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落日的餘暉照耀的大地,風淡淡的歎息著,血緩緩的流淌著,不肯停止一刻,仿佛要把這片大地都要染成紅色!我站在這片屍骨成堆的戰場之中,舉目望去四周一片寂靜,身上的黑袍已經被血染紅,而我卻不肯停止我的殺戮,手中的鐮刀依舊冷漠的收割著一個又一個的生命。生命在此刻顯得如此脆弱,我好像永遠不知道疲憊似的。“葬魂修羅,你難道就不想成神麼?”一個弱小的可憐的人顫抖的問我,然而回答他隻是我手中的鐮刀。時間在殺戮中如流水般逝去,一輪孤寂的月緩緩的升上半空,一道清冷的月光照耀在我身上,讓我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看著已經埋葬了許多人的戰場,我笑了起來,笑的是那麼的癲狂,笑的是那麼的冷漠。漸漸月亮升上高空,我抬起頭來望著天空中與月同在的那個高台,眼神漸漸的變得越來越冷,“封神台,萬年一開,一萬年一人成神。可那是神麼,偽神而已。你們那些高高在上的神祗看著封神戰如同看戲一般,這神不成也罷,如若有一天我能站在你們麵前,我會告訴你們,什麼才是神!如果今天我死了,那麼萬年後我轉世的魂必來毀了這封神台,站到你們麵前讓你們顫抖在我腳下。”自語完,我拿起身邊的鐮刀義無反顧的衝向了,懸在天空中的那座高台,我很清楚那上麵的敵人很強。風輕輕嗚咽著,紅色的大地響起陣陣悲鳴聲,仿佛這天地都在為這個人,這個身影感到悲哀!月光下衝向高台的那道身影帶著刻骨的仇恨,帶著濃濃的殺意,帶著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決心仿佛永恒的停在這月光下,停在見證其悲哀的天地中。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總是那麼的溫暖,就像是一雙溫暖的小手輕輕的喚醒熟睡中的人們。遠處小溪嘩嘩的水流聲帶著昨夜的夢向遠處奔去,朝陽下奮發的少年們迎著陽光潑灑著汗水。“小宇,小宇回家吃飯了!”原本寂靜的村莊逐漸變得喧囂起來,一個打扮的普普通通的年輕婦女在村子中喊道。遠處的小溪旁一個白白淨淨的小男孩蹲在小溪畔在戲耍,聽到母親的呼喚向著村子的方向做了個鬼臉。“小宇!”母親的喊聲越來越近,小男孩站起身來甩甩被水沾濕的手,向著她母親跑去!“你這孩子,那麼一大早就跑去玩了,也不看著時間。還記不記得吃飯啊!”女人看著小男孩故作生氣的說道,小男孩用無辜的眼神回答道:“誰叫太陽升起的那麼快呢!”女人用愛憐的眼神望著小男孩,對於小男孩無辜的回答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對母子所在的小山村是商國境內一個偏遠的山村,這對母子是五年前來到這個山村的。當時小男孩才一歲,村子裏的人看著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很不容易,就收留了他們。時間轉眼間已經過去五年了,當初還在繈褓裏的嬰兒也已經六歲了。人們也曾問過男孩的父親是誰,但是他母親隻是沉默。人們不禁為這對母子的遭遇感到同情,都以為他們是被拋棄了。但是女人還為男孩的父親辯解,因為同情人們也就漸漸將這對母子認可了。生活就是這樣在平靜中隱藏著不平凡,未來總是充滿不確定的!今天便是這充滿不確定的日子,就在太陽剛剛升起,村子中來了一群不速之客。一群渾身上下都被黑色盔甲覆蓋的人來到了村子裏,他們全身都被冰冷甲胄蒙的嚴嚴實實,一如他們冰冷的眼神。為首之人的眼神雖然冰冷,但是卻不沒那麼的攝人心魄。村子裏的人,看到一群奇奇怪怪的人本來還想要上去詢問他們來這的目的,可是在看到他們那凶神惡煞般的眼神,都不禁被嚇到了!這是一個與世無爭的小村子,村子裏的人大多都是敦厚質樸的老實人,哪裏見過這種陣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