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說你怎麼罵……”
我話還沒說完他就起身走到跟前把那東西扔到我跟前:“假的,但應該還活著,隻是不知道人在哪裏。”
這是一個靈位,上麵刻這一個名字“葛山川”,我問徐進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可他沒理我,隻是走到一旁的水潭邊拿出一把匕首在削一根木棍,我連著又問了幾遍可他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但我想我爹“葛山川”活不活著或許真的和我沒有多大關係,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他也從來沒在我的生活中出現過,我“嘿”了一聲用嘴戳了戳問“你旁邊那把弓……挺麵熟的。”
徐進用手指了指洞頂回答到:“你的,從上麵拿的。”
我好奇的“嗯~?”了一聲說:“這上麵……?”
徐進猛的抬頭很不耐煩的說:“我說你能不這麼笨嗎?上麵,上麵,洞的上麵就是你那破草屋!”
“怎麼……?這洞……?”
徐進沒接我的話隻是起身說:“我們該走了。”
我有些癡呆的看著他輕聲說道:“我這身體……?”
徐進走過我的身旁連我看都沒看說:“你先用耳朵聽,聽完了在決定你走還是不走”。
我閉上眼睛豎起耳朵換著角度去探聽,當真聽到了什麼聲音,我喊了兩聲徐進,他還是沒反應,當我正在思考這是什麼聲音的時候一個念頭閃過:“這…這上麵真是我的茅草屋?”我再仔細一聽,沒把我驚的再一次摔倒,那個聲音是一連串的腳步聲。
接下來我也顧不得疼喊著:“徐進等我!”徐進轉過頭看了我一眼又繼續走,我沒辦法,忍著疼痛一瘸一拐的慢慢跟上,時不時發出“啊”的聲音。
“徐進?這山洞有多長?怎麼走了這麼久還是看不到頭?”
“比你那破草屋附近的那條河長。”
但接下來我的問題他再也沒有回答過,我隻知道這個山洞彎彎曲曲的讓我感覺恐怖就圍著我,不過還好有徐進在,所以這些恐怖給我的壓力我還能接受。
我不知道還要走多遠,但是跟著徐進我還是有些安全感,一路上我一直在思考徐進之前說的那些話,“他們”指的是誰,為何我不該活又不能死。
我拖著快要散架的身體一步一步艱難的跟著他,心裏雖是有疑問,雖然我很想弄明白,但是我知道的太少,或者說我知道的也就隻是徐進的那幾句話。
這時突然想起來一個場景,就是那條蛇,那時候我沒記錯的話我應該是被那條蛇吞了,但從我睜開眼到現在那幅場景就好像從來沒發生過一樣,我上前追了幾步問徐進,而徐進隻說了兩個字“傻了”,但他說這兩個字之前我明顯的看到他的腳步停頓了下,我看得出這其中肯定有事,但畢竟我現在和他在一起,我需要他,他不說我也沒再問,我隻是怕激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