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許攸把車裏的空調開到最大,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握著蔣琴的小手不緊不慢地朝蔣琴家開去。車還沒駛入市區,蔣琴就嚷嚷著車裏的空調太熱,扭著上身把長風衣給脫了扔到了汽車的後座。
許攸看到蔣琴下身穿了條黑色的皮草短裙,上身則是白色的襯衫,胸前的兩座小山將襯衣的紐扣之間稍稍撐開一條縫隙,惹得許攸不停地用眼睛偷看。
“我說我的蔣大小姐,你這還讓我好好開車嗎?”許攸笑著對蔣琴說。
“你開你的車,我有影響到你嗎?”蔣琴一臉無辜地對著許攸,然後又將襯衣最上麵的兩個紐扣解開,對著許攸說:“這車裏太熱了!”說完對著許攸壞壞一笑,蜻蜓點水般地用手輕輕碰了一下許攸兩腿之間,繼續對他說:“不過好像某人更熱哦!”
許攸沒搭理她,他看了看高架的指示牌,打定注意般地加了加油門,車一駛過黃浦江就從高架上開了下來,拐進江邊一條昏暗的小路,車停穩後,他沒有理會蔣琴問他為什麼把車停在這,他解開安全帶,側身把蔣琴的嘴堵住,一開始蔣琴的嘴裏還嗚嗚地說些什麼,很快他倆的舌頭就交織在了一起。
“幾天不見,這麼著急?”蔣琴推開許攸,學著他剛才在機場的話對許攸說,手卻沒有停止動作,解開許攸的皮帶探了進去,許攸感到一絲涼意,緊接著隨著蔣琴的撫摸,感覺有一股熱氣想突破他的身體,尋找釋放的地方。
“我想你了!”許攸喘著重重地呼吸,湊到蔣琴的耳邊說。
蔣琴回過頭,親親咬了下許攸的嘴唇,對他說:“看你這次出差這麼辛苦……”話沒說完,蔣琴推開許攸,低下頭去,把頭埋到了許攸的兩腿之間,許攸感到一股熱氣從身體下麵傳來,他用手緊緊握住蔣琴的肩膀,抬起頭,呼吸越來越重。
收拾完衣服,許攸慢慢地恢複了平靜,他看到蔣琴依舊滿臉通紅,於是親了親蔣琴的額頭,對她說:“先應應急,回家我再好好表現!”說完發動汽車,一路飛馳朝蔣琴家裏駛去。
這一晚,他們誰都沒有提出差的事,蔣琴不大的屋子裏充滿了他們碰撞的味道,從進門客廳的沙發到臥室的小床再到衛生間的浴缸,許攸仿佛有著使不完的勁道,知道蔣琴討饒,許攸才從蔣琴身上離開。第二天一早,許攸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像散了架一樣,又酸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