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雲生攜帶主仆兩人和天君往穀中趕去,飛行途中,小丫頭蘇醒了過來。
“福伯,這是哪裏?”小丫頭傷勢有點過重,雖然服下了陰陽丹,但說話還是那麼有氣無力。
“小姐,你終於醒了過來,沒事就好,你可嚇壞了我這把老骨頭。這裏是往我們恩人的住所前去。”福伯摸了摸胸口,雖然那位前輩說他家大小姐沒事,但大小姐一刻不蘇醒過來,他一刻也不得安寧。
大小姐惻了下身,扭頭看到了一個呆滯的眼神,那麼清純,那麼可愛,和她以前見到的年輕人都不一樣。
一個女孩被一個男孩盯的久了,也會不好意思地,更何況這個小哥還救了自己,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
“你。。。。。。”
“哦哦,小妹妹你沒事了吧。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多謝你救了我一命。我叫王天君。這個是我雲爺爺。”天君開始語無倫次了起來,不知不覺他的臉也紅了起來。
“不不,是你救了我們。沒有你,我早被人抓起來了。”小丫頭看了看福伯,“我叫雲夕,今年七歲。”爹爹曾經告誡過自己,出門在外,自己的姓名最好不要讓人知道,但對於天君自己卻沒有任何顧忌和戒備,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相信福伯也會同意自己說出來的。
“那我比你大一歲,我八歲了,那我能直接稱呼你的名字嗎?”這個時候,天君酸溜了起來,聖賢之書還是有作用的。
“可以,我也叫天君哥哥好了。這個是我福伯,是他從小帶到了我。”嘻嘻,雲夕開口的笑著。
從小到大,自己都身在宮苑之中,雖然應有盡有,但兒時的快樂卻從未享受,父親整日忙碌,母親撒手過早,身邊玩伴極少,所以這次才應求福伯帶自己出來散心。
雖然中間出了些許意外,但好歹認識了一個年齡相仿之人,而且性情相近,自然歡欣雀躍。
“好了,好了,不說了,靜心養傷你們兩個,回去了再說。”
雲生畢竟過來人,這個還看不明白怎麼得了,兩個人彼此雙方都有好感,隻是年紀還小,這小丫頭應該是梵穀的大小姐了吧。
他本身對梵穀人的印象就不錯,雖說現在什麼婚事都要求門當戶對,但我們家天君的家底也不差。
行,就這麼著,將來有機會撮合一下。
福伯看著大小姐,沒有責怪的意思,相反反而替大小姐高興,但也有點焦慮起來,這個苗頭不好啊。算了,先看看再說把。
一會功夫來到了翠雲穀外,主仆兩人和天君不覺一愣,尤其是天居,迷茫了半天,然後傻乎乎的問了一句:“雲爺爺,這是翠雲穀嗎?咱們到家了嗎?我怎麼不認識啊?”
雲夕咯咯的哼笑了起來,還有不認識自己家的?
一連三個問題問得雲生也哈哈的笑著,他就喜歡看天君呆呆的樣子。
從外細看,翠雲穀的外圍與混亂之森相結合,效果逼真的如同一幅畫卷,根本看不出這裏麵還暗藏玄機。
也難怪天君這常年居住於此的人認不出來,那外人更不可能找到,真是一處巧奪天工的地方。
雲生把三人穩妥放好,走到一株參天大樹,這枯藤老樹極為奇特,高而扭曲的主幹,稀疏而錯落無序的樹杈盤根錯節,殘雪似的枝葉似蟒蛇,密密匝匝得箍在旁邊,細摸之下,竟是石壁,仿佛勒得這塊石壁緩不過起來。
這奇形怪狀之物,在混亂之森也是稀鬆平常之物,倒也不足為奇。
雲生叫來天君,天君依言把手伸入這老樹之中,手指莫名擦出了鮮血,滴入了這老樹之中。
雲生拍了拍這顆老樹,說道:“老夥計,這是我倆的孫兒,你也來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