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沒有因為這場戰鬥而返程,依舊繼續朝目的地進發,躺在一輛專屬車輛裏的李團長渾身裹滿了繃帶,好多地方都被沁出的鮮血染紅。
醫治的隊員離開後,本是呼吸繚亂緊閉雙目的李團長忽然開眸,目光深沉的注視窗外,從表情看上去出傷勢似乎沒有表現的那麼重。
張浩斜靠貨車前側槍不離手,經過先前一役總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暗處注視著車隊,不過這感覺很小不用心感受幾乎感覺不出來,不由得聞到了陰謀的氣息。
車輛行駛在破百的道路上十分顛簸,要換了常人早就吐得昏天暗地,好在這裏麵沒有普通人,並未覺得有什麼不適。
又是一個夜晚來臨,這次營地選擇在幹涸的荒地上,或許是因為李團長的重傷,張浩得到了頂小帳篷,不用蜷縮在貨車裏度過寒冷的夜晚。
午夜時分半醒半睡的張浩,驟然睜眼猛然鑽出帳篷,手中步槍直指前方。就在剛才一道強烈的窺視感直冒心頭,瞬間將他驚醒過來,黝黑的夜晚寒風呼嘯,根本看不到任何活物蹤跡。
張浩沒有返回帳篷依舊保持射擊之勢,就這樣雙方在黑夜之中對持,誰也沒有率先發動攻擊。不知過了多久被窺視的感覺方才緩緩淡去,又等了片刻確定無誤後,方才返回帳篷中躲避寒風。
一夜在緊張的氣氛中度過,直至太陽初升他才略微放鬆神經,隨著汽車的轟鳴聲遠去,等他們完全離去後營地處,出現個戴著臉譜兜帽的神秘人。
接下來幾天都沒用任何異動,再有一天就能抵達光華城,張老板等人都精神大鬆,這段凶險的路途終於要結束了,都開始有說有笑的閑聊起來。唯獨張浩神情不同,這麼長時間的暗中窺視,不可能沒有任何動作。
在思索之際奔馳的車隊忽然緊踩刹車,輪胎與地麵劇烈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張浩立馬翻身架槍,不一會兒就聽到前方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便躍下貨車前去查看原由。
原來是道路被許多殘破車輛阻擋,由於是個轉彎所以領頭車沒看到,當轉過彎道後才發覺,所以才緊急刹車阻止了場車禍。
張浩打量著這些破車,從新舊程度上可以看出,這些東西是最近才被擊毀的。罵罵咧咧的張老板並未在意,因為車隊被襲擊的事件每天都在上演,這會兒正讓人去清理。
“回來!”猛然覺醒的張浩厲聲喝到。
“轟”
餘音還未落下,那一堆破車忽然發生劇烈爆炸,數十名前去清理的人瞬間被烈焰吞噬,好在張浩幾時飛身貨車躲藏,才未被洶湧而來的烈焰波及。
“敵襲!”被爆炸衝擊波掀翻,一臉鮮血的張老板大聲喊著。
幸存之人全部掏出兵器以車隊為掩體警械起來,就連一直重傷的李團長也在當中,如今他神采奕奕哪有半點受傷的樣子,一旁的張浩都不得不對他的心機佩服。
“哈哈,張老板別來無恙啊!”聲音自四麵八方響起,根本判斷不出位置。
滿臉血漬的張老板神情凝重,立馬大聲喊著:“你是誰?”
等了片刻,充滿戲謔的聲音再起:“張老板真是貴人多忘事,那我就出來與你一見吧!”
說完不遠處的黃土包中走出個人,隻見其麵帶鬼譜頭帶兜帽,正是窺探營地的神秘人,由於對方遮擋張老板依舊判斷不出何人。
良久他緩緩解下鬼譜露出清秀麵龐,張老板見後由驚為怒,並叱喝道:“張南,你想幹什麼?”
張南對張老板的反應並不奇怪,悠閑渡步緩聲而道:“張大小姐丟失至寶,而我救援有功。”
除了張老板其餘眾人滿腦疑惑,這到底是要演那出啊,不一會兒就從張老板口中得到了答案。原來這叫張南的人也是張家的人而且還是嫡子,但由於昔日某些錯誤,在家族中的地位越來越低,甚至有被妹妹壓製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