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虎離去後,天君雙手抱拳,躬身恭敬的對著偌大的空間朗聲說道:“晚輩多有打攪,還望前輩現身相見。”但許久都無人人應答,隻留下天君的回聲不斷的在山洞來回撞擊。
“難道那所謂的道祖已經走了?”天君在心裏暗自想到,反正自己來這天龍境試煉的任務也基本上算告一段落算,也沒有留下的必要,管他什麼道祖不道祖的了,若是在遇到一人不要自己走那可就慘了,想到這天君便收拳準備離去,但是那空幽的聲音卻再次傳了過來。
“億載輪回為夢醒,千使萬喚始出來,沒想到你終究還是來了。”天君四下觀望卻依舊沒能找到聲音的源頭,不過這句話聽著卻給人很滄桑的感覺,似乎一下想起了很多往事般。
“億載輪回為夢醒?”天君輕聲低語道,似乎在細細品味這曆史沉澱的滄桑感,接著又是舉頭四望,似乎在尋找所謂道祖的身影。
“不用找了,我就在你前麵。”話聲剛落,天君便見前方的空間轟然崩塌,緊接著便形成一踏踏的階梯,放眼望去,隻見階梯盡頭站著一仙風道骨的老者,一身青灰sè的道袍,眉須皆是雪白,負手而立,眼卻是精光四射,隨意的一站,卻是與天地自然暗自相合,和善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卻是bō瀾不驚。
“不知前輩有何指教,還望明示。,…看著這仙風道骨的老奔,天君心裏卻是大驚,雖然沒從他身上感覺到半點能量的bō動,不過直覺卻告訴天君,這老者絕對是真正的絕世強者。
“上來吧,聽我慢慢與你道來。,…依舊是那bō瀾不驚的語氣,卻讓人聽後有種不得不服從的霸氣,內心裏生不出半點反抗之心。
“前輩,你”近身細細觀察起來天君才發現,這老者似曾相識,竟然是之前在翠雲穀兩位爺爺曾經鄭重招待的一個人。
“哈哈,想起來什麼了嗎?我還以為你忘記了。”青衣老者大笑的說道,一改其bō瀾不驚的表情,接著又細聲低語道:“能清虛則無障,能脫換則無礙。無礙無障,始可入定出定矣。知乎此,則進道有其基矣。”
聽到這熟悉的話語,天君直接撲通一下倒跪在地,感jī涕零的對老者說道:“多謝前輩再造日恩,當日若不是前輩出口點撥,那時候小
說不定已經走火入魔而死。”回想起當日大戰黑冥蛇,天君現在還是一陣後怕,要不是這位高人在千鈞一發時刻點撥讓自己突破了,恐怕現在還真是yīn陽相隔。
“小,不用多禮,怎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若真是追溯起來,你還該管我叫一聲師祖了。”道祖似笑非笑的看著天君說道,不過天君聽到這句話卻是疑huò起來。
“管它叫聲師祖?難道他就是梵穀的開山祖師博軒?”不過天君依舊不敢相信,因為那畫像有幾分相像,但還是有些許不同,所以帶著疑問的口氣試探xìng的問道:“難道前輩就是我梵穀的開山祖師博軒師祖?”聽到這句話,道祖隻是平淡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對天君的疑問表示模棱兩可,跟著說道:“是,也不是,不過我與你有重大淵源而已,要論起來,我就是博軒的兒博”。
不過天君卻是久久不敢相信,愣在那裏似乎像陷入休眠般。“梵穀的第二代弟,那麼大的〖真〗實年齡,天君不敢想象,自己的師祖現在竟然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怎麼說他也至少是一位大神啊。”想到這,剛起來的天君風立刻又倒跪在地,jī動的朗聲高呼道:“梵穀弟天君拜見師祖。”
虔誠的撲到在地上,天君現在的心情卻是jī動得無法形容,沒想到自己竟然有如此好的運氣,碰到這傳說的大神,而且還和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你起來吧。你這一路走來我卻是一直在關注你,一萬年了,我可是一直在等候你啊。
今天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把你給等到了,我也終於可以了卻自己的畢生心願,安心的消散在這茫茫大地。”
聽到前麵的幾句話,天君還是疑huò,等自己?難道他在這就是為了等自己?不過再聽到玄機說道了卻自己畢生心願,能安心的消散時,天君卻是吃驚。等自己還可以理解,但是說道消散時天君卻是苦思不得其解,緊鎖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