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上傳來的陣陣敏感,更是讓蘇初色全身顫栗了起來,一點點的小顆粒從身上湧出,喉間也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聲音。
但是很快,她就死死咬住了嘴唇,不讓自己再發出任何的聲音。
求他?可笑!
這種程度的迷煙充其量讓她迷一下,但是絕對給她造成不了非要男人不可的困境!
可那一道低低的呻-吟,讓陸非寒身子倏地一僵,呼吸越發急促了起來,目光掠向她的鼻她的眼,最後落定到了她的唇……好……誘人……
可是觸到了她眼底那真實無比的厭惡之後,陸非寒又是感覺大受打擊,很快便將她鬆開,猛地起身,轉身就走。
那高壯挺拔的背影瀟灑又俊朗,可是卻讓蘇初色很快聯想到了一個詞:落荒而逃。
都這樣了還不對她下手,這個家夥……果然對女人不太感興趣!
蘇初色大鬆了一口氣,心中慶幸之餘還感到了無比的可惜。
這麼美這麼帥的男人,應該隻能是一個小受吧?
哼,還調戲她?
蘇初色無比肯定,她一個二十四世紀來到腐女,看清了他的小受本質之後,肯定不會再被他嚇到了!
***
陸非寒沉著臉出來的時候,便看見了一臉錯愕的飛鷹。
飛鷹的目光從他淩亂的衣角以及他下-身的帳篷劃過,滿滿的都是驚訝。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陸非寒已經走人,臨走前留下一句話:“自己去領十軍鞭。”
飛鷹整個人都精神了,還沒等他說什麼,陸非寒早已經不見了人影。
也得虧他走得快,否則飛鷹一定會看見他臉上的緋紅。
他陸非寒活了整整二十八年,生平第一次感覺一個女人竟然可以這麼好看!
而且還對她……有了反應?
一種就連他都難以說清的感覺從心裏迅速蔓延成長。
那種感覺叫做渴-望……他想要她,進入她……
但是陸非寒看得出她是不願意的,憑著他的身份以及一切外在的硬性條件,絕對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哪一個女人不願意跟他?
他隻是沒興趣而已!
陸非寒從小就發現自己不太一樣,有一次他跟飛鷹出去,被人拉著去了青樓,但是那拉著他的人找了個姑娘就逍遙快活去了,留下他跟飛鷹兩個大男人。
飛鷹紅著臉支支吾吾半天之後,帶他去偷窺那人辦事的畫麵,飛鷹看得麵紅耳赤,手還不斷在那處上下擺動。
而他陸非寒,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飛鷹錯愕之餘,讓好幾個女人在麵前搔頭弄姿,但是陸非寒所有的隻是惡心。
他從那之後就知道自己肯定是有問題,在飛鷹的提議,他四處尋醫,很快這名頭便傳了出去,飛鷹為了證明他不是不舉,還造謠他是斷袖……
許是心裏的劣根性作祟,陸非寒寧願別人誤會他是斷袖,也不願讓人知道他其實是不舉。
可是誰知道,昨日在山頂他被她撩撥出了反應,他以為隻是藥物的原因,可今日這反應更是來得直接,他……想睡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