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審院教父議院內,十多位年紀很大的人們坐在一起,他們現在的心情很不好,所以就算陽光再慵懶,進到這個屋子裏也會被壓得透不過氣。
“你們都知道這個人,奧斯克。托馬斯,在座的各位都聽說過,至於他究竟為什麼會這麼久,白令的手下說是因為永生,看來,當年的隕石改變了他體內的細胞再生能力。”坐在會議桌左側的老者率先開了口,再不說說話這幫老骨頭沒準全高血壓了。“所以我提議,不能允許白令對其進行審判,我們不清楚奧斯克究竟知道些什麼,不能冒這個風險,白令絕不能知道那些事。”
“有什麼關係?”另一位胡子稍長的老者不屑到“按照往常兩次那麼做不就行了,到時候再。。”
“不行!這已經很頻繁了!遲早會被查出端倪!現在已經快傍晚了,口頭審問也快結束了,我們也該出去參加儀式了,宣布不準白令使用【幻境】進行審判!”
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打開,教父們一齊往門口看,而從樓下傳來的嘈雜聲,他們也隱約猜出為什麼報信的人如此焦急,果然他報出了那個該死的事實:“不好了!犯人跑了!”
老者們紛紛驚呼!兩大工會的主力齊聚聖審院,這小子怎麼可能跑得了?!不過不知為何,報信的人隱約覺得教父們好像在驚慌之餘鬆了口氣。
【二十五分鍾前】
“哦!謝天謝地,總算到這該死的地方了!真他媽不容易。”奧斯克感歎。
“現在這裏的人唯一該死的是你。”威斯利沒好氣地說“本來磯村的活卻交給我了。趕緊上去吧,會長他們都等著呢。”
奧斯克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鎖在了聖審院的中心的一個鐵籠裏,旁邊四名工會要員把守,他注意到這裏像是音樂廳一樣,所有觀眾圍著他坐下,準備聆聽他死亡的哀嚎,不過奧斯克今晚拒絕演出。
白令站在一尊巨大石灰雕像的麵前,由上至下地看著奧斯克,隨後環顧整個聖審院,他用莊嚴的聲音說道:“請各位起立,向真神禮拜。”說著,便轉身麵朝雕像跪下,雙翼展開。而眾人也跟隨著白令跪拜,在這一刻,虔誠占據了整個大堂。白令念念有詞:“真神請指引我,為罪惡之人洗脫。”
“喂!跪下!犯人!”白令突然聽見烏列的聲音,這家夥從來不知道分清楚場合說話。白令回頭看見了奧斯克,這個犯人居然真的沒有跪下!
按照往常,能夠在聖審院大堂,並接受時任米迦勒審判的犯人都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但是他們或恐懼或信仰,都知道應該去跪拜真神,以求靈魂得到寬恕,然而這個奧斯克,不僅絲毫沒有跪拜的意思,而且還將自己身體倚在了鎖他的鐵籠上,傲慢地看著白令。
白令黑著臉問道:“你為什麼不跪拜?”他已經聽見那些小聲的議論了。
奧斯克沉默半響,緩緩地抬起被綁住的雙手,全場的人們都瞬間緊張起來,四名守衛瞬間從腰間拔出離子槍,對準了奧斯克。在這種離子槍剛被發明出來的時候,奧斯克深深地歎息了一聲,未來啊未來。
不過現在,奧斯克隻想做一件事,並且他已經做了,這個令所有人都大驚失色並且憤怒的一件事——他在朝神像豎起中指。白令強壓著怒火說道:“你這是在藐視神明你知道嗎!這位真神可是.”
“愛他媽誰是誰。關我屁事。”
全場肅靜。
抱歉?沒聽清楚?這位先生你剛才的意思是?這可是真神的雕像啊!你會遭到天譴的啊!
“夠了!”烏列二話不說便任由藍色火焰完全噴發,奧斯克回過頭看了看這位已經幾乎失控的小夥子,隨後又轉回來看向白令。
“這個混賬!”白令在心裏暗說,這家夥是故意的!他明知這麼說會使烏列發怒,而自己又必須去控製自己人,他這是在告訴這裏的所有人,審判之前我們對於他來講誰都一無是處!他深呼吸了一下讓自己冷靜下來,隨後看向威斯利,威斯利立刻領會調動附近的水源撲滅了烏列的火,烏列瞪了一下他,卻見威斯利輕輕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