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你快放了她。”沁姨心急如焚,眼看著喬伯鬆這麼欺負寧衣然,自己卻沒有辦法,不由在旁大聲叫罵出來。
“好,我便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畜牲。”喬伯鬆怒極反笑,一隻手已伸向寧衣然的裙帶。
寧衣然心底憤怒到極點,沒想到同個父親所生,竟有這般大的落差,這喬伯鬆根本就不是人。
可是,她受製於人,以她的功夫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要想一擊成功,必須要等機會,所以她忍了,沒有哭天喊地,沒有任何掙紮,靜靜的等待時機。
“我的好三弟,可要看好了,看你心愛的女人,如何承受大哥的疼愛,哈哈哈!”喬伯鬆似乎以為寧衣然已是砧板上的肉,再無抵抗之力,手上的力量竟鬆了不少,得意的看著安孜楓狂笑。
安孜楓虎目圓睜,瘋狂的扭動著手腕,試圖想掙斷那繩子,可是,任他手腕磨的出血,也無法掙脫出來,眼見得寧衣然受苦,不由心如刀割,兩行淚竟悄然而出。
“哈哈哈!哭吧,一會兒還有你哭的時候。”喬伯鬆更加得意,笑聲甚至有些瘋狂。
寧衣然看得清清楚楚,她忽然朝他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
就是這個時候!
寧衣然猛的往後撞去,正好撞到喬伯鬆的鼻子,這一撞,她用盡全力,喬伯鬆的狂笑嘎然而止,鉗製寧衣然的手陡然收回捂住了流血不止的鼻子,一邊狂怒的看向寧衣然:“你!”
“我,怎麼樣?”寧衣然已轉過身,狠狠踩向喬伯鬆的腳,他因為鼻子突遭攻擊一時竟沒有後退,被寧衣然踩個正著。
喬伯鬆還未來得及撤退,寧衣然的膝蓋已撞向了他最致命的地方。
“啊!”可憐喬伯鬆一身功夫,卻因大意而遭到了寧衣然的致命攻擊,不由痛呼著跳到了旁邊,遠遠的避著,雙手捂著痛處,整個人已彎成了對蝦似的。
寧衣然這幾下可是帶著她滿腹的恨意的,她痛恨喬伯鬆的所作所為,再加上,她長這麼大,還沒被人如此欺負過,這喬伯鬆卻如此下作,敢當著她心上人的麵這麼對她,她如何不氣?
“來人,給我殺了這個賤人!”喬伯鬆痛得臉都白了,任他功夫再高,這致命的地方被攻擊,也會痛不欲生。
門被撞開,進來幾個持刀的大漢,一進門便傻了,有個稍微機靈點的,緊趕慢趕的上前扶著喬伯鬆,卻被喬伯鬆一巴掌拍飛:“給我殺了她。”手直指寧衣然。
寧衣然已跑到安孜楓身邊,正替他解著手上的繩子,可是因為緊張,那繩結竟怎麼也解不開。
機會一縱即逝,幾個人已高舉著刀朝寧衣然砍來。
安孜楓被五花大綁著,連腿都無法抬高,隻能護住寧衣然,用肩撞開前麵的人。
隻是,其他幾人已到了寧衣然身邊。
眼見得刀就要砍到寧衣然身上,沁姨痛苦的閉上眼睛,可是事情往往出人意料,沒等這些人得逞,門口又是衝進了五人,卻是李富帶著他的手下進來了,二話也沒說,便揮刀將那幾個漢子打暈了過去。
“李富,你敢!”喬伯鬆氣極,一手捂住痛處一手指豐李富大罵,“你不怕我殺了你全家。”
“哼。”李富白了他一眼,此時的喬伯鬆,他已不放在眼裏,也不屑理會他,隻是走到寧衣然身邊,拉起她的手便要走。
“等下。”寧衣然反抗。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李富有些慌亂,但還是停下了腳步,扭頭看著她。
“帶他們一起走。”寧衣然怎麼可能放下沁姨和安孜楓獨自離開,便以哀求的目光看著李富,此時此刻,她早已忘記李富以前種種。
“好好好,一起走就一起走。”李富不耐煩的揮著手,“你們還不快點,帶他們一起走,再不走誰也活不了。”
“混蛋,你以為這樣你們就走得了嗎?”另一邊,喬伯鬆見他們要走,強忍著痛楚便要衝過來。
“快走。”李富一驚,拉起寧衣然就往外跑,身後,幾個護院來不及替沁姨兩人鬆綁,架起兩人緊跟而上。
門外,黑漆漆的,隻能隱隱看到房子的輪廓,幾人慌慌張張的往黑暗中追去,身後不斷傳來喬伯鬆狂怒的喊聲,更加激勵了幾人逃生的本能。
寧衣然被李富拉著跑了一段路,終於在一個拐角處拉住了他:“李富,等下。”
“又怎麼了?”李富氣喘噓噓的回頭,雙腿因狂奔有些發軟,一停下來便靠在了身後牆上。
“我們來的時候不是這條路的,為什麼不從那邊上船?我們這樣跑怎麼能跑得過他們?”寧衣然奇怪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