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師兄呀,還是按我說的來吧!赤扶師姐再如何不得寵終究還是位公主,守衛還是會比那無人問津的藏寶閣警惕些。

更何況,赤扶師姐是咱清峰山的人本就精警如若發現有人潛入難保不會叫人,師兄你武功好些,要是被發現了還可以逃走,妹子我就不一定了。再說了,要是你真的被發現了還可以幫我吸引守衛,來個調虎離山,那我可就方便多了!”

“既然如此,你自己多加小心。”白術還是不放心小師妹,但也隻是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便轉身離去。

“唉,革命果然還是隻能靠自己呀!”白芷無奈的笑笑,轉身也消失在皇宮的夜色之中。殊不知,此時的齊畫皇宮,就如同一個巨大的漩渦。白芷,雲司南,李潛等有關或是無關的的眾人,最終將被重新吸引到一起。

而這個漩渦的我們通常稱之為: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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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詩才斐然,為何不與眾人一同對詩飲酒,觀舞作樂,卻在此處閑遊賞景,莫不是這齊畫宮中的筵席還入不了皇太子殿下殿下的法眼?”

一眼望去這齊畫禦花園的高樹之上,月光盈盈,白衣翩袂,樹枝上坐著的正是西隋赫赫有名的皇太子李潛!

“雲公子不也是如此,得虧我來的不是後宮,要不然呀,雲公子定是懷疑本宮到這裏來‘賞花’來了!”

明月之下,皇太子膚白似雪,那笑容好似是四月的陽光,一下子便將那有些清冷的月光印的溫暖了起來,那樣的音容實在是難以將眼前這個溫暖的男人和當年傳言的那個,心黑血冷,將南淮一國滅盡的殺神聯係在一起。

隻是,眼前的李潛神態自如愉悅,言語中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中入雲司南監視自己的事實。

“在下一介平民,那敢質疑太子殿下,”雲司南笑的不同於李潛的陽光,自是有一股清雅卻又疏遠的味道。麵對著樹上的李潛,雲司南並不直視,微微拱起手合著禮數,道:

“隻是,太子殿下畢竟是遠道而來,如若讓太子一人在外,周圍都沒有人可以侍候,隻怕會被人說我齊畫招待不周,那便是草民的罪過了。”

李潛望著同樣是在月光之下的雲司南,微微眯起了本就有些細長的雙眼,嚴肅的麵容顯示出一絲試探和防備。

“嗬嗬,草民?且不說你的血統如何高貴,就是如今這齊畫後族的身份也不該自稱草民呀,”李潛居高臨下的審視這眼前的這位暗中掌有齊畫不少權力的年輕男子。

“雲司南嗎?‘北闕臨玄水,南宮生絳雲。’故曰雲,司南便是思南,這個名字起的實在不怎麼樣呢!阿宸,你到底還是在還念著你的小妹,你的南淮國麼?”

如果這是邊上有旁人在,定是會減壓的不思所以。阿宸,南淮九皇子的乳名!當初傳說的被自己的摯友李潛殺死在淮都城前的南宮宸,如今居然還活在世上,傳說被滅國滅族的南宮世家,居然還有後人活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