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魚之淚和新魂珠地幹涉下,廖靖華像是變成了一顆跳動中的心髒一樣,忽地變大又忽地縮回去。如此反複著,喉間也發出嗚嗚的低嘯聲,全身上下青筋崩起。
在林外,一個身披薄紗,私處隱現地妙齡少女以玉般的小手捂著櫻桃小嘴咯咯的笑著。看著廖靖華在林中在生死間掙紮著。
“師妹,你在幹什麼?噢天呐。是男人,終於看到男人了,幾十年了,總算是來了一個。”另一個看起來稍大,長著一張長條臉的姑娘裸著身子走來對那紅紗姑娘說道,突然看到林中的廖靖華猛然大叫起來,小嘴也張得大大的,露出一口整齊的牙齒來。
“這個男人是我的,你喊什麼呀?”紅紗姑娘大怒起來。
那裸身女子哪裏還顧得上紅紗女子地驚怒,不斷的打量著自己,最後猛地一拍自己的腦門,“不行,我要回去穿衣服,穿哪件好呢?讓我再想想。”裸身女子興奮的自語著,轉身向來路跑去。
“他是我的,你們誰也不許跟我搶。”紅紗女子衝著裸身姑娘跑去地方向雙手叉腰分開雙腿大叫著,又驚又怒的樣子更是可愛,隻是雙腿分開,私處畢現,卻怎麼也無法與淫穢搭上邊,十分地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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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靖華覺得自己像是要衝破什麼東西,可是到了臨界點卻怎麼也衝不破,狂暴的力道憋得他想要發瘋,就像是嘔吐的時候隻能幹嘔一樣,難受得要死,而且那**的女人還總在搗亂。
“啊…………”廖靖華仰頭大叫起來,嘯聲如雷,滾滾不休,巨人棍高高的舉了起來,猛地一棍向地上砸去,對地麵扭曲一下出現的似僧相識的女人視而不見。
轟,這一棍,不但將那**的美女砸得粉碎,也像是在他的心裏砸碎了什麼東西,識海中一顆人魚之淚啪的一聲崩碎,片片碎屑發出將人凍刹的寒氣,暴戾的氣息被猛地一壓再竄起來,反複數次,廖靖華終於靜了下來,半蹲在地上,呼呼的喘著氣,沾沾的口水自嘴角滴落,微微抬起頭,雙目已是漆黑一片,竟然沒有一點的白眼仁,慢慢的站了起來,喝吼一聲,體形終於大了起來,凡力自四段突破到了五段,張口之際,那四顆犬齒也顯得大了一些,也尖利了一些。
廖靖華伸手抹了一把不受控製流出的口水甩在地上,手上一晃,巨人棍忽地變大,巨人棍一甩,啪啪將兩棵大樹砸得粉碎,嘴裏怪叫一聲,棍子甩得啪啪做響,若非這是巨人族的鎮穀之怕,隻怕早就甩成碎片。
啪啪的聲音當中,一棵接一棵的大樹被廖靖華敲得粉碎,粉紅的小花也在廖靖華的棍影帶起的烈風中掃成碎末,入目之處,一片粉紅之色。
“嘶!”紅紗女子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料到廖靖華竟然如此生猛,雙手似是掐著什麼法決,便在這樹林外翩翩起舞,抬手之際,似是一道粉色的氣流自指尖流出,玉足輕抬,圓潤的腳趾是那麼的迷人,私處更是一覽無疑。輕紗之中,那兩團混圓的**也不斷的彈跳著,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讓人迷醉的氣息。
紅紗女子動作起來,廖靖華眼中,所有的樹木都活了起來,化成一個又一個憂怨地美女,最讓廖靖華心驚的是。這些美女都是他識得,或是曾經見過的。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廖靖華漆黑的眼睛閃動著噬魂一般的幽光,狂吼一聲,巨人棍化做一團漆黑地影子橫掃而出。將一眾幽怨的女子打得粉碎。
噗,紅紗女子噴出一口紫血,原本紅潤得想讓人咬上一口的臉蛋也也變得不正常的的粉紅,似是一朵盛開地桃花。
隨著紅紗女子的一口噴了出去,廖靖華眼前一切幻像全部消失。樹還是樹,草還是草,隻不過卻是一地的狼藉。周圍好大一片的樹木被砸了個稀巴爛,連拳頭大的碎片都欠缺。
“哼。”紅紗女子冷哼了一聲,抹掉嘴角地血跡,似是發了狠一樣,一手撩起輕紗便向林中走去。
那尖臉女子奔了回去,卻是在樹林的另一側千丈外,有一巨大無比的宮殿一樣地房屋,層層疊。不知有多少房樓林立其中,青磚紅牆琉璃瓦,天才知道她們是怎麼在這個荒涼的戈壁上弄到的這些東西。
尖臉女子飄飛而起,直落入深宮院牆之內,鑽進了一座粉紅的小樓當中。接著翻箱倒櫃的聲音響了起來,折騰得不遠處的小樓當中走出數名女子來。每個女子都是貌美如花,同樣的都是赤著身子,全身上下不著片縷。
“死尖尖,你發什麼瘋呀。”其中一名女子用極為尖利的聲音大叫著。
蹬蹬蹬,一陣響聲,卻是那名尖臉,名叫尖尖地女子自樓上跑了出來,身上披著淡淡的白色輕紗,**隱露著,更具有誘惑力。
“噢我的天呐,你怎麼把這身衣服穿上了,這可是你的寶貝呀,你不是說隻有你在遇到真正的男人之前才會穿這身衣服嗎?”另一名女子捂著驚叫了起來。
尖尖一臉都是迷醉地樣子,“天呐,男人,真正的男人,我看到真正地男人了,他好勇猛喲,他是我的,他是我的。”尖尖大叫著,白色的輕紗飛舞又向那片樹林衝去。
“她說什麼?真正的男人?”幾名女子對望著,互相探討著此事的真實性。
“走,跟上去看看。”其中一女說著,幾人嘻嘻哈哈的赤著身子跟了上去。
“我去告訴師父去。”一個圓臉女子笑著轉身便向回跑去,跑起來似是飄飛一般,混圓的臀部微微的顫動著,湧起一**的殿浪來。
“哼,馬屁精。”有人十分不屑的小聲說道,眾人一愣一笑而過,誰也沒有接話,像是沒事人樣接著追向尖尖。
仍然是最中央,一個最大的大殿,圓臉女子悄聲的走了進去,推開厚重的大門,入耳的便是一陣陣的輕呢聲,這是一座空曠的大殿,殿裏鋪著柔軟的皮毛,數百名絕色女子以各色姿勢躺在地上,雖然姿勢不同可是她們卻每個人都盡可能大的分開雙腿,一個個半透明的強壯男人赤著身子板著臉,像是毫無感覺一樣拔動著身子,將身下粗大的男性標誌捅進他們的身體裏去。
大殿的最上端是一個巨大的水晶坐椅,坐椅上坐著一位赤著身子,年約三十的風韻女子,體態豐滿而修長,皮膚閃動著晶瑩之光,似是水晶一般,女子以手支額,似是在想著什麼難題一樣,女子雖然赤著身子,體態大開,所有的**之處盡露無疑,但是從她的身上卻找不到一絲的淫意,更像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