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昏天黑地的難受感覺襲來,王牧覺得五髒六腑都翻了一個底朝天。直接就吐在了草裏,連鼻孔都在往外吐。蕭寒把手裏攥著的子彈頭默默地扔在了路邊。
喂,還能起來不,這裏不安全,蕭寒拍了拍他的後背說。哦,好好,馬上走,哇。。好吧,蕭寒歪了歪頭,看向前麵那個終於不知道打到哪裏要倒下的僵屍,預防它再次有所動作。
看他的確是死掉了,幾個膽子大的甚至還敢上去采集他的樣本。不知道誰從車上拿下來一把大刀,對著那東西砍來砍去,蕭寒覺得自己是看不下去了,那東西已經被砍得稀巴爛了,我來吧,蕭寒向拿著刀的那個人伸了手,我力氣大一點。那個人再虎也知道蕭寒是一個人單挑整個軍區的家夥,他默默地退了下去。那個,砍這裏就好了,他指了指僵屍好像是頭部的位置。
蕭寒也知道了他要樣本的部位了,一刀下去,沒開。這是假裝的,蕭寒還沒有那麼想讓他們解剖自己,兩刀,三刀。砍了接近十分鍾,在蕭寒連續不斷的進攻下,僵屍頭終於砍了下來。
裏麵黑紅黑紅的,不知道這些死去的血液是怎麼讓僵屍保持活力的,蕭寒有些好奇。但是好奇歸好奇,他還是回到了自己車裏,剩下的就交給那些研究人員了。看著蕭寒露出那比自己帥氣的多的麵孔對著那個漂亮到沒有破壞的心思的女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他心裏一陣難受,自己卻要在保護自己安全的情況下采集樣本,不公平,這個叫王思奇的接近三十歲的男人很不開心。但他畢竟是科研人員,基本的心理素質還是有的,沒有再看,轉身跟其他人一起研究起來。
在車裏等了接近三十分鍾,蕭寒有些不耐煩,照這種走一路研究一路的速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目的地。那些人似乎研究夠了,開始陸陸續續回到車子裏,車隊又一次踏上了征程。
我跟你說,那個叫蕭寒的夠囂張啊,輪著刀子一頓砍,停都不停,血都蹦我們臉上了,要不是嘴捂得嚴不得變僵屍啊,王思奇在蕭寒後麵的第二輛車裏跟其他人說著。是啊,你還真別說,他這樣做是有點不太好,萬一吧樣本破壞了我們還研究什麼,你們說是不。其實,我覺得他怎麼說也是幫了我們,將功抵過吧,趙琴語在一旁附加了自己的觀點。
恩,算是吧,王思奇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轉而開始研究上了外骨骼還沒有確定用或者不用的外皮包裹上。畢竟這東西的分量肯定不會太輕,太輕肯定是會浪費那些非常稀有的元素,對於現在沒有幾個還在運行的工廠的中國來說,這可是件難事。
王牧也姓王,但是他在蕭寒所在的車子上正跟蕭寒侃侃而談,你是哪裏人,你怎麼這麼厲害,我能拜你為師嗎。這個個子相對其他成員不高的男生問出了自己一係列疑問,他覺得自己接下來的一段時光可能要抱這位高手的大腿了,而且看起來這位的大腿可能非常好抱,最起碼有這個機會。對於王牧的問題,蕭寒笑而不語,對於一些無法回答的問題他真的最好笑,當然,還可以轉移話題。
我啊,盛京你聽過嗎,既然你沒聽過就算了。你們基地到底在哪,而且這是哪我也不知道,走的路真是偏的可以啊,居然還有導航,嘖嘖,軍隊可真是與時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