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麼說了,老夫要來的消息。你一早就接到了。”玄策聲音爽朗的笑著說道。
“也算不得早,隻是昨晚才接到的。隻不過,本少並不知道,長老會派了那位長老前來。”孤獨澈雙手重疊。靠著椅背瞪著玄策漫不經心的說道。
“咳咳,當務之急,容本少插嘴一句。六弟情況如何了。”玄麒冷著一張臉問道。
“玄青那邊你就放心吧,不過有件事情,還真的非你幫忙不可。就是看你願不願意了。”孤獨澈正兒八經的說道。
“什麼事兒?”玄麒挑眉問道。
“你若真想幫玄青的忙,就去毒物瘴的深穀之中將這些藥材回來。日後,他會用的上。”孤獨澈從袖子裏掏出了之前墨以安給的藥單,語氣平淡的說道。
“這毒物瘴的深穀高達幾千於尺,要取這些東西,恐怕以麒兒的修為著實為難了些。”玄策撇了一眼單子的上的幾位藥材,頓皺著眉頭說道。
“對於天生毒體的玄少主而言,算不得為難。再說有本尊和孤獨澈親自陪同,還怕什麼。”白術打從一邊兒的房頂之上爬了下來,爬到了孤獨澈肩上,繞成一團,撇了一眼玄策看似隨意的說道。
“誰,什麼人?”玄麒和玄策一臉戒備的環視著四周,警惕的說道。
“熟人,二位不必擔心。她派你來,難道是不放心本少主?”孤獨澈挑眉看了一眼盤踞與自己肩膀之上的白術頓了頓說道。
“主人隻是怕你搞砸了她想要的東西。所以派了本尊前來,並無他意。”白術頓了頓,淡然開口說道。
“唉,好歹我也是這毒醫穀的少主耶。就那麼讓她不信任麼。”孤獨澈攤開手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你是這毒醫穀的少主沒錯,可你也不是一直沒有進過毒物瘴的深穀麼。”白術白了孤獨澈一眼說道。
“哎,還真別說,別的地方本少主都去過,就是唯獨這毒物瘴的深穀本少主還真沒去過。”孤獨澈摸了摸巴頓了頓說道。
“想想也是前景堪憂,到時候,可別指望著本尊救你們。”白術開口說完後,幹脆閉上了那雙銀色的眸子,不在搭理一邊認真點頭的孤獨澈。
“咳咳,那這樣豈不是。”玄策有些擔憂的望著孤獨澈說道。
“放心,它也不過是說說而已。策伯伯,這玄麒本少主可是借走了。”孤獨澈拍了拍玄麒的肩膀加以安慰道。
“策伯,麒兒就先告退了。六弟的事有了結果麒兒自會盡快趕回學院。”玄麒起身,對著一邊兒略帶擔憂的玄策恭敬的說道。
“唉,去吧,一路小心。”玄策看著一臉冰冷卻堅定無比的玄麒,最後還是鬆口說道。
確實,不放心之人並不是墨以安而是孤獨鳳,畢竟這毒物瘴的深穀,且不說其中危險重重,若非必要時候,他們斷然不會前往這毒物瘴的深穀之中,尋找所需的藥材。
“必是有些話不得當著策伯的麵兒說,否則你也不會這麼急著就把本少主帶出來不是。想必是十分著急。”玄麒跟在孤獨澈身後,繞繞彎彎的走了許久之後,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自然是著急的。此去,雖然不會危險重重,卻也不會順利,這三味藥材那月腐草,毒仙藤,毒幽蛇的內丹,我們無務必在三日之內取得,否則會影響到玄青的治療。”孤獨澈坦誠的說道。
“那還不趕緊。采藥要緊。”玄麒禦劍而起,冰冷的臉上出現一絲著急說道。
“急什麼,即便你禦劍也是到不了的,還不快跟本少主來。”孤獨澈一把拽下了飛劍之上的玄麒,拉著他走到了一個山洞門口說道。
確實,在墨以安交給他的藥單之上有幾味藥材確實是當務之急,至於其他的,即便沒有,墨以安也自能找到代替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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