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新的起點(1 / 2)

在茫茫的宇宙中存在著太多太多的神秘和未知,甚至知很多事跟我們所知是衝突的,並非我們對世界的理解錯誤,而是我們對這世界了解得太少了,很多事情已經超出了我們目前所掌握知識的範疇。

漆黑的星空中有一顆很另類的恒星,恒星很小很小,而且周圍幾千萬光年內沒有別的恒星,所以如果不是剛好從附近經過,那基本上無法知道它的存在,在我們地球上那根本沒有發現的可能,它周圍沒有一顆行星圍繞,但卻有無數大大小小的隕石在這個孤零零的小太陽係內四處肆虐,隕石飛行根本沒有任何規律,每幾分鍾都會有些隕石互相撞在一起。

一陣閃光過後,一道人影極為突兀地出現在這小太陽的旁邊,你沒看錯那就是一個人,一個沒有任何防護的人,他就站在一大堆隕石中間,認真地觀察著這片星空,偶爾有隕石撞向他但卻在他前麵半米處被擋住了,仿佛前麵有一麵牆一樣。

“哈!哈!哈!哈!”那人笑了起來,而整片星空中忽然響起一陣爽朗的笑聲,“兩千多年了,終於讓我給找到了”

“咦!天木星呢?怎麼不見了?它應該就在我腳下的位置啊”那個聲音再次響起,但很快又安靜下來,然而剛過了大半個鍾的樣子,卻見那人抱住自己的頭並大吼起來,那聲音充滿了痛苦。

好像是到了極點,那人突然安靜了下來,那一動一靜間的巨大反差讓人心裏感覺很不適,隻是很短的時間過後,卻見那道人影不斷地脹大,突然間“膨”地一聲巨響,聲音響徹天地,傳遍了整片星空,而那人就這樣炸開了,但原地卻剩下一把小巧的斧頭,這還沒有結束,隻見爆炸產生的衝擊波以超過光的速度向四周衝去,所過之處全部都化成一片虛無,但那一瞬間場麵卻極為怪異,四周的所有東西就好象一座孤島,它正被海水慢慢地從四周淹沒一般,所有的東西從遠處開始慢慢湮滅最後那人影也消失了,但卻剩下一把斧頭,突然四麵八方不斷有黑點往斧頭方向彙聚,最終成一個高大人影,人影慢慢縮小直到跟剛才那個人影最初一模一樣,但很突兀地畫麵到這裏就碎裂了,三秒鍾,這一切的發生僅僅有三秒,三秒鍾過後一切都塵埃落定,這才顯露出真實的情形來,隻見這片星空中所有的隕石都被清空了,就隻剩下一個還在不停顫抖的小太陽還有一把孤零零卻很耀眼的斧頭,但幾秒鍾後太陽也爆炸了起來,原本還可以維持幾百億年的能量就在一瞬間爆發出來,這樣產生的效果比超新星爆發還要強成千上萬倍,強烈的光亮照亮了從來都是一片漆黑的星空,又幾秒鍾過後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就在此時一道細小卻很耀眼的光線朝著宇宙深處極速飛去,仔細一看卻是剛才那把斧頭,不過此時這把斧頭卻是極為淒慘,隻見那斧柄已被炸沒了,斧身也是東缺一塊西少一片地,斧刃變成了劇齒狀,但不管怎麼樣,它還是在這場大爆炸中幸存了,這樣都能保存下來已經算是奇跡了,這斧頭卻是極為特殊,它不僅發出強光,而且還直線朝某個地方飛去,所過之處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擋,連要改變它的方向都不行,無論遇到的是隕石、行星甚至是恒星都一穿而過絲毫不停滯半分。

地球的外太空,一把光澤暗淡的破舊斧頭就象一顆流星直直地衝向大氣層,斧頭不斷地和大氣摩擦拉出一道長長的尾焰,斧身不斷變小,終於在快要到達地麵的時候斧頭全部變成了飛灰,但依然還還留下一道強光向著地麵衝下去。

陳正正陪著待產的妻子坐在自家院子前聊天,卻看到一陣刺目的白光朝著妻子射來,他妻子突然一驚就感到肚子絞痛,痛苦地捂著肚子,看樣子是動了胎氣要提前生了,好在這些天已有所準備,忙叫好人準備接生。

“哇”伴隨著一陣嘹亮的哭聲,那本該在母親睡懶覺的可憐孩子,卻因為母親受驚嚇而提前來到了這個世界上。此時他正被他老爸小心翼翼地抱著,隻見陳正一臉傻呆呆的表情,逢人便露出憨厚的傻笑,如果懷中的小孩能夠表達自己的感想,那他肯定在心中感歎“我怎麼會是這傻帽的兒子!”

晚上,陳正與愛人絞盡腦汁地為自己兒子想名字,但兩人這都是頭一回,結果想了半天都找不出一個滿意的,這事又不好讓別人來參合,最後他妻子林水鈺覺得煩了,據說產後的女人脾氣是不太好的,她皺皺眉頭就拍板道:“這小子害得我整天擔驚受怕地,最後還害我虛驚一場才舍得出來,他就叫陳怕怕得了。”陳正聽後額頭馬上劃過幾道黑線,深怕自己孩子以後就這名兒,連忙硬著頭皮說:“一個大男人的起這種名不大好聽吧,叫怕怕以後還不被別的孩子笑死啊。”“那你說叫什麼好,如果想不出什麼好名就叫怕怕了!”陳水鈺就賴上了自己的丈夫了,其實她也知道不可能起這個名字,所以剛說出來她就後悔了,不過看陳正平時做什麼都很有條理,現在卻一副著急的樣子她忽然發現自己老公其實也挺可愛的,於是就生出了逗逗他的心思,所以她忍住笑意,表現出不耐煩的神情,堅持自己的說法。陳正卻是頭都大了他又想了一會終於硬是讓他想到了一個名字:“我看就叫陳經吧,經過的經,剛好和驚嚇的驚同音,表示他是你受驚後才出生的你看怎樣?”陳正連忙把自己想到的名字說出來,看來人的潛力都是被逼出來的剛才兩個人想半天都想不出,現在才幾分鍾就想出來了。林水鈺也覺得這名好像還不錯,也就不再胡攪蠻纏了,於是小孩的名字就叫陳經,並且是被他父母以這種近乎玩笑的方式給定了下來,後來陳經聽老爸說這事後對他老爸那個感激真是猶如那個滔滔江水真是連綿不絕啊!雖然他也認為老爸給自己起的這名實在不咋地,但一跟老媽那個一比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啊,所以自此以後凡是與名字有關的事,陳經都很自覺地離開老媽遠遠地,仿佛她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林水鈺也因此每次都狠狠地給了陳經的頭來了幾下,並不斷地數落他說自己當年養他如何如何辛苦,經常三更半夜起來喂他。她想不到自己當時隻是逗逗陳正,但這卻讓她的一世英明掃地,從此全無威信,不過說實話她自己都覺得沒有起名字的天賦,怎麼說自己都是一個老師,居然不能為自己兒子想出一個好名字,要知道她是想不出來了才說出陳怕怕這種級別的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