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哥,我們隻是想出城而已,並沒有別的意思。”廖靖華對那年青的士兵說道。
“對不起,現在已經戒嚴了,特別是像你們這種人,不能隨意出城。”士兵看廖靖華很順眼,聲音也柔和了起來,“如果你們有代表著門派的憑證或者有最高委員會簽發的通行證,如果你們沒有的話那就請回,我們不能放你們出去,如果要硬闖的話也請便,不過職責所在肯定會有所得累。”士兵最後一句話是向著水葉子說的,說罷手動了幾個手勢,所有的士兵再次緊張了起來。
廖靖華歎了口氣,他倒不是想要硬闖,這些士兵雖然都是普通人,可是這擎天城的普通人都不算是太弱,更何況還有那強大的弩,特別是那防空弩,看那布在城頭密密麻麻的弩廖靖華就覺得頭皮發炸,硬闖肯定是找死。
“走吧,咱們回去吧,等戒嚴撤了再走吧。”廖靖華說著拉著廖靖華便向回走去,而那士兵們也長出了口氣,將扣在眼睛上的那些透明的鏡子掀到了頭頂上,真的與修真者打起來,他們也是毛毛的。
回去的時候,廖靖華與水葉子都沒有坐車子,而是走回去的,仍然住著他們的醉仙樓,水葉子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在屋子裏轉來轉去,廖靖華則是抓緊時間再次回想起那靈氣的控製本事來。
水葉子最後無聊的趴在窗台上向外看去,嘴裏長噓短歎著,廖靖華就裝做沒有聽到,悶著研究著自己新的發現。
“哇呀呀……”水葉子大叫了起來,把廖靖華嚇了一大跳。
“怎麼了怎麼了?”廖靖華連忙問道。
“外麵打起來,好像……好像是修真者和普通人呀。”水葉子叫道。
“什麼?”廖靖華一驚,跟著趴到了窗台上,果然。在這樓下不遠處正有一個修真者被一群普通人圍著不知在叫著些什麼,而那修真者囂張的推搡著人群,廖靖華打開窗子,側著耳朵聽清了下麵的話。
“你撞了人,屁話也不放一個就想走?你看看這位大叔,被把腿都撞斷了。”這是一個青年的聲音。
“就是就是,你們這些修真者怎麼這麼差勁。滿大街橫衝直撞?撞了人你還有理啦。”這是一個婦女的聲音。
“就撞人了,怎麼著,還想打我呀,找死是不是。”這囂張的聲音是那名修真者地聲音。
“真是的,不就是撞了人嘛。怎麼大驚小怪的,自己就不知道躲著點。”這是水葉子的聲音。
廖靖華一皺眉頭,修真者與普通人不同,修真者撞到普通人的身上,無疑就是一塊天外來石一樣。尋常人被撞一下,隻怕斷個骨頭也隻有擎天城的人那結實的身體才能承受得住,如果放在雲陽國。隻怕人都會被撞得四分五裂。
“葉子,誰對誰錯,你應該很清楚才是地。”廖靖華有些不悅的說道,“修真者的驕傲不應該放到普通人身上。”
“我……”水葉子感覺到廖靖華那不悅的心情,張嘴說不出話來,確實,誰對誰錯她一樣清楚,光聽那修真者的聲音就聽得清楚。同樣做為修真者,水葉子自然與那修真一樣有著修真者地傲氣,視普通人如螻蟻,而廖靖華最討厭的也就是這樣的人,水葉子也能感覺到廖靖華心中產生的那一點厭惡。
“你想丟下我?”水葉子突然驚聲問道。處於這個混亂的擎天城裏,水葉子本就沒有太大地自保能力。自然產生出女性特有的那種柔弱來。
“是的,如果你再這樣驕傲下去地話,我會與你分開,我不想與一個是非不分的人呆在一起。”廖靖華說道,完全無視水葉子那可憐的樣子,廖靖華現在的眼光早已經超越了外表,就算是外表再美麗,可是內心是醜惡的,一樣讓人覺得厭惡。
“我……”水葉子仍然說不出話來,廖靖華則是搖了搖頭,將目光放到了窗外。
下麵的爭執已經由言語發展到了肢體接觸,不住的推搡著,那名年青的修真似乎是極為惱怒,一拳揮了一個欺近他身前扔臭蛋地中年人臉上,將那中年人打得噴著血倒飛了出去,砸倒數人,眼看著幾個人都活不成了。- -.
人群憤怒了起來,一起向那修真撲來撕打著,那修真者分明隻要飛起來就好,也不知是他憤怒得想要打人還是怕飛起來就會引來防空巨弩,隻在腳踏在地上與那些普通人打了起來,雖然都是動拳腳,可是這些普通人哪裏是這修真的對手,雖然他隻有元嬰的修為而已,一時之間一圈圈的人被打倒了下去,死傷頗多,偶一轉身之際,廖靖華看清了這修真,竟然還認識,就是奉流花之命盯著他們的地那兩個修真。
廖靖華隻是沉著臉看著,並沒打算插手,現在形式很亂,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老實地在這裏呆著,什麼也不要動,可是當廖靖華看到那修真一腳將一個隻有七八歲的女孩腦袋踢得爆開之後,終於還是怒了。
廖靖華晃手取出經過自己修改後的九五式長弩,架在窗台上對準了那修真,瞄了瞄扣動了板擊,一支更加細,但是破壞力更大的弩箭射了出去,劃出一道暗影紮進了那修真的腦袋裏,黑色的狂暴靈氣暴開,登時將那修真的腦袋炸得爆開,經過廖靖華加了料的弩箭威力更上幾層。“你看,就算是修真者,還不是與普通人一樣的腦漿。”廖靖華說道,這時自好倒地的無頭屍體上飄起一個半透明的小人來,慌慌張張的向城外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