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山轉了一下午,也沒有發現偷獵者,到了晚上,周不凡正打算回家呢,忽然聽到山上傳來腳步聲,他頓時打起了精神,貓著腰偷偷走了過去。
後山林深木密,周不凡悄悄的前進,他以前是個偵察兵,如果真要隱藏起來,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周不凡這才看清楚,前麵四男一女,都穿著迷彩服,更讓他吃驚的是,這幾人手中都拿著刀,其中一人腰間鼓鼓的,看樣子有可能帶著槍。
五人行進間很有秩序,前麵兩人負責開路,女人走在中間,還有兩個殿後,用樹枝不斷清掃他們走過的痕跡。
這五人明顯不是軍人,再加上他們鬼鬼祟祟的,周不凡就斷定,這些人十有八九是逃犯。
“嘿,被老子逮著個大魚。”觀察清楚之後,周不凡不僅沒有害怕,反倒是興奮起來,緊緊的跟在五人身後。
周不凡跟出去五裏地,那些逃犯也沒有停下,而此刻天色已經黑了,樹林裏光線太差,逃犯們不得不拿著手電筒照明,但周不凡卻一點不受影響。
他有一雙夜視眼,黑夜中看東西雖然模糊,但用來看路足夠了。
或許是天色太晚,逃犯也放鬆了警惕,不再清理道路上的痕跡,還把抽過的煙頭,隨意的扔在地上。
“這群混蛋是要從河上逃跑啊,嘿嘿,遇到爺爺算你們倒黴。”再往前走了兩三裏路,周不凡也弄清了這些逃犯的目的,他壞笑一聲,沒有繼續跟上去,而是挑近路往前麵趕去。
周不凡做護林員有一段時間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山裏的情況,前麵有一個屋子,是前兩年的護林員蓋的,他就是要在那裏伏擊這些人。
他抄了近路,再加上夜視眼,十來分鍾就趕到了屋子,悄悄的走進裏麵,屋子大約十來平米,雖然不大,但東西卻挺齊全的,有木板床、桌子,梁上還吊著兩個大籃子。
周不凡取下來一看,裏麵竟然裝的是草藥,他頓時臉色一喜,這都是以前的護林員采來的,正好便宜了他,山裏的草藥貴,拿出去買了也能換點錢花。
沙沙!
腳步聲再次響起,周不凡知道這是那些人過來了,他不動聲色的放好草藥,悄悄的爬上床裝睡。
大約過了兩三分鍾,門被推開,開路的兩個人直接走了進來,其中一個不滿的嘟囔道:“這見鬼的山路,累死老子了,在這歇會再走。”
“你們是什麼人啊,怎麼這會還在山裏轉悠?”這兩人還沒來得及觀察屋子呢,周不凡忽然從床上坐起來,揉著眼睛,睡意惺忪的說道。
“我去你媽的,嚇死老子了。”這兩人也被嚇了一跳,這才發現屋裏還有人,其中一人怒罵一聲,上前揪住周不凡的衣領,怒聲問道:“你是幹嘛的?”
“鬆手。”周不凡怒吼一聲,猛地撥開這人的手,沉聲道:“我還沒問你們是幹嘛的呢?”
“哎尼瑪,還敢頂嘴。”這人頓時怒了,上前揪住周不凡,一腳就踢了過來。
周不凡沒有還手,那一腳直接踹在肚子上,疼的他齜牙咧嘴,縮在牆角,顫抖著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哈哈,小子,現在知道怕了吧?”這人張狂的大笑,渾然不把周不凡放在眼裏。
這個時候,後麵的三人也走了進來,那個女人看向周不凡,皺眉道:“喂,你是幹什麼的?”
周不凡裝作很害怕的樣子,身體蜷縮在一起,恐懼的說道:“我是這裏的護林員,求求你們別打了,我這裏的東西都給你們。”
“臥槽,你這破地方能有什麼東西?”這話說出來,頓時有人不滿的罵道。
“閉嘴。”女人眼睛一瞪,冷喝道,那人頓時不再說話,周不凡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女人,才是領頭的。
女人在屋裏打量一番,忽然看到了地上的草藥,頓時深色一喜,柔聲問道:“這些草藥都是你采的?”
周不凡怯懦的點點頭。
“那你會治傷不?”女人瞬間來了興趣。
“我會治一點皮外傷,但是不一定能治好,治不好你們可不能打我。”周不凡說的很含蓄,尤其是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盯著之前打他的人,似乎擔心這人再出手。
但他心裏別提多高興了,讓老子給你們治傷,這可是你們自找的。
“放心,我們不會打你的,你幫我治一下吧。”女人彎腰看著周不凡,盡量裝出一副和藹的樣子。
“那好吧。”周不凡很無奈的下床,將地上的草藥拿過來。
他這才發現,女人肩膀上的衣服,已經被血染透了,明顯是受了不輕的傷,不過這女人卻一直忍著,周不凡都有些佩服這女人的忍耐力。
“你把衣服脫掉吧。”拿過藥草,周不凡淡淡的說道。
女人似乎相信了周不凡,聽話的脫掉了外衣,她裏麵竟然沒有穿背心,外套一脫,兩邊嫩白圓潤的肩膀頓時露了出來,胸前一條黑色的蕾絲文胸,露出大片白嫩的風光,還有一道深邃的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