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大哥的病豈是你這來曆不明的走方土郎中能夠查探的,來人,給我把他拖下去,遊街示眾,告訴他們,這就是蔑視我王家威嚴的下場。”
頓時,二十幾個家奴圍了上來,將陸風圍了個水泄不通。
就在陸風身邊的大漢還想說什麼,陸風輕輕一掌,將那個大漢拍出人群。
行家一出手,就隻有沒有,那個錦衣華服的王家三公子知道碰到硬茬了,但是收回命令有損威嚴,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界。
就在他猶豫不覺的時候,陸風出手了。
兩隻手輕輕一晃,十幾根牛毛粗細的銀針出現在手上,原本還要撲上來的十幾個家奴像是施了定神術一樣,定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陰陽針,生死一念!”,就在全場的一片死寂的時候突然響起。
這句話一說,頓時炸鍋了,所有的人的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那個王家三公子冷汗已經滲透了衣襟,嘴唇發幹,滿嘴苦澀,心說,別人躲還躲不及,自己今天竟然主動去招惹。
好在王家三公子察言觀色的本事也是一流,發現陸風一點殺氣也沒有,還有回還的餘地。當即下馬,對著陸風重重的一躬身,說道:“不知道薛神醫到了貴國,小子魯莽,請薛神醫原諒。”
陸風微微的點點頭,說道:“無妨,我隻是聽說你大哥的病很是奇特,所以來看看,你帶路就是了,還有,把那些大夫放了吧!城中沒有大夫是不行的!”
王家三公子王清鬆立刻遵照陸風所說的話去做,將所有的大夫郎中都給放了,將陸風請進一個最豪華的馬車。
雖然那個王清鬆沒有說,但是那隱隱有些焦急的眼神陸風收在眼中,上了馬車後才緩緩說道:“他們五個時辰後會自行解穴,不用去妄想用點穴手法破解。嗯,他們現在被我封閉了視覺和聽覺。”
聽完陸風說道話,王清鬆還鬆了一口氣,自己就這麼幾個心腹,要是全死了,以後連個跑腿的人都沒有了。不過聽到後麵,王清鬆頓時又擠成了苦瓜臉,讓幾個手下暴曬幾小時沒什麼,封閉了兩感,放在大街上,他的手下平以他的名義得罪了不少人,哎,薛神醫這不是變相要了他們的命嗎?
果然,陸風的話剛說完,頓時圍觀的人就暴動了起來,盡管王家留下的一些家丁府兵去阻止,看樣子一點用也沒有,而且那些人全部都是王家老二的人,根本能夠削弱王清鬆的力量,自然也會推波助瀾。
王清鬆想了一會兒,那些心腹死了就死了,眼前的這個薛神醫可是自己眼前的一個機會,隻要他動一動手,就比得上自己千萬手下拚死拚命也不一定能夠完成的任務。
人的命樹的影,看著那個薛神醫那張普通到極點的麵容,王清鬆總是覺得和他的傳聞有些對不上號,但是剛才那手陰陽針不會是假的,八成是帶了什麼人皮麵具之類的,或許從來沒有見過他真容。
如果陸風知道的話,一定會一陣惡寒,他的這張麵具花了整整五萬的靈石,元嬰之下絕對不能認出來,而且還是一次性的,帶上去就不能摘下來,那是千機百巧閣的傑作,要不是陸風發現兩大超級門派懸賞自己,他才不會如此呢!
到了現在陸風也不知道為什麼連個超級門派會懸賞自己,自己招他們惹他們了。也正是這件事,讓陸風想明白了韓彬為什麼不讓自己的容貌被別人看到,看樣子韓彬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那自己去換懸賞,那個懸賞就連陸風自己都有點心動,但是他可不想剛脫虎口,又入狼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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