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時間啦同學們,冷麵還有兩碗。”放學後,食堂裏麵那個有些親切又搞笑的老大爺對著剛進食堂的學生們喊著。聽到他的聲音,好多人都笑了出來。
“大爺,你不是說的還有兩碗嗎,你看這不是還有好多嗎。”有的人故意問道。老大爺回答說:“喝完兩碗還有兩碗啊,同學們。”這一句話又是惹得眾人哄笑。
夢中,這個老大爺在我高中三年裏不知道喊過多少次這句話,伴過了一屆又一屆的學生。
“哎,你聽說了沒,一中二中的學生都罷*課呢,卷子書本撕的整個校園像下雪一樣。”不遠處一個女生對著她的同伴說道。
“真的假的?那麼好的學校都會罷*課?”她的同伴明顯不相信。
“我騙你幹嘛,而且二中都引來了警察,不過被好幾百個學生圍著,最後警車都被砸了個大洞呢。”那個女生很是興奮的說著。
“不會吧,那麼大膽,我們學校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話說,他們為什麼罷*課?”另一個女的問。。
吃著飯,默默地聽著她們兩個人的談話,心裏想著果然到了罷*課的時候了。回宿舍的路上,我想到了夢裏我們學校也會有罷*課,不過不是全校,隻有高三的學生。為什麼?因為高一高二期中考試呢。
回到宿舍,玩了一會,便聽到大奇說“你們看,幾個高三的班長現在在一塊不知道商量著什麼呢,難道他們也要學一中二中罷*課?”宿舍的其他人聽到了,也趕忙跑到窗戶旁,“真的啊。”他們在那高興的直嚎,“要是罷*課的話,我們是不是就不用考試了,要是那樣就快點罷*課吧。”創建激動的說著。
我聽了搖了搖頭,很想告訴他你想多了,人家罷*課,我們還是要照常考試的。
時間就像是一塊麵包,咬一口就會少一口,直至沒有。
期中考試很快就到了,第一場是語文,很可悲,我他喵的坐第一排。監考我的是韓方展,還有我們班的音樂老師。確實,韓方展一臉很吊的樣子,因為作為16班的班主任,他在他們班特別拽。尤其是在夢裏高三的時候他走了狗*屎運,當上了年級主任,乖乖不得了,更是像上了天一樣,吊氣衝天。
第一天考試很快就過去,上晚自習的時候,班裏許多女生都在那裏交頭接耳,對著答案,或者是複習著第二天考試的內容。男生呢還是用書擋著,看小說,玩手機,甚至睡覺。中間,盧世國和杜曉軍來了一次,在我們班罵了一通,說我們班很吵,裝*逼了一陣,等到教室安靜了下來他們才離開。這邊剛走,班裏麵男生就開始罵起他們來,罵的那叫一個爽。
第二天考的英語,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英語試卷,忽然感覺好簡單。難道是夢中學的那麼多,都留在我記憶裏了?嘿嘿,那這樣不更好,省的我再費腦子想了。於是便有了一個一臉猥瑣笑容的男生,拿著筆很是迅速的在答題紙上寫著答案。
“請高三同學回教室學習,請高三同學回教室學習。”果然,學校的大喇叭開始喊了。頓時整個教室沸騰了起來,好多人都在那裏嘰嘰喳喳在討論著。韓方展看到這情形,馬上說道:“別吵,做自己的卷子。”然後他卻自己出去看情況。這賤人,下麵有人這樣說道。
大喇叭上喊了幾遍,那些高三的學生還是無動於衷。所有人在操場上遊走,就是不回班級裏。最後,他們衝向學校正門,叫著要出去。電動門被他們踹翻,他們很是牛逼的出了學校。別問我為什麼知道,因為夢裏看到了。
現在的我還在那檢查著英語答案,感覺挺滿意,就在那裏發起呆來。
星期六上午最後一場政治,考完之後就可以回家了,而對於政治一竅不通的我,隨便寫了答案就交了卷。回家,才是王道。
愉快的度過了周末,再一次揮手告別家人,回到學校。
到了宿舍,還是隻有繼通和凱旋在宿舍。凱旋的臉上帶著還沒有褪下去的紅暈,難道他們剛剛又在啪啪啪??想到這,身上忍不住打了個顫。
躺在床上感覺無聊,就輕輕的哼唱著許嵩的《想象之中》。夢裏我聽了不下於幾百遍,所以現在我知道所有他的新歌。
“你沒想象中那麼戀舊,回憶換不回你的溫柔,最後也不是故作冷漠,轉過頭我怎麼有一滴淚落。我沒想象中那麼脆弱,分開後形容也沒消瘦,一起踏過了幾座春秋,領悟了愛不是追逐占有。”
“長賀,你唱的什麼歌啊,我怎麼沒聽過?”凱旋冷不丁的問了一句。“不可能啊,這是許嵩的歌《想象之中》啊。”我沒有思考,就直接脫口而出。
“不會吧,他什麼時候出的這首歌,我怎麼不知道?”凱旋很是疑惑的問我。我的心裏“咯噔”一下,完蛋了,剛剛話不經大腦,就直接說了,我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