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道一邊安排,一邊給大家解釋,時不時和大家討論一下,太陽傘下麵中間那個戴著眼睛,透露出一股儒雅而剛正氣質的人卻一直饒有興趣地注意著這群的年輕人,對於率先出來的大黃幾人好奇地打量了他們一眼後就跳轉注意力他有些詫異倒也不在意,接著看到秋痕亮麗和小雪的可愛活潑時,驚奇地拿下眼鏡,逐一地掃視起這群年輕人來,待到後麵看到裘道時,一下在站了起來。
裘道走出帳篷時,也感覺到這個穿著白色褂子的中年人一下子站了起來,看著自己,有些奇怪,掃了他的隊伍一眼,看了看那剛剛升起的“嘉禾劇組”的牌子,心中了然,沒有說話,對著他點了點頭,走進了大黃幾人的中央,等畢老師和黃師母走了出來坐下便開始安排。
後來看到這個中年人繞了自己一圈後,站在裘道背後一直站立起來,也沒有在意,反正旁邊昨晚一起狂歡的人也紛紛起來,有的友好地和他們笑了笑,招呼他們。
正說的興起,又接到劉梅的電話,裘道皺了皺眉,那個中年人猛地抬起頭來,閃著欣喜地目光,像獵豹般的獵視裘道,然後飛快地向他們大隊伍的那邊走去。
“劉梅,有事嗎?”裘道溫和地問道。看了看秋痕,隻見她笑著平靜地看向自己。
“裘道,我弟弟又惹禍了!”劉梅在那邊焦急地哭了起來,原來劉重搬進裘道的臥龍居,挑三揀四說東西太粗燥了,應該買點好東西的,不過總體感覺到環境很舒服,將姐姐推進小屋後,和他的女友雲雨一番,就出去了。
那知道這一出去,禍事就來了,劉重這個公子哥,來到北京仍然橫行霸道,保安看到此人麵生,便詢問起來,哪知到劉重覺得沒有麵子,伸手就打,保安知道京城的太子公子多,倒也不太敢下手,於是采用了一貫的做法,將他送到恐龍湖區派出所去,如果這個真是什麼公子爺,那出來一定是很快的,但是如果不是,就等著被收拾吧。
劉梅接到電話的時候他已經被抓了進去,本想給劉雲龍打電話,想起了劉雲龍交待自己的事情,可一想象到劉雲龍辦這件事情還不如由以學生身分出麵輕鬆一些,劉梅想要打電話給韓斌,一方麵覺得她自己調不動他,同時此時心裏麵也厭惡他,宋高則要求和他交往,其他的人則推著說那,不肯幫忙,情急之下,就打電話給裘道,在她心目中,每次自己心煩的事情裘道都給自己辦的順順當當的,雖然這件事已經超過了學生的能力的範疇,但是劉梅還是忍不住打電話給裘道,不求能辦,但求傾訴吧。
裘道安慰她別擔心,這個事情不是什麼大事情。劉梅心裏雖然沒底,但是感覺似乎這件事的確也不是什麼大事情,稍稍放下心來。
裘道掛了電話,心中有個計較,這種小事情,其實直接去解釋一下應該就可以了,說到底也算是和門衛兩個人的糾紛,其實對球道來說,本來自己有很多資源用的,自己在遊戲中的鐵杆兄弟隱龍不就是在北京市公安廳刑偵科嗎?不行請丁遠山打個電話也可以,實在不行就隻有胡校長出馬,大不了自己答應他的條件就是了,裘道知道,胡校長關係不一般。盡管裘道不是那種願意麻煩朋友的人,當時自己單槍匹馬救秋痕的時候他就不想隱龍為難,畢竟,對方是韓斌。不過這次事情質量不同,他們出在手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心中既定,便向畢老師、秋痕大家說了這個情況,畢老師說,要不我回去領他吧,畢竟劉梅是我的學生。
裘道早就知道畢老師教者心仁,也知道他的想法,但是說實在的,裘道現在再也不想讓畢老師去麵對這些東西了,急忙說我剛好在裏麵認識一個朋友,請他幫一下忙就行了,畢老師說,那好你一定要將他保出來,如果困難,你就打電話給我,不行我就去找老校長。裘道聽了心裏麵痛痛的,急忙點頭答應。讓大黃開車送自己去,然後再回來接他們,哪知道裘道一走,秋痕也要走,雪兒也要走,於是大家都不想玩了,幹脆就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