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光磊將會如何?他對餘悅的愛,是一種病態的愛,離開餘悅他會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還有,他和胡小英之間的關係將如何?
關鍵,還是餘悅的健康,離開項光磊,梁健如何保證他能給她新的生命?
出租車慢慢接近酒店。
餘悅眼眶濕潤地瞧著梁健:“很難回答嗎?”這目光如此楚楚動人,梁健差點就脫口而出:“我愛你。”然後將她擁在懷裏……
可是他不能這麼做!絕對不能這麼做!不能因為感情用事,打亂一切。
梁健說:“這麼多年過去了,很多都變了,我不……”
梁健的話還沒有說完,餘悅的手就伸過來,堵在了梁健的嘴上。這時候,出租車停在了酒店門口。餘悅說:“祝你一切都好。”
梁健也說:“祝你一切都好!”餘悅最後看了梁健一眼,快速推開車門,下了車。
這時候,後麵一輛車也飛快停了下來,從車上跑下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此時欣喜無比,他一直盯著梁健和餘悅,但是他們始終沒有發生什麼。這讓項光磊幾乎獲得了一次新生。
他衝過去擁抱了餘悅,眼中飄著眼淚:“餘悅,我會愛你一輩子的。”餘悅這才幡然醒悟,原來項光磊一直跟在他們後麵。剛才,如果梁健真接受她的愛,不知項光磊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
餘悅瞧著這個小孩子一般哭著的項光磊,摟住了他的腰。她想起了一句話:“要想幸福,就找一個愛自己的男人,要想糟心,就找一個自己愛的男人。”餘悅心想,自己應該是會幸福的。
想通了這一點,餘悅心中釋然了,她對項光磊說:“我也會愛你,愛你一輩子。”
她朝出租車中的梁健揮揮手,項光磊竟然也朝梁健揮了揮手。梁健臉上露出了笑容,有時候放棄也是一種勇氣,放棄也能成就幸福。
他從來沒有雲淡風輕地麵對過曾經喜歡的女人,與他們道別。他搖下車窗說:“祝你們幸福。”然後對司機說:“開車吧。”
餘悅和項光磊一直等梁健的車拐了彎,才相互看了一眼,進入賓館大廳之中。
梁健在出租車上時,朱懷遇又打電話來了:“怎麼樣,搞定了嗎?”梁健已經無心再去泡吧,就說:“哪有這麼快,才剛進入賓館房間。”朱懷遇嘿嘿笑著:“加油。今晚上一定要雄壯點。”
什麼跟什麼呀!梁健說:“這個你就別操心了。”朱懷遇又道:“話說,你們是在哪個賓館?我晚上正好也要開房呢!”
梁健真是無語,梁健說自己開房是假,但是朱懷遇卻多半是玩真的。朱懷遇跟梁健比,在女人方麵更隨心所欲,進退自如。當然有時候也會給自己惹來麻煩,還有一點就是,朱懷遇注重外表,他接觸的那些女人素質參差不齊,這也是很要命的一點。
梁健這會又不能告訴朱懷遇自己剛才說開房是假的,於是他就說出了餘悅所住酒店的名字。朱懷遇說:“不會吧,你住四星級啊。也太奢侈了。”梁健笑說:“五星級也不是沒住過。”
朱懷遇說:“那好吧,我今天也大放血了,總不能住得比你們差。我也去那裏開房。”梁健很是無語,但又不能說穿,就掛了電話。
第二天,梁健是被朱懷遇的電話吵醒的。梁健有氣無力地問:“怎麼這麼早啊?”朱懷遇說:“你耍我?”梁健說:“怎麼耍你了?”朱懷遇憤憤然說:“昨天你根本沒有住在賓館。我早上從賓館出來,正好碰上餘悅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恐怕是她的男朋友吧?這說明什麼?說明你昨天根本沒和她一起開房!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昨天酒吧的錢,是我付的。本來說好了,你請客,結果你沒結賬就走了!”
梁健想想,這倒也是的。說:“不好意思。我倒是給忘記了。”朱懷遇說:“說句不好意思就行了?請我吃早餐。”梁健看了看手機:“恐怕來不及了吧?還要上班呢!”朱懷遇說:“梁書記,你也太敬業了吧?今天是周末。”
梁健這才發現原來是周六,不過他還是打算去一趟鎮上,有很多事情需要再梳理梳理。不過,加班倒是不用那麼準時了,便說:“薄皮餛飩怎麼樣?”
朱懷遇說:“正合我意。昨天酒還沒醒,喝點餛飩湯正解酒!”
夏日的炎熱已經進入鏡州市民的生活,餛飩店裏一早已經開了大電扇,嘩嘩嘩的吹著。饒是如此,一碗餛飩下去,兩人還是滿頭大汗了。朱懷遇哈哈地出了一口氣:“爽啊,酒醒了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