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外表嬌柔的徐沐敢動手打我,事實上她再怎麼跋扈終歸還是個女孩兒,就像是掛在藤上還沒熟透的葫蘆一樣。
麵對我這個在她眼中即將要搶走徐鳳的人,徐沐肯定是惶恐的,這是本能的表現,她害怕徐鳳和我在一起後會冷落她,更怕徐鳳肚子裏的孩子一旦生下來,到時候就真沒了立足之地。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該怎麼趕走我,因此無助的她,借助著疼痛哭了起來,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因為傷痛而哭。
這段時間,我有想過要和徐沐解釋清楚,但又很矛盾的覺得不該解釋。
在徐鳳家隻是待了一會兒,接著又到了公司,我和徐鳳一同乘上電梯,遇見的員工不約而同的稱呼道:“徐總好,王秘書好。”
“好。”我隻是象征性的笑了一下。
別看這些員工表麵對我和和氣氣的,其實背地裏他們仿佛結成了同盟,一行人對我甚是不滿。
起初,我感覺到了困惑,誤以為是和徐鳳見不著光的關係被人發現了,後麵才得知他們隻是單純的嫉妒,看不習慣我這個剛入職沒多久的家夥升職這麼快。
他們感到不公平很正常,不過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開始猜忌我和徐鳳的關係,有的說是親戚,有的猜我被徐鳳包養。這些話我曾親耳所聽,無疑,他們猜的沒錯,我就是一個被徐鳳包養的小白臉。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我即便選擇坐牢,也絕不會再選擇徐鳳的“乖乖聽話”。
可惜沒有如果,時間就像是一輛沒有終點站的列車,它隻進不退,經過的站台,將是無法再折回的風景。
進入到辦公室,徐鳳開始忙碌了,我除了給她拿拿文件、倒倒咖啡,幾乎無事可做。
轉眼再看公司裏的其他人,他們都待在自己的崗位,兢兢業業幹著自己的本職。
這樣一來,在他們眼中,我隻是像玩一樣,就可以拿比他們還多的薪水。
就如前麵所說的,他們感到不公平很正常。
這確實很正常,就像是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存在著絕對的公平一樣正常。
然而我情願這樣嗎?
答案是不,我一點兒都不情願,可是我不情願又能怎麼樣呢?
我不情願徐鳳就會放過我嗎?我不情願徐鳳就會打掉孩子嗎?
她不會,她當然不會,雖然看起來徐鳳對我不錯,但這僅限於我“乖乖聽話”的情況下,倘若我一不聽話,徐鳳便會立馬要挾我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