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合樓對麵是一家火鍋連鎖店,店麵不小,飯店前停滿了大小不一車輛,大門緊閉,一胖一高兩個身影緩緩靠近。
“去後門”,擎雲一擺手,郝飛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他們不是來吃飯的,所以正門是不需要,後門才是王道。
一般飯店都會存足幾天食物,不過有些食物一定已經變質,但是沒有變質食物依然可以滿足一下某人口腹之欲。
火鍋店後門是在一條小巷裏,今天月色不錯,所以昏暗小巷不是過於黑暗,擎雲大大咧咧,郝飛小心翼翼,一個昂首挺胸,一個畏畏縮縮,不過一路上沒有發生情況,兩人順利接近目標,拉開一道木門,一股難以表述氣味撲麵而來,郝飛油膩臉上不知何時冒出一層油汗,“等等”,擎雲忽然出聲,順手抄起放在牆角的爐鉤子。
火鍋店後廚經過一條走廊,走廊不長,不過在走廊上堆滿了各種雜物,就在郝飛準備挑開塑料門簾時候,一隻手毫無症狀出現在他麵前,下一刻,滿是鐵鏽的爐鉤子貼著郝飛臉狹插了過去,噗的一聲,伴隨著一聲悶悶摔倒聲。
郝飛渾身發抖,顫顫巍巍道:什麼情況,這時他有些後悔,晚上光線黑暗,在這樣情況下被攻擊概率很大,而且還很難發現,難怪教授一再強調天黑之後不要亂跑,因為那樣太危險。
“一個調皮的搗蛋鬼”,擎雲語氣輕鬆,挑開門簾帶頭走了進去,隨後傳來一陣噗噗,咚咚的聲音,當郝飛走進後廚,隱約看見地上躺著三個黑乎乎身影。
這一刻,郝飛望著正在四下尋覓東西的擎雲,露出一副難言表情,這是一個超級變態啊。
“還愣這幹嘛,快來幫忙”。
“哦,哦,好的”,郝飛連連應聲,摸了摸頭上的汗。
兩人動作很利索,尤其在尋找食物方麵,收集好食物,擎雲拿起兩罐液化氣,郝飛懷裏抱著電磁爐和一口鍋,背後背著裝滿食物背兜,順著原路返回,在走到街口,擎雲忽然停下腳步,扭頭望去,郝飛走了幾步轉過頭差異望著擎雲道:怎麼了。
搖搖頭,擎雲沒有說話,不過在走了幾步還是回頭望了一眼,接著便頭也不回大步朝綜合樓走去。
“郝飛,你們幾個是怎麼碰到一起的”,擎雲邊走邊問道。
“哎,怎麼說,就那麼遇到了”,郝飛抬起頭望著夜空,露出一副回憶表情。
六月三號,星期六,郝飛離開家,今天有兩堂課,所以今天比平時起的早,郝飛是一家射箭俱樂部教練,從小練習射箭,隨著年齡增長,他的運動生涯也結束了。
上完兩節課,坐在休息室裏,郝飛低著頭手裏拿著手機,剛剛接到媽媽電話,讓他在下周能夠回次家,不過郝飛沒有答應,自小父母離異,郝飛是和爺爺奶奶長大。
如今爺爺奶奶都在幾年前相繼離世,留給郝飛一套老房子,可就怎麼一套房產,引出了多年不見的媽媽,至於郝飛父親,已經失去聯係多年,最近一次聯係是郝飛初中畢業,進入體校前,這一晃已經過去了八年。
歎了一口氣,收拾了一下,準備出門去吃些東西,隱約間郝飛聽見一陣騷亂聲,推開休息室,印入眼簾的是一出驚恐大戲。
郝飛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逃離俱樂部,不過對於新時代五好青年,眼前情形即陌生又熟悉,一路跌跌撞撞,郝飛一頭紮進了家具城。
聽完郝飛描述,擎雲嗬嗬笑了笑,“那麼張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