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處子之身(1 / 2)

梁健心裏膨脹起來,他側過身,將阮玨壓在了牆上。“啊”了一聲,阮玨臉孔潮紅地看著梁健,她的手卻已經為梁健解開了皮帶。

她纖巧白皙的手指挑動著梁健敏感的神經,然後,梁健的手便滑入了她短短的蓬蓬裙裏。

不知為何,在梁健的愛撫之下,阮玨腦海中竟然浮現出曾經讀過的一首古詩“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稍一想其中的意蘊,阮玨害羞得不行,緊緊地擁住了梁健。

幸好這時候,時間已經不早,否則外麵可以聽到在房門上的響聲。阮玨猶如仙蛇一樣糾纏在梁健腰間,梁健的勁道讓她的身子被迫撞擊在門上。梁健擔心會弄痛她的後背,抱著她,來到了沙發。

阮玨情急之中抓起一件白色衣衫,扔在了沙發上,兩人就躺在衣衫上繼續。梁健很是奇怪,阮玨為何在下麵鋪衣服。

進入的一刹那,在微微顫動的燭光裏,梁健發現阮玨微微皺了皺眉,他用手指輕輕地撫平她的眉,輕聲對她說:放鬆。

她羞澀地吻著他,回應著他的力量。

快樂就如潮水一樣一陣陣湧來,衝浪的感覺,讓兩人都迷醉了……

當兩人分離的時候,梁健被驚到了。先前阮玨撲在沙發上的白色襯衣上,這會如紅梅一般綻放著一枚血跡。隻要稍有經驗的男人都會知道這是什麼。阮玨玉腿一縮,從沙發上坐起來,朝梁健微微一笑,就將白襯衣掀了起來,拿到洗衣房去了。

梁健上前一步,問道:“阮玨,怎麼會這樣?”

阮玨微笑著倚在門框上:“怎麼了?”

梁健說:“難道你還是?”

阮玨笑道:“處是吧?”

梁健看著阮玨,心裏五味雜陳,他想起她起初微微皺起的眉頭,那一刻,是因為疼吧?可是,他沒有想到,因為她和金超在一起這麼久,他根本沒有想到她還是處子之身。

阮玨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有處女情結啊?一看到某人是處女就覺得應該負責對吧?如果不是,就覺得始亂終棄對吧?”梁健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阮玨笑著說:“放心吧,我不是的。”

梁健將信將疑:“那,這是?”阮玨說:“這是我剛才偷偷放上去的一個小顏色包,讓你開心一點。”這話梁健要是都相信,那才是見鬼了,是腦袋出問題了。但是,既然阮玨都這麼說了,梁健也不好再說什麼。

阮玨也許是不想讓梁健有太重的心理負擔,才這麼講的。而對於梁健來說,這反而讓他增添了一絲內疚感。從阮玨家裏出來,迎著微醺的夜風,梁健心裏有了困惑。

自己怎麼就這樣跟阮玨發生了關係呢?或者說,金超的提拔刺激了他,讓他在內心深處想以這種方式報複他?還是自從見到阮玨之後,他就一直有這種想法,今天不過是將其付諸了現實?

但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阮玨跟金超維係了這麼多年的關係,兩個人竟然一次也沒發生過那種關係?這也太說不過去了。這成了一個梁健猜不透的啞謎。

即使心裏存有疑問,生活還是得過,日子從不停留。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況且,高成漢對梁健說過,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他必須在短期內將向陽坡鎮的工作理順。

梁健去向陽坡鎮是高書記推薦的,現在高書記又告訴他,他將在不遠的將來擔任更加重要的崗位,這就如幫助梁健設計了成長的路徑一樣。這條路徑,原本應該由自己服務的領導宏市長來做,結果宏市長沒做,而高書記做了。

梁健如今心中沒有抱怨,隻有感激,隻有把目前的工作做得更好。梁健明白,高書記讓他將向陽坡鎮的事情處理好,既是讓他對向陽坡鎮和成山村負責,為人民辦實事,更重要的是,為他的發展,讓他在這些急難險重的事情中得到曆練,樹立自己的政績。在當前的官場,政績是一個官員得到提拔的必備條件。

梁健到鎮上後,又召集了領導班子會議。梁健坐下來的時候,便瞧見王雪娉坐在位置上瞧著他,目光中似乎又增添了一絲欣賞。梁健不敢接她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純粹的目光之中,梁健竟然有些不自在。也許是跟昨晚上的經曆有關係。

但是,作為一名領導幹部,任何不自在、膽怯都不該放在臉上,都應該藏在自己不動聲色的臉蛋後麵。梁健馬上收拾了心神,對身邊的鎮長李良說:“李鎮長,你來住持會議吧!”

李良瞧了一眼梁健,有些詫異。前幾次班子會議,一上來都是梁健唱獨角戲,這開始讓李良很有意見,後來一想,你要自己唱獨角戲,那就讓你唱,我也樂得沒事。可沒想到,今天梁健一上來就讓李良主持會議。梁健的做事方法在轉變?還是對他有所忌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