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出來隨風被一人攔住,楚天逸搖著扇子擋在麵前。
“如何?皇上的毒可有解?”
隨風搖搖頭,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無解!”
“連你都解不了的毒,看來皇上的命數將近。你猜他可否知道?”
隨風有些惋惜的答“他自然是知道的。就是他托人求我義父出麵,可是皇上的毒已攻入五髒,自然是無解的。若是早個幾月或許還可以的。隻是……哎!還是太晚。”
“那……納蘭嘉容呢?”
“逸哥哥你先回去,風兒去去就回。”說罷一陣風吹過,眼前不再有隨風的影子。
“這個丫頭還是太善良!”楚天逸搖搖頭,明知故事如何還是不得不管。風兒……逸哥哥真的為你心疼。
納蘭嘉容坐在庭院中把玩著手中的寫好的信,心裏有些苦澀。她……真的就那樣消失了嗎?他還沒有好好去了解她,沒有為她寫完一百封信,沒有正經的和她說過一句心裏話,還沒有好好的看看她。為何……她就離開了呢?
有風吹動樹葉的聲音,納蘭容若警覺的拿起自己的劍,大喝一聲“誰!”
劈頭就是一棒,納蘭嘉容來不及躲閃生生的吃了這一棒。一口血從口中噴出,納蘭嘉容笑笑一把抹去嘴邊的血。正當他要回頭反擊時整個人愣住了,目光柔軟了下來。
“蓉兒!”他動情的輕喚,包含了他多少複雜情感?
隻是來人淡淡一笑,手中的棒子如風一般都揮在他的身上,他感覺自己身上的幾大穴位如蛇蟻咬一般疼痛難忍。
“你不是蓉兒,你是誰?”納蘭嘉容忍不住問。
“一個看你不順眼的人!”女孩說著,手下的動作沒停過。納蘭嘉容仔細觀察,這女子的武功出神入化根本看不清招式,自己隻有受打的份。
“來人,來人!”他一邊抵擋一邊大喊著。
女孩的眉頭微微一皺,有些掃興的點了他最後一個穴位,又喂他吃了顆類似藥丸的東西。然後女孩突然貼近他調皮的說“你說我將你藏起來,會有多久你才能被人發現?”
納蘭嘉容絕望的眨眨眼,原來任人宰割的感覺是這麼的不好受。他被封了穴半個字都講不出來。
“1.2.3,好了,四皇子您就好好在這賞風景吧,改天我在找你玩。”
納蘭嘉容就真的一個人被晾在屋頂的一角,更可氣的是家奴來來回回在下麵路過無數人,可就是沒有一人抬頭看的。更有甚者還有人小聲議論“剛剛還聽到咱皇子喊叫,這會兒又去了哪裏?是不是去了月花樓?”
納蘭嘉容心中罵到“一群該死的奴才。”可是無奈被人封了穴動彈不得。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左右,納蘭嘉容感覺自己被風吹的都要散架了,身子也開始搖搖欲墜,眼看他就要從屋頂墜落,終於一個漂亮的跟頭他穩穩的落地了。
他的穴道解了?不過更讓他驚訝的是,能有人如此輕易將他牽製住,商都恐怕有不了幾人。她是誰?有著和蓉兒一樣的容貌,武功卻是出神入化。
“四皇子您回來了?”一個奴才被突然出現的納蘭嘉容嚇了一跳,納蘭嘉容看過去氣就不打一處來。
“本皇子壓根就沒有走,你們幾個奴才來來回回的就是看不到本皇子!”四皇子氣的一掌拍點奴才手中的茶點。
“四皇子您去哪?”越緊張越容易出錯,這奴才也不知那根筋搭錯竟然問出心中的話。
納蘭嘉容更氣了,咬著牙說“什麼時候本皇子的行蹤要向你們報備!楚天賜!對!該找他談談。”
相府中楚天賜正坐在院中飲著茶,看樣子很是悠閑。
納蘭嘉容輕扯出一絲笑意,一邊似急切的一邊大喊“楚天賜我看到蓉兒啦!”
楚天賜手中的茶杯晃了晃,麵上卻極其淡定的說“無非就是長得有些想象,何出讓您一個皇子如此慌張?天下長相相同之人太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