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備開車走高速公路進京,可突然想到外來車輛進京似乎需要什麼進京證來著,嗎的,我扭頭叫醒胖子,問他有沒有那個進京證,胖子一臉不屑的說“你就一直開,到地自會有人接應,”
我哦了一聲,準備這就開車,一陣叮當聲打斷了我,我看向胖子,以為是他的電話響了,胖子白了我一眼道“老子下地從不帶那種高科技玩意兒,”,我又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最後在上衣口袋裏找出了我的那個手機,我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我沒有立即接,而是想了想,是不是二叔他們的,最後斷定我絕對沒有見過這個號碼,但我還是不敢接啊!就準備讓胖子先試試水。
跟胖子商量說“等會我打開免提,如果是我二叔打來的,你就說打錯了,知道了,”,胖子嗯了一聲,我打開了免提,手機那頭先是傳來很重的嗤啦聲,嗤啦聲持續了好一會,胖子有些急了,“嗎的,你誰啊!”
電話裏頭的嗤啦聲消失,嗎的,害得我還以為是手機壞了呢,緊接著傳來聽不出男女的話
“德先生,請讓希先生接電話”
我大驚失色,胖子則是張大了嘴巴,臥槽,他是怎麼知道的,胖子先我一句說“什麼德先生,希先生的!有什麼話現在就說!別他嗎藏著掖著的!”電話那頭又是一陣嗤啦聲,我好奇是不是我手機真的壞了,
我剛想從胖子手裏拿過手機,突然砰地一聲,車身隨之傾倒,我大驚失色,可這病沒有什麼用,頭腦勺撞到了玻璃上,還好沒有徹底翻,嗎的,我剛想大罵,一個載著黑色口罩的人直接打開車門一拳頭給我砸暈過去,嗎的,給老子玩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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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清眼前景物,很是模糊,四周很亮,我逐漸能看清一些,但隻是個影子,在我前麵,越來越清晰,最後我看到了,看清了,那是“我”,穿著我從未見過的黑衣,背著背包,手上還拿著一把槍,眼中露出冷酷與無情,嘴唇動了下,隨之一枚白珠幻化,“我”拿著白珠,頭發正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白化,
畫麵一轉四周我還是看不清,隻看到了“我”,正在一條河上,旁邊似乎還有幾人,但這時的“我”,頭發卻是黑的,手上也沒有拿槍,正一臉苦澀的想要穿過河流,時不時的還看向四周,嘴唇抖動間似乎是在說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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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開了眼,好暗,似乎有什麼“布”蒙住了我的眼睛,我清了清嗓子,旁邊突然傳來了一聲咳嗽,我被嚇了一跳,身體晃動間我的肩上傳來一股大力,猛的把我按下,我連忙叫到“你們是誰!”,
那人鬆開了按住我的手掌,不急不慢的說到,“是誰,你不需要知道,我問你,你知道你是誰嗎?”
我使勁的往邊上靠,碰到類似於門的東西,我一驚,感受到了什麼,我擦,這是在車上,我聽到了那個人的話語,從聲音可以判斷出他是個男的,我心想你不會是有病吧,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我是誰呢?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到“希朽,希家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