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是天不眷神農一脈,自雲桑事件之後沒過幾年,瑤姬在烈山采花的時候,突然無故暈倒麵色發青,怎麼喚也喚不醒,直接被族人扛了回來。
聽聞如此,聽訞連忙趕了回來,查看了下瑤姬的狀況。不過已經過了三日,瑤姬那青色的麵頰已經開始呈現杏黃色,但是聽訞諸般打量也沒有找到詛咒的痕跡,沒想到解救之法,仿佛真是突然一場大病一般。
“父王母妃可還記得當初二妹妹的那次大劫之後,曾對吾說過。當初師祖批言,四個妹妹當有四大之劫,現如今豈不是已經應驗了?”炎居對著神農聽訞道。
聽訞一愣,不由歎了一口氣:“可能便是如此吧,沒想到第二劫如此快就應驗了。接下來便是玥萱和女娃了吧。”女娃是這幾年聽訞與神農又生下來的孩子。也是他們最小的女兒了,可惜按照風燁的批言來說,日後必逢大劫。
“母妃這麼說可就錯了。”玥萱走進來看到聽訞如此說話,便打斷道。
“妹妹你怎麼來了?女娃呢?”炎居見到玥萱來了,不由問道“你不是在照顧她嗎?”
“二妹和妹夫也回來了,女娃吾就交給他們照看了。”
神農一皺眉,對於赤鬆子雖然經過幾年時間,但是神農的感觀也不怎麼好:“你剛才說你母親說錯了,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三妹這一劫,不是第二劫乃是第三劫。前些日子,吾外出之時,正巧碰到一次地怒山崩,被困於山腹之中。過了十數日才勉強脫困而出,正應了地劫。而妹妹這次突然病發,乃是風邪入體,正是風劫。火、地、風想來日後小妹的劫數便是水劫了吧。”
“妹妹你什麼時候渡劫的?吾怎麼不知道?”炎居跳起來道。
“就是前些日子,吾外出的時候。”玥萱淡淡說道“母妃久不在部落,父王兄長諸事繁忙,萱兒不願就此事惹得父兄掛念便不曾言語。而且既然已經度過此劫,也無需在意了才是。”
“算了,算你厲害!還是說說三妹吧。”炎居搖搖頭:“你既然說三妹這是風邪入體,那麼可有應對之法?”
玥萱搖搖頭“此話可不是吾說的,乃是瑤姬的‘義母’所言。現如今那人也已經到了部落,吾讓赤鬆子在招待於她。”
“瑤姬的義母?”聽訞起身一愣:“此事,吾怎麼不知道?”
“莫說母妃,便是吾也是第一次聽說,所以才進來尋找父王母妃相商。”
“瑤姬的那位義母,孤倒是見過幾麵。瑤姬七歲那年在外麵遊玩救下一個落難的婦女。後來在部落中也曾住了一段時間,那時候玥萱你不是正好外出嗎,所以也不曾清楚。不過這事炎居應該還記得吧。”
“是那位女性嗎?記得好像還是青鳥部落的首領,當初由於跟族人走散才來到這裏。後來在部落的時候與瑤姬頗為投緣,父王便做主讓瑤姬認下這個義母了。”炎居想了想說道。
“是這樣嗎?既然瑤姬那位義母這時候前來,想來也是為了瑤姬的病情吧。”聽訞神色一動:“既然如此,吾等倒不妨出去見見。”
來到外室,聽訞等人就看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女,在那裏逗弄著女娃,其穿著虎皮襖,散著黑發,看起來眉宇之間也有著一縷陽剛之氣。
“姐姐便是小女瑤姬的義母嗎?”聽訞上前道,四下打量這女子。這位真是凡人嗎?怎麼自己看了半天,也看不出這位的跟腳?
“自然如此,吾和瑤姬頗為投緣,於是便收起做了吾的幹女兒。前些日子突然有感瑤姬有一場大難,特地來此相助。”
聽到能夠幫上忙,聽訞心中一陣猶豫。
“到底也是做母親的,妹妹的心情吾也可以理解。不知可否讓吾前去看看瑤姬?”
也罷,再壞也不過如此情況了,聽訞帶著那女子進入內室:“那便請姐姐進來吧。”
神農聽訞連帶諸多子女靜看那瑤姬義母施為。
那女子看了看瑤姬的狀況不由道:“果然是風邪入體啊,而且這道邪氣還是某位大能死後遺留之物。”
說完,瑤姬義母取出一個木匣子:“這裏是一株不死草乃吾青鳥部落鎮族之寶,正好可化解邪毒。不過到底不能治療根本,吾聽說瑤姬乃是在巫山上出生,那麼瑤姬與巫山有緣。日後可與巫山上借助地氣修養對其也有好處。”
炎居看了一會兒,走出房間,來到遠處一個僻靜處。掏出一張黃符,黃符化作一陣黃煙直接招來一個三寸小老頭。
“老爺子,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了。剛才進屋的那個女子你可曾看到了?可曾知道她的身份?”幾年前,炎居與那人見過幾次,但是現如今看來倒是有些不同了。不論氣質、目光都有所變化。而且青鳥部落怎麼也就是一個人族部落怎麼會有那種仙草?鎮族之寶就算那女子是青鳥部落的首領也不能隨意使用吧。就算瑤姬是她幹女兒但是也不是青鳥部落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