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策大腦一僵,有些搞不明白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單初剛前進幾步卻感覺不對,回頭看去,卻見夏策依舊呆呆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神不附體的模樣。
“走啊!快點。”單初出聲催促著。
“幹嘛?”夏策幹巴巴的應著,看著滿臉無辜的單初心中暗自警惕。
夏策的回答讓單初一頭黑線,他有些無語的看著對方,心中無奈,所以說當時為什麼會答應對方一起行動。看著對方那一臉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什麼都沒告訴過我的模樣,單初無奈隻好又一次對夏策解釋一番。
“你準備好風刃,聽我命令在池放開控製後的瞬間瞄準站起的鬣狗。記的一定注意的地方,風刃瞄準的地方必須是鬣狗前肢腋下一寸。”單初嚴肅的對夏策說到。
“你怎麼會知道池什麼時候放棄控製?”夏策疑惑的問道,倒不是有什麼對單初不滿的地方,隻是本能的感到好奇而已。
“他會聽我提醒,你隻要到時候注意一點。”單初對於這一點到沒做過多的解釋,隻是淡淡的提及後在次提醒對方。
見對方沒有解釋的意思,夏策也隻是聳聳肩,壓下心中的疑惑不在出聲,跟著單初朝著前方走去。
在冷靜下來後,夏策才覺得自己剛才的反應實在是太大了點,這樣很容易給單初留下不好的印象,在這樣的情況下出現兩人關係不好的情況對兩人來說都是很不好的情況。夏策覺得他需要自我檢討,就算單初能拿出自然係的晶石又怎麼樣,事實上隻要單初對他不報以惡意,這根本就不會影響到兩人之間的關係,而他對單初的忌憚,反應也實在是太過。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從和單初認識開始單初帶給他的印象就是一個護妹的好哥哥形象,雖然這個哥哥是屬於比較沒用的那一類。而在兩天前遇到單初後的單初的表現實在是對他自認為的單初形象是個打擊,護妹也還是護妹,但單初對生的渴望讓夏策震驚之餘也感到了幾分不安。
而在被相處十年的夥伴背叛後的單初的表現也實在是太過冷靜,以至於在夏策看到單初圍觀鬣狗圍攻隊伍裏的其他人的時候,夏策居然產生了一種鬣狗其實是單初故意引來的錯覺,隊伍遇到的一切都是單初的安排。
這樣冷靜到可以說是冷漠的單初讓夏策打心底裏感到不安,而這種不安在看到單初輕而易舉就拿出一顆品階不低的晶石後被放大,所以導致他在麵對單初的時候防備的反應才會這麼大。
久攻不下的焦躁開始在鬣狗群裏蔓延,隨著身體上的傷痕越來越多,鬣狗們開始不顧領頭的命令焦躁的在刀光中四處遊走。而漂浮在空氣中若有若無的能量質子簡直就像是擺放在餓鬼麵前的美食,充滿引誘。聞到吃不到的懲罰幾乎快要把它們逼瘋,其中兩隻鬣狗居然無視身上越來越多的傷口想要硬抗著刀片的攻擊直接硬闖出去,可想而知,結果還是被池密不透風的刀片給完全擋了回來。
而見此情景,原本躲在土堆裏安然的人居然心生貪念,以為在這種情況下能夠獵殺鬣狗。結果貿然冒出的家夥在一瞬間就被鬣狗反撲,咬斷脖子,被被逼的發狂的鬣狗撕成了碎片。撕心裂肺的嚎叫印在了每個人心中,作為能力者的他們安然的躲在由隊長組建的防禦體裏麵,不敢再冒一次頭出來。
單初與夏策所在的地方是隊伍裏所有人的死角處,見此慶幸,兩人難得的表情一致,不同顏色的眸子中可以清晰的看到不屑與鄙夷。在這個世界上生活的人,如果沒有把命拿出來賭的勇氣,那麼那人就沒有生存在世的資格。對於像鴕鳥一樣躲起來的人,無論是夏策還是單初打心裏都是鄙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