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你到底是誰？”
凡伊斯很快就從痛苦的回憶中抽脫出來了。
他凝視著第五星開口問道。
第五星保持了和他還算遠的距離，身後是昏迷的喬？
她挑了眉：“凡伊斯先生，我是誰你心裏難道沒有數嗎？”
之前她為了趕緊趕到徐程家沒辦法開辟了暗通道，沒想到林喬那個笨蛋就會在後麵搞事情！
竟然引動了暗通道之靈，害的她們不知道掉進了哪一個暗結界！
一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還莫名其妙多了一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而這個暗結界，第五星現在知道了，它屬於凡伊斯。
至於凡伊斯到底是誰，這個問題就需要問他了。
“你是誰？”第五星沉眸問道。
凡伊斯動作仍舊優雅，他看了看第五星後麵暈倒的喬而後開口：“你已經掙脫出來了，可是你的朋友好像卻沒有。”
掙脫？
第五星從前在族裏好像聽過一些類似於現在情形的案例。
她已經明白了，原來竟然是這樣。
凡伊斯先生。
“凡伊斯先生，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
凡伊斯收回目光看向第五星，挑眉道：“哦？我是誰？”
“屍族的元老之一，凡伊斯先生的大名或許現在已經在時間的長河裏被湮滅，但是，還有許多人並沒有將您忘記，比如說，”
凡伊斯仍舊得體優雅的笑著。
他是屍族啊，在任何時候都不會形容慌亂，也不可能讓自己狼狽！
就算是死去，也要優雅而美麗的死去。
這樣才是屍族！
“比如說？我親愛的第五小姐有何高見？”
“咯咯，比如說您那位曾經登上了王位的大女兒，屍族的傳奇之一。”
凡伊斯垂在大腿兩側的手忽然收緊。
雖然他麵上還是一點都看不出來有任何改變。
蘇暖驚訝的看了看凡伊斯，原來這個凡伊斯這麼厲害？
他的女兒還曾經是屍族的王？
不過……
屍族已經將頹很久了，王位空缺許久，根本就沒有可堪重任的對象。
所以，那位厲害的王，再厲害也還不是死了？
蘇暖撇撇嘴，不過都是曆史，有什麼好吹噓的。
蘇祺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小動作，不過蘇祺現在沒有心情去管自己這位驕傲自大自認為全世界都比不上她優越感極其爆棚的堂妹。
他的所有目光現在隻落在了第五星身上。
而第五星和凡伊斯的對峙還在繼續。
“我的大女兒？你錯了，她早就已經不是我的女兒了。”
第五星環視了這座古堡，抬眸看著上麵的花窗外頭已經天黑了，透過花窗似乎能看到黑沉沉的天空。
她忽然轉了話題：“凡伊斯先生，您的小女兒就是在這座古堡裏去世的嗎？她去世了之後呢？你將她的屍體封存在了哪裏？”
凡伊斯皺眉，語音微沉：“第五小姐，這恐怕和你沒有關係！”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呆在徐家很久了吧，徐程和您的小女兒是不是有什麼關係？您想將徐程變成您小女兒的屍仆？”
凡伊斯沒有否認：“那又如何？”
安諾的原始傳承之力被那個小姑娘給接收了，隻要那個小姑娘在覺醒能力的時候死去，安諾就能以另外一種方式重生！
他等了很久才終於等到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