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天家?”淺之勾唇溫和的笑了笑,而後,才淡淡的說道:“為何我要走?我生是阿遠的人,死亦是阿遠的鬼,隻是我算來算去,卻沒有算到,會是這樣的結局……….阿遠,其實什麼都知道,隻是不想讓我心底難受,不想讓我心底對他有一絲虧欠,所以,他才裝著一直沒有事情…….”
“輕儒,輕儒,其實,你是誰,阿遠怎麼不知道?他隻是想,你拿走了他的性命,可以放過天家,若是天旭真的可以有能力支撐起天家,阿遠又怎麼會處處打壓天旭呢?你們都不懂?都不懂…….”
女子的喃喃低語,讓輕儒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蒼白,看著淺之,帶著幾分恍惚的問道:“夫人一直知道輕儒是誰?”
“知道,知道!當然知道!”淺之哈哈哈大笑,帶著幾分悲哀過度之後的絕望:“你眼底的恨意,怎麼可以瞞得了阿遠?阿遠縱橫商場多少年了?他什麼不知道?輕儒,隻是他在憐憫你,你以為,你和他爭奪了這麼久,你勝利了嗎?他隻是失去了生命,而你呢?得到了什麼?天家的家業?鬼都知道,天家現在已經是一片虛無的擺設……..哈哈哈哈…………接了他,就等於是接了賠錢貨,你拿什麼撐起來?你以為聯姻便可以保住天家?不可以的不可以的…….女人,都是男人的衣裳,誰會真正的寵愛?”
輕儒的臉色變得鐵青,突然間狠狠地抱起了第一夫人,帶著幾分僵硬的開口道:“夫人因為老爺的死,神誌不清,我送她去休息。”
而後,便帶著幾分義不容辭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