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悠了一圈,舒雲將空間中成熟的作物都收了起來堆在角落中。剛開始的時候舒雲才知道這個空間也被嚇得不輕,不過隨著更多奇怪的東西闖入她的視線中,舒雲總算習慣了這個稀奇古怪的東西。再怎麼說這都是爺賜給自己的東西,也算是給自己的一份情誼,怎麼可能會害了自己?
摩挲著鐲子,沒想到手上卻忽然沒了鐲子的堅硬觸感,舒雲嚇得急忙對著月光看向自己的手腕。女孩子細小的手腕上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一圈極為漂亮的花紋,看上去是鐲子隱入了她的皮膚中。無論怎麼樣,舒雲知道自己可以暫時隱瞞下覺羅氏了。不過長久的隱瞞……這並不可能,畢竟覺羅氏身為舒雲的額娘對這些事情是最知曉了。
又養了一些時日,舒雲的身體勉勉強強算是養好了,在太醫判斷了沒事之後覺羅氏才同意舒雲可以下床行走。每日每日的中藥補著,舒雲隻覺得自己是被補成了小豬。四五歲的時候正是屁股抹油的時候,偏偏舒雲的貴氣已經深入了骨髓,到了現代又學習了其他的東西,原本小時候還帶著一些活潑被徹底的沉靜下來,安靜的像是一個大人一般。
覺羅氏見舒雲的身體養的差不多了之後沒忘記帶著舒雲過去和家中的長輩請安。一路上,覺羅氏沒忘記一直和舒雲說著該做些什麼,不該做些什麼,讓她牢牢記住了萬萬要和老夫人請安問好。
才沒多久舒雲和覺羅氏就到了老夫人住的地方。覺羅氏請安之後舒雲才請安,脆生生的童音幹淨利落:“舒雲給瑪嬤請安。”
“舒雲好些了麼?”老夫人雖然是問著舒雲,眼睛卻是看向了覺羅氏。
“回額娘,好些了。”覺羅氏恭敬的答道:“到了第二天燒才推了。直到今日太醫說了可以下床,舒雲就過來和老夫人請安了。”
“好就好。”老夫人似乎不說話了。
隨著時間過去,老大家的人也過來請安了。費揚古有一個哥哥,卻比費揚古家的子嗣多些。費揚古隻有一兒一女,娶得幾個姨娘都無所出,而費揚古的哥哥卻有五子三女,相對的老夫人難免對於覺羅氏有些不免。
“惠如給瑪嬤請安。瑪嬤,惠如想瑪嬤了。”惠如正是舒雲的姐姐之一,從小就很會撒嬌,比舒雲受寵多了。
果然才看到惠如,老夫人就笑嗬嗬的開口了:“想瑪嬤了還不過來多見見瑪嬤?瑪嬤還以為惠如都忘記了瑪嬤了。”
惠如在老夫人的懷中扭成了麻花。而在這期間,舒雲和覺羅氏一直充當著木頭人,眼觀鼻觀心,什麼都不做。惠如撒嬌夠了才發現了舒雲已經在一邊了。她從小就喜歡這個比自己小的妹妹,馬上就跑了下來,笑靨如花:“舒雲的身子好些了麼?”
“回姐姐,舒雲的身子好利索了。”看見惠如的笑容,舒雲臉上也揚起了一抹笑,誰看到這麼燦爛的笑容都會忍不住會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