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老鄭多年縱橫江湖,對一切情況都盡量做到早有準備,所以老鄭的背包裏麵總是會帶著各種各樣的草藥,估計就算我們其中的某個人受到了重傷,隻要還有一口氣,老鄭都能用背包裏麵各種草藥讓我們重新活過來。
所以別看大師的徒弟的傷勢看起來嚴重,在老鄭準備草藥的時候,他甚至沒有猶豫,直接從背包裏麵拿出了一種草藥,看起來隻是隨便拿的一樣。但是我知道,隻要老鄭按照一定的方式把這個草藥灌輸到大師徒弟的體內,短時間內肯定會換給我們一個完美的大師徒弟。
幾分鍾之後老鄭就準備好了,端著剛剛熬製好的藥汁走了過來,讓我們把大師的徒弟輕輕的扶起來。
別看我們在製藥這方麵比不上老鄭,我和王強在照顧病人這方麵肯定是大師,別說把大師的徒弟扶起來這麼簡單個事情,就算讓我們扶著仍然在昏迷的大師徒弟走一圈都是輕鬆加愉快。畢竟跟著老鄭出遠門不能處處都依靠老鄭,總得自己會一點本領,才能在應付某些緊急的情況的時候不至於慌神。
老鄭慢慢的藥汁喂到大師徒弟的嘴巴裏麵,隨後我就看見他在大師徒弟身上按了幾下,就看見大師徒弟竟然把藥汁喝了下去。要知道他還在昏迷狀態啊,人在昏迷狀態對周圍的一切事情都沒有反應。
就從這一手就可以看出以前老鄭跟著鄭瑤不是白學的,不光是學會了法術方麵的知識,別的方麵也有涉獵。
隨後我們就輕輕的把大師的徒弟平放在床上。這個時候鄭瑤走了過來,做了一個不知道什麼作用的手勢,口中還念念有詞。幾秒鍾之後,鄭瑤指著大師的徒弟。
在鄭瑤做法的時候我們站在一邊茫然的看著她,根本不清楚她正在做什麼。
但是鄭瑤的法術仍然是一如既往的管用。在她施法之後的十分鍾以後,我就聽見大師徒弟原本急促的呼吸重新平穩了下來,蒼白的麵色也恢複了紅潤。
“我勸你們最好現在就想好要向大師的徒弟問些什麼,頂多十分鍾就蘇醒了。”
鄭瑤連看都沒看大師徒弟的情況,一邊低著頭忙著自己的一邊跟我們說道。
剛才大師徒弟慘到什麼程度我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見了,身上有著無數個傷口,不知道流了多少毫升的血,如果我們再晚去幾分鍾的話他肯定就會沒命。但是僅僅過去這麼短時間,老鄭才剛剛給他吃下藥,鄭瑤就跟我們說還有十分鍾,大師的徒弟就要蘇醒了。這件事怎麼聽怎麼不現實。
如果這件事被別人說出來我們還不是很相信,但是現在這件事被鄭瑤說出來,我們立即選擇了無條件相信,開始思考等到大師徒弟蘇醒過來之後應該詢問些什麼。
果然,還沒到十分鍾呢,大師的徒弟突然咳嗽了一聲,等到我們跑到床邊的時候,他已經朦朦朧朧的張開了眼睛。
幾秒鍾之後大師的徒弟就清楚的看見了我們,當然,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記憶似乎還停留在一個小時之前被順子打倒在地時候的情形。
因為剛剛蘇醒,還不是太清醒,記憶還沒有完全恢複,看著我們眼熟卻還沒有想到我們是誰。
“你們是?我怎麼會在這裏。我分明記得某個人突然闖進師父的房間,然後一陣搏鬥之下我沒有打過他們就被打暈了。我是不是已經死了啊。”
看樣子大師的徒弟仍然沒有清醒,迷茫的看著我們,跟我們說道。
王強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跟大師的徒弟說道:“請你放心,你並沒有死去,而是被老鄭和鄭瑤給救活了。諾,就是站在我旁邊的兩個人,而且,我相信如果你沒有失憶的話應該會知道我們究竟是誰。”
聽見王強這麼說,再加上稍稍清醒了一些,大師的徒弟似乎恢複了記憶,有些猶豫的看了我們幾秒,跟我們說道:“我好像想起來了,前幾天我師父不是見過你們麼?”
不知道為什麼,聽見大師的徒弟這樣說,我們好像把剛才想了十分鍾的話給忘掉了,好像做了什麼錯事兒似的,站在大師徒弟麵前。
幾秒鍾之後我看沒有人說話,隻能稍稍往前站一步,低著頭跟大師的徒弟說:“對不起,如果我們不去見你的師傅的話,你的師傅或許就不用死了。這一切因我們而起,如果你有什麼不滿,罵我吧。”
說完之後我就低著頭站在他麵前。在我看來,剛剛失去師傅的他的肯定非常傷心,好不容易看見了我們,肯定對我們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