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突然吻住了我的唇,然後另一隻手直接摁在我褲子上,我完全懵了,腦殼一片空白,等我反應過來時,徐鳳把我的皮帶都已經解開了。
我連忙推開徐鳳,她本身就喝醉了,沒有任何防備直接倒在了床上。我不可思議的望著她,徐鳳卻眨了眨迷離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慢慢均勻呼吸睡了過去。
我杵在原地許久,望著熟睡的徐鳳思緒萬千。
她吻了我?她居然吻了我?
我摸著嘴唇完全不敢相信,在我眼中幾乎是一位母親形象的徐鳳居然做出那般行為。
但我隨即的又想到她喝醉了,或許是迷迷糊糊看錯人,把我當成了她的男人?!
我是這麼想的,可是第二天一早,我卻被一股奇怪而又舒服的刺激感弄醒了,睜開眼隻見徐風埋頭趴在我小腹那裏。
我刹時醒過神,完全不敢相信所看到的一切,忙推開徐鳳,她一聲驚呼,倒在了柔軟的床鋪。
我忙拉過被子把自己蓋住,往後縮了縮身子,畏懼而又厭惡的瞪著徐鳳。她從床鋪緩緩坐起身,臉上存在著一絲惱怒,卻還是溫和的笑了。
“阿欒,早晨好。”
那一刻徐鳳在我心中的形象轟然崩塌,突然間我不想再和她說任何一個字,因為我覺得徐鳳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女變態。
我抱著被子就跑,徐鳳一出手扯住了被子,見掙脫無果,我不得已放下被子,忍著被她一覽無遺的情況下,將衣服套上朝房門跑去。
可房門愣是打不開,徐鳳也不擔心我跑,她點起一根煙,輕佻的坐在床沿。我放棄了開門的想法,卻也不敢看徐鳳,因為她身上就披了個浴袍,而且還大大的敞開著,幾乎遮掩不住一丁點肌膚。
沉默了許久,徐鳳淡淡的開口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畏首畏腳的了,你可以跑,但是迎來的卻是牢獄之災,阿欒,你自己選擇。”
我就像是失了貞潔的女人,隻覺得自己受了侮辱,沒有任何理智的衝徐鳳怒吼:“你這個變態的老女人,我就算坐牢也不可能再繼續待在你身邊。”
徐鳳被我一句話刺激到了逆鱗,她幾步過來,抬手作勢打我,我反射性後退,卻還是被她一巴掌打在了臉上。
一時間,臉頰火辣辣的疼,耳朵裏在嗡嗡作響,徐鳳怒視著我,說:“你有本事再給老娘說一句。”
我還是罵了,說你這個變態的老女人。
徐鳳又是一巴掌下來,把我鼻血都打了出來。
我捂著鼻子,止不住的鼻血從手指間流出。徐風估計是覺得自己下手確實重了,突然一改神情,臉色柔和不少,蹲下來看著我的眼睛,說:“阿欒,你不是答應我會乖乖聽話的嗎?”
我哪裏知道她的乖乖聽話還包括這個,說句不好聽的,她就是老牛想吃嫩草,我要是一開始就知道,怎麼可能答應的那麼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