼,如今是手下敗將,交出中央下發的盤龍山脈契約文件,要不然就別怪本座不客氣啦!”王華然不想任由他們爭辯下去。
趙正平三人都是沉默無語,但是也都不願意讓盤北大陸的大權在自己手中失去。
王華然見對方沒有答應,朝某暗處微微點頭,隻見一冷峻老者忽然飛身而來,星夏雪也是急忙舉劍反擊,趙俊哲綁住自己的傷手也是拿劍阻擋。
隻見老者飛出兩枚暗器直接擊落對方的兵器,再是直接兩掌同時攻擊到母子,兩人都連退多步倒地。
而一直暗中運氣壓毒的趙正平見此,也是一招金山奔雷拳擊來,老者毫不畏懼迎掌還擊,隻見趙正平一口鮮血噴出,臉色更加煞白。
老者上前一招無名斷門擒拿,輕鬆從無力反抗的趙正平手上卸下一個空間戒指,未曾落地又是跳躍飛身回到了王華然身邊。如果水一竹在此一看,正是躲在北趙宗潛伏多日的畢卓。
王華然也是對畢卓的高強修為很是滿意,要是自己動手有得一陣拚殺。畢卓強力用勁,直接打開了空間戒指,而趙正平又是一口鮮血噴出,星夏雪和趙俊哲連忙上前關心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