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有時候會怪自己不夠堅定,有時候又會認為自己生性風流,或者會想,自己是否在幼年的時候,就經曆了不良的性教育?
關於性,梁健還清晰的記得,在幼年和少年時候的幾次經曆。一次是大約十歲左右,梁健小時在農村有一個自己的玩伴,他們家是樓上樓下的樓房,梁健平時都是去玩伴家二樓他們父母的房間找他。
好玩的是,他父親是人很巧的家夥,不知是為好玩,還是模仿城裏人家的貓眼,他在自己家門上挖了一個洞,在背後用盯上一塊紙板,隻用撥動紙板,就能從裏麵往外看。但事實上,把小指頭伸進去,從外麵也可以看到裏麵。
梁健平時找玩伴,會先在樓下喊,沒人應答就上樓來,用小指頭撥開紙板,看看裏麵到底有沒有人。好多次,玩伴都是看電視入迷了,並沒有聽到梁健在樓下的喊聲,等他上樓卻看到他就在房間,然後兩人就一起玩了。
這天,他照例在樓下喊,沒有人應答。他想,也許玩伴又在看電視,於是就上樓,從門洞中,用手撥開後麵的紙板,看到裏麵的情景讓梁健大為震驚。
在房間地板的涼席上,兩個人疊在一起。稍作辨認就認出了這是玩伴的父母。他們甚至衣服都沒有脫,隻是光著屁股,玩伴的父親就在玩伴母親身上下來去。這一幕,頓時讓梁健心裏受到了猛烈衝擊,不由咳嗽了一聲。
“誰!”裏麵響起了玩伴父親的喊聲。梁健一轉身就飛快跑下了樓梯。到了屋外,梁健靠在牆壁上喘氣,小心髒突突跳個不停。
還有一次,那就是梁健去參加農村的一個婚禮。當時還特別流行,婚禮的晚上看錄像帶。當時梁健在晚飯之後,就跟著小夥伴去看錄像。之間婚房之中,早就已經擠滿了小年輕和有些以為有功夫片看的小朋友。
梁健還問:“是功夫片啊?”稍大的男生相互之間詭詭地笑著,回答梁健:“當然是功夫,是絕妙的好功夫。”
等到錄像帶進了機器,電視機屏幕上由麻子變成線條,再由線條變成畫麵的時候,梁健頓時嚇壞了。錄像帶中,沒穿衣服的男女,在一艘私人遊艇的甲板上,就靠著輪盤幹起來。那些稍大的男孩,還笑著對梁健說:“怎麼樣,這功夫好吧?”
梁健在裏麵硬撐著五分鍾,就逃了出來。但是他感覺,從那以後,他的三觀好像徹底壞掉了,看到女孩子的時候,就會有那方麵的念想,特別是看到漂亮女孩子,好像很難有克製力。
梁健反思自己,如今自己與之接觸的女生有多個,他卻下不了決心,到底與哪一個在一起,會不會與小時的那些不良教育有關係?
這些記憶中的碎片,原本早就已經被遺落在腦海的某個角落裏。今天卻忽然,又重新在腦海之中一閃而過。難道與自己懷裏的美妙身體有關係?
感受那滑膩的刺激,梁健心中的魔鬼似乎催動了他,梁健感覺到意誌力正在一步步的崩潰,他渴望著快樂,渴望著宣泄,也渴望著與王雪娉相擁的美好感覺。
最後,他終於抵抗不了這吸引,手掌自由的活動起來,快樂也傳遍了全身。兩個滾燙的身體,在被子上翻騰著。梁健是在手機的振動聲中醒來的。一看是駕駛員打來的,梁健接了起來,駕駛員說:“梁書記,今天按時上班嗎?”
梁健正想要說按時上班,隻見一雙玉腿出現在臥室門口,卻見王雪娉穿著他的襯衣,從外麵進來。梁健心想,這些天為羊鍋節的事情一直高度緊張,也該休息半天,當了副書記也沒人查他的崗。梁健就對駕駛員說:“下午一點以後再來接我吧。”
王雪娉是去外麵倒了水進來。這還是冬日的早晨,一件襯衣肯定會受凍。梁健對王雪娉說:“小心凍著。”王雪娉朝梁健笑笑,然後又鑽入了被窩裏,縮在梁健邊上,喝著開水。她說:“我昨天喝高了。”
梁健說:“從來沒見你喝過這麼多的酒。”王雪娉笑著說:“昨晚上,你有沒有欺負我哦?”梁健忍不住就伸出手臂,將她臂彎裏:“是我被你欺負了才對。”王雪娉說:“說什麼呢!明明是你欺負了我,還惡人先告狀,不是你把我帶到你家裏來的嗎?”
梁健心想,在誰欺負誰方麵,與女人爭辯是沒有意義的。再次感覺王雪娉的腿,纏繞上自己的腿。梁健頓時又欲念突起,他將王雪娉手中的杯子拿了下來,一個側身,又將王雪娉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