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篇乃是講述第八章出現的世界排名第一戒指的故事,權當是娛樂,並不是正文。
不知何時會迎來生命的終結的時刻,任何人都是一樣的。也許是幾年,也許是幾個月,也許是???幾分鍾後。當死神披著他的黑色羽衣走到你的麵前,用他沉默的聲音告訴你,你的生命走到盡頭了。想和最重要的人告個別,想要處理掉被人看到的東西,這些大多數還尚未實現便已死去。就這樣,都成為了泡沫。一瞬之後,便無聲息。如果能預先知道生命終點的話,是不是就能心滿意足的上路呢?對此,我一點自信都沒有。果然直到臨終的最後一秒也要難看的掙紮下去。做著翻轉沙漏這樣毫無意義的努力。可我還是想擺脫他,再看一眼,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
我一直這樣想著,直到那一個秋日??????
“咳咳。”這氣味真是嗆人,我關上噴霧,望著新噴好漆的牆壁,就像新的一樣。哇,等等,這氣味,遭了。我慌忙打開排氣扇。還沒開窗就噴,真是傻透了。因為有盆栽啊,再說這樣對身體也不好,反正已經可以預料到接下來的訓斥了。一邊生著悶氣,一邊輕碰油漆邊緣。好,幹燥到可以不理的程度了。緩緩從梯子上下來,拿起桌麵上厚厚的一大稿件。我緩緩將這一打稿件放在一個大信封裏。
“月兒,我去出版社了。”
“你辛苦了。”陽光飽滿的窗邊,正在搬著盆栽的白若月轉過臉,這是每日早上勤勞的她必做的工作。“昨晚一直沒關燈,難道又熬夜了?”
“哈,抱歉,一夜沒睡,你睡了麼?”我摸了摸鼻子。
“由於燈一直開著,所以一直沒睡著。”
我知道這是借口,我每次熬夜時,他都在床上看著書等著,當再看一次時,她早已蜷成一團睡著了。雖然極力去掩飾,但我從她的眼中就可以看出她很明顯睡眠不足的樣子。
“對不起,應該給你帶點宵夜的。”
“夜食的習慣可不好喲。”白若月笑道。“現在就要把稿子給編輯送過去麼?”
“嗯,早飯我就適當在哪那裏解決吧。”
“不小睡一會兒嗎?這是編輯恐怕還沒來啊。”
聽了白若月的話,我看了看表。
“啊,現在已經八點半了。”
“已經?還沒到吧,隻能說才八點半吧。”白若月笑著答。
這樣啊,徹夜不眠的工作讓我對世界的感覺都混亂了。
“那家夥反正是午後才工作的,先睡會兒吧。”
這對我來說是很有魅力的提案,可以的話我也想這麼做,但是。。。。。。
但是,快點送過去的東西就想一口氣送到,手裏抱著一打稿子總覺得不能安心呢。
“俊晤雖然是個糊塗蟲,但有時卻非常神經兮兮的呢。”
“你說誰呢?”看著我氣憤的樣子,若月不禁癡癡的笑了起來。
“嘻嘻,這樣的話,就快點送過去吧。”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沒有比完成工作後更讓人心情暢快的了。“好了,我要出去了。”
“啊??????那個。”
“嗯?”剛握住門把手時,若月叫住了我。
“恩。。。稍微,有些話想和你說,可以的話,直接快點回來好麼?”
“現在說不行麼?”
白若月扭扭捏捏的,抬眼望著我。“恩。。。”她還是不肯說。“真是,這樣不是更讓你在意嗎,所以,早點回來啊。我在家等你。”
到底怎麼回事?算了。“那,我就快點走了。”穿上漸漸用舊的運動鞋走出家門。
早晨,空氣不可思議的清新。我用力的伸展著身體,將空氣吸滿胸膛。我離開了,趕快交了稿子好回家睡覺。我是一個小說家家。雖然這麼說,但靠這個吃飯太不容易了。沒能趕上郵寄的我。於是就不得不睡眼惺忪的趕往編輯部。坐公交僅僅是十幾分鍾就可以到,走到車站,正好一輛公交停在那兒,真是及時啊。我小跑著衝過去。當我要從錢包裏拿出車票時,我的動作凝固了。
不在了,放畫稿的信封不在了。騙人的吧。那麼大的東西誒!我竟然給丟了。
“到底坐不坐。”司機催促道。
“啊,這個。”我狼狽的說道,本來人就健忘,再加上睡眠不足,才做出這種蠢事的吧。早知道這樣,聽若月說的一樣稍微睡一下就好了。心中暗暗仇恨著自己的無能,看來已經走投無路了,也隻好打道回府了。
“砰”。。。後腦勺被什麼東西打到了似的。“嗯?”
“在找什麼呢?”
回過頭去,是微笑的白若月,那表情仿佛在說:真是讓人無奈的家夥。她手裏拿著厚厚的大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