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垂頭喪氣的走了進來,手中耷拉著那個玉佩,心不在的一屁股坐了下去,那個玉佩也順勢飛了出去,不偏不倚的落到了雲夕的手中。
“這是”福伯也跟著湊了上去,看到這個玉佩,有些陌生的樣子,但對於雲夕來說,再熟悉不過了。
雲月有氣無力的說道:“這個臭天君,真是不知好歹,二小姐我好說歹說了那麼一大筐,他竟然愛理不理,完全把我置之不理,扔給我這個東西就跑了,真是氣死我了。”
雲月發泄的說道,但說了半天,竟然聽不到姐姐的回話,有些詫異的扭頭看去,雲夕正飽含深情的捧著這玉佩,似有些jī動的樣子,雲月沒好氣的繼續說道:“姐姐,你發什麼呆呢,這個玉佩我看了就是質地可以,其它一無是處,你為何看到會如此神情?”
雲乒正了正臉sè,說道:“你不知道,這個可是天君哥哥的貼身之物,是他身世最為重要的證據,從不示人,以前給我看過,我當然記憶猶新。沒想到他竟然會把這個東西托你轉交給我,看來我錯怪他了。”
雲夕抿著嘴,情緒有些jī動,又有些斬釘截鐵的說道:“明天,明天他要是繼續來,不管他有天大的錯事,我也不再怪罪於他,就算他外麵有數不清的女人,我也會一心一意的跟著他。”
“姐姐,你瘋了嗎?”雲月大吃一驚的站了起來,完全想不到這種話會出於一向沉穩、無數青年才俊仰慕、集眾多優秀於一身的姐姐口中,當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什麼瘋了?”一個厚重的聲音憑空閃現了出來,隨後一個身影漸漸從虛幻變為了〖真〗實。
幾人完全頂住了嘴,雲月大大咧咧,毫無規矩的大喊道:“哇,爹爹,你好久沒來了。”
來人正是幾人的父親,也是整個梵奮的支柱雲軒穀主。
幾人見了禮,雲軒正好看見雲夕手中捧著的玉佩,一臉好奇的看過去說道:“這塊玉佩質地不錯啊,當真罕見,我看看。”
雲夕有些依依不舍的雙手遞了過去,雲軒輕手接受,突然臉sè一變,因為他感覺到了這玉佩有些奇特,似乎與自己格格不入,在自己手中不停的顛簸。
看到這匪夷所思的一幕,所有人都震驚不已,雲軒憑借著修為上的優勢才勉強鎮住了這玉佩,隨後從上麵有些模糊的畫麵中仔細尋找著什麼,隨後偏頭認真思考著什麼,隨後撤去了屏障,那玉佩竟然擇主的飛到了雲夕的手中。
不管是雲夕大吃一驚,福伯和雲月也有些mō不著頭腦,這玉佩雲月也曾拿過,但似乎沒有任何不祥之兆,為何到了父親手中卻會出現如何情況,眾人一片不解疑huò的看著雲軒。
“嗬嗬,這東西有些蹊蹺,不過好在是吉祥之物。”雲軒解釋著,但卻無法掩飾他有些隱瞞的意思。
“這玉佩是何人之物?雲夕,這應該不是你的。”雲軒追問著。
“不是姐姐的,是天穀那個天君的,就是擂台上的那個。”雲月沒心沒肺,不停的解釋著,完全不顧姐姐在一旁使著眼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