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鬆子不過是一個散仙,修為也就是天仙之流,而且根性不定。作為屬下倒也罷了,但是要是作為無名夫君,絕非良人。而且,看赤鬆子的性子日後也未必是那種顧家的人。而且,根基不深,日後少不得死在劫數之下,難不成讓無名日後獨守空閨?
不過,無名到底是玥萱的妹妹,總不好真的燒死吧。
“也好,你上去勸說一次,給她一次機會便是。至於燧琴倒也罷了,孤要其自願走下來。”神農直接開口道。
玥萱迎臂一展化作一隻鴻鵠也飛上赤桑木。看到那白鵲正在梳理羽毛,落於一旁:“妹妹何須如此與父王置氣,連人身都不要了?”
“姐姐又何須來管吾,姐姐向來得父王母妃寵愛,如何知道吾的苦楚?分明是父王偏心!姐姐如今也是雙十之齡,父王不說與姐姐婚嫁,為何直接為吾娶親?而且就看姐姐這變化之法,與母妃的鴻鵠之相有七分相似,而吾這白鵲之身,與母妃可是大相徑庭。也難怪母妃不甚喜愛與吾,真不知道是不是父王母妃親生!”
“簡直是謬論!”玥萱所化的天鵝斥道:“你乃是吾之親妹,父王、母妃親出還有什麼可質疑的?”
“而且,你這倔脾氣可是跟父王一脈相傳啊。還是快些隨吾下去,向父王請罪吧。不然一會兒,父王用神火焚燒,便是你這赤桑木乃是神木之屬,恐怕也撐不住吧。”
白鵲冷哼一聲,自顧自的在梳理羽毛,不在搭理玥萱。
見到此,玥萱直接飛了下去,來到神農身邊:“父王,妹妹實在倔強——”
“不用說了!”神農一擺手,拿出燧人燈直接便開始催動烈火開始焚燒那赤桑木。
這時候,赤鬆子趕了回來,招來幾朵烏雲便準備滅火。
“是你通知赤鬆子的?那麼,母妃那邊可曾派人去了?”玥萱暗中與炎居傳音道。
“早就去了,算算時間也該到了。”炎居同樣傳音與玥萱。
看到赤鬆子施法,神農不屑一笑:“就算孤封你為雨師,真以為你可以呼風喚雨滅盡天下之火?這燧火乃是師門獨傳,看你那凡雨如何澆滅!”
正如神農所言,赤鬆子的凡水根本滅不了神農的燧火。見此,赤鬆子便欲衝入火中將無名救出來。不過,突然被火勢所擋不得存進。
“共主,吾雖然有錯,不過你真要燒死你自己的女兒不成?”
神農冷哼一聲,正要說話,就看到天空中突然降下一場天露,直接將神農的燧火撲滅。“聽訞你幹什麼!”
“那夫君又在幹什麼!居然放火燒死自己的女兒,下一次是不是連吾也一並燒了?”聽訞站在雲端看向下方的神農。
“你先下來,吾等再好好說!”看到聽訞來了,神農知道逼不得無名,隻好先和聽訞商談。不過就在這時,無名身上突然升起一道黑火,直接溝連尚未完全熄滅的燧火火種,再度燃燒起來。
“這時心火劫?無名要成元神了?”說完,聽訞看向一旁的赤鬆子。
“沒錯,正是為此,適才吾是去幫她尋找靈物避劫才走開的。”
聽訞陰沉不定,心火劫作為練氣修行的第二劫,由內火而來又溝動外火,便是聽訞也不好消除,生怕一個不小心傷及無名道基。
這時,天空中一聲鳥鳴,一隻金翅大鵬飛了過來,將一張符信甩給神農而後又飛走了。神農展開符信一看,卻是風燁的手書,神農不由心下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