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過寂靜街道,一個人默默走著,放眼望去一片淒涼,殘破的街麵,冒著黑煙的汽車,到處都是各色垃圾,就如同世界末日一般,不,這就是世界末日。
擎雲站在一個街角,一臉漠然,抬起頭望了一眼天空,蔚藍色天空,幾朵白雲,如果不是空氣裏漂浮著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氣味,這應該是一個不錯的天氣,很適合踏青遊玩。
嗷嗷嗷,一個不合時宜聲音響起,擎雲扭身望去,黑漆漆麵孔,渾身破爛不堪,一隻眼珠子掛在外麵,身上的衣服隱約可以顯示這位異人生前的身份,一位環衛工人。
喪屍,擎雲凝視著發現自己而有些興奮的工人大叔,吧嗒了一下嘴,移動速度很慢,顯然身體僵硬導致關節不太利索,不過大叔依舊不依不饒前行,擎雲四下看了看,結合眼前這個情形,呼,擎雲歎了一口氣,幾步朝著大叔走去,看見獵物離自己漸行漸近,大叔露出一副猙獰,伸出手嗷的一聲,不過這隻手卻未摸到獵物,一個肘擊,擊穿了大叔麵孔,一個側踢,卡吧一聲,大叔脖子瞬間折斷,隨著脖子折斷,大叔瞬間被抽調力量,直接一頭摔倒在地麵上。
隨著大叔倒下,遠處無數個大叔站起,擎雲瞳孔猛地收縮,無邊無際,一眼望不到頭,形形色色,各種職業的大叔大媽,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如同海浪一般,洶湧而來,沒有片刻猶豫,擎雲轉身如同離弦的箭,幾個起跳消失在轉角的街麵。
“好身手”,在一棟六層高有些年頭的商城樓頂,一位有些謝頂,一副學者模樣的中年人,放下手裏望遠鏡,在他身後是一個體重過百公斤的胖子,手裏握著一把弩,肥嘟嘟臉上一對縫眼,對於他來說,睜眼和閉眼幾乎沒有不同,胖子一旁站著一個彪形大漢,虎背熊腰,一身黑色作訓服,緊繃繃的貼在身上,筆直的站姿,猶如一支標槍,除去三人,樓頂一側一個臨時搭建的房子前,兩個女孩一臉愁澀,在她們麵前是一個爐子,上麵放置著一口鍋,一旁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包裝袋。
“哎”,中年人歎息,轉過身凝視著身後,“食物已經不多,可是這些喪屍卻越來越多,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教授,也許我們應該離開這裏,已經一星期了,我想如果有救援早就出現了,在這樣下去…”,話到這裏,嘎然而止。
被稱呼教授中年人點點頭,對著說出這番話的胖子道:不錯,郝飛,我們是應該離開了,好在這些喪屍移動速度很慢,隻要不是被圍住,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教授,我覺得我們應該去一趟警局,如果離開這裏,我們需要一些武器”。
“不錯,張隊長,你是反恐大隊隊長,如果有合適武器,應該能更好發揮你的優勢”,教授走上前,抬起手拍了拍張隊長的胸口。
“嗬嗬,謝謝教授,您放心,隻要我張青在,絕對不會讓那些雜碎傷害到您,您可是國寶級科學家”。
“都什麼時候了,還國寶級,我和你們一樣不過是芸芸眾生的一員,我隻希望我所學知識能夠有用武之地”。
“教授,你可是全球頂級的生物科學人物,眼下情形您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我們一定要保護好你,把您送到國家手裏”。
聽見張青和郝飛你一言我一語,教授擺了擺手,“哪有那麼誇張,不過這次危機我有一個猜想,這應該是一種未知病毒,一種非常可怕的病毒,甚至這是一個可怕的陰謀,一個針對我們全人類的陰謀”。
聽見教授的話,就連不遠處正在忙著做飯的兩個女孩也停下手裏動作,一起望向教授。
看見大家看著自己,教授低下頭,“這些日子我一直在觀察,所謂喪屍不過是死去屍體,它們沒有意識,雖然我沒有近距離觀察,不過可以簡單判斷,它們的行為並不是一種出自本心,它們撲捉活人,完全是一種無意識行為,這種行為更像是一種下意識行為,也就是說,它們隻對活人感興趣,而對於其他生物它們絲毫無興趣,一句話,這種行為我可以理解為是一種病毒傳播形式而已,不過這種病毒傳播不是依靠空氣,而是依靠吃人”。
教授的話讓平台上的四人倒吸一口涼氣,吃人是為了傳播病毒,而且僅是針對活人或者說隻針對人類,難怪教授說這是一個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