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三師兄,你能相信嗎?咱們這兩個清流派優秀弟子竟然要像倉鼠一樣在地下鑽。”黑暗中,精瘦,但是卻留著兩撇卷翹小胡子的年青人對另一個同樣精瘦,但是卻白得嚇人的年青人說道,倉鼠是一種半人大小,專門活動在地下的小動物,經常會潛進居所裏偷吃喝,狡猾生命力又強,就算是身體被切成兩截也能存活幾天,不過卻很討厭,有些女性的修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毛乎乎的小東西,所以倉鼠也成了一種罵人的話。
“五師弟,你了好還是閉嘴吧,師伯做事自有道理,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退回去,看看師伯怎麼安排你。”三師兄白臉陰沉得嚇人,手上的飛劍當成鏟子使用,在禦劍之術下飛速的旋轉著,將前麵的泥土一一挖開,再將真元逼出體外,將挖開的泥土頂實到四壁處。
“三師兄,你就別在那裏裝什麼相了,我就不信你就不對大師伯不滿,還願意在這裏當倉鼠。”五師弟一撅唇上的兩撇細長的小胡子說道。
“行了行了,你看你那德興,跟他媽的倉鼠一個樣子,吱吱歪歪的,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你有本事你把大師伯幹掉取代他好了。”三師兄本就煩得很,被這五師弟一通吱吱歪歪弄得心神不寧,語氣也厲了許多,這才讓那長得像倉鼠的五師弟閉上了嘴。
挖了足有小半個時辰,前麵的飛劍這才發出咯咯的輕響,不時的有石屑迸飛出來,打得劈啪做響。
“挖到城牆了,快挖。”五師弟一喜,跟著禦劍挖了過去,一會功夫,十幾丈厚的地下城牆部份被挖了個通透。
過了城牆。又挖過去幾十丈,二人這才停了下來,三師兄收了劍,一臉正色的對五師弟說道,“五師弟,師伯讓咱們上來將那些守在這裏的凡人士兵都幹掉。”
“我知道,就他們那點本事。雖然手上有那種武器,可是這麼近的距離,咱們還不是想怎麼殺就怎麼殺。”五師弟翹著那兩撇胡子說道,一副不將他們放在眼中地樣子。
“五師弟,在咱們門派裏。你我二人幾乎是同時入門,關係也是最好,現在你聽師兄一句話,一會上去,千萬不要自大。這些凡人能下定決心與咱們修真大打出手,自然是有他們的想法與實力,外麵幾百名高手都不敢攻上來。你以為就憑咱們兩個的出竊期修為能鬧騰出來什麼嗎?”三師兄正色的說道。
“三師兄,你是什麼意思?難道咱們兩個就在這下麵呆著,大師伯也不會放過咱們的,雖然師弟平時有些小聰明,可是真正的大事還要師兄你拿主意,我聽你的。”五師弟被三師兄那一臉正色弄得也正經了起來。
“好,記著,一會上去。咱們殺上一陣,破壞一陣子給外麵地人一個衝擊的機會之後就趕快走,向城裏一藏,這麼大的擎天城幾千萬人口,隻要咱們兩個不露麵就不會有事。”三師兄說道。
“三師兄。我聽你的,但是我要保留我自己的意見。我還是認為他們沒有什麼大不了地。”五師弟猶豫了一下說道。
“隨你,你很快就會發現這些凡人的可怕之處,準備一下。”三師兄歎了口氣說道。
五師弟點了點頭,二人將飛劍放了出來,狀似普通的飛劍隱含著精芒,在劍尖處吞吐不定。
“走……”三師兄向五師弟點了點頭大喝一聲,二人同時向上一衝,轟的一聲,二人隻衝上去丈許便又在一聲悶響中昏頭昏腦的摔了回來,震落地大片泥土將兩個險些活埋。
“媽的,怎麼回事?”五師兄晃著發暈的腦袋喝問道。
“我們好像挖到了城樓底下,上麵地巨石隻怕幾十萬斤都是輕巧的,咱們能衝上去才怪,再接著挖吧。”三師兄揉揉腦袋歎了口氣說道,剛剛憋起那股勁一下子就散了去。
兩個難兄難弟對望一眼,一起歎了口氣,接著向前挖,好在剛剛那一撞之下,雖然有些小的震動,可是卻並沒有驚動上麵的守軍。十六k文學網
二人又一口氣向前挖了百多丈,並向上挖了幾丈,這才停了下來休息了一下,二人再次對望一眼,向上竄去,不過有了剛剛的教訓,二人竄起了勁頭並不是很猛,切有飛劍在上方旋轉開路,啪啪的一陣炸響,卻是將上麵幾尺厚的石板劈開,二人飛射而出。
二人竄出的地點正是城樓之後,左右各有數十台各式強弩,且離城牆不遠,二人在空中對望一眼,飛劍飛射而出向那些有些發愣中地守軍殺去,一時之間弩台迸碎,守軍慘叫不止,修真者的飛劍,特別還是元嬰期以上的修真者的飛劍,威力無比,刺入凡人身體,當時便將人刺得炸碎開來,有較硬的頭骨還能完整地戴著帽子滾落一旁,雖然擎天城的人有天柱峰這濃厚地靈氣滋養,身體結實得與融合期的修真者都有得一比,但是差距還是無法彌補。
一三九團駐紮之處頓時成了血海一片,不斷的有人被像割麥子一樣被這二人擊碎,血水滿天飛射,轉眼之間便有數百人被三師兄五師弟給放倒,四周百丈之內血水一片,殘破的身體隨處可見,腸肚等內髒之內更是鋪了一地,一些衝上來的士兵一腳踏上去便是腳下一滑摔在腥臭的血堆裏。
前赴後繼,士兵們怪叫著抱著零七長弩衝上來不斷的衝著二人發射著,可是三師兄五師弟哪裏人多向哪紮,一時之間投鼠忌器,使得這些士兵們不得不用人堆,一時之間傷亡慘重,不對,隻要被飛劍碰上的,隻有死路一條,根本就沒有活路。
千多人被殺,而三師兄和五師弟還不敢飄上空中。隻得近身擊殺,二人雖然有真元護體,可是無窮無盡的血水內髒還是會激落到他們的身上,此時的二人已經是手腳有些發抖,不是累的,而是嚇的,千多人被在短短的片刻擊殺。這種震憾地血腥就算是心誌超強的修真者也無法承受,更何況修真者也沒有這麼殺過人,二人心中留下陰影,就算是能活著出去,隻怕窮極一生也難以再寸進一步了。
“別亂跑。弩兵守好你們的強弩,其它人,覆蓋射擊……啊……”周團長舉著一個鐵皮喇叭大叫著,可是話剛剛叫完,一名被擊殺的士兵身體破碎之際手指抽動扣動了板擊。一支兩尺弩箭射了出去,異常精準的紮進了周團長的眼睛裏,在腦袋裏爆開。啪的一聲,血水四射,威力強大地零七長弩將讓周團長消失在原地,連一塊完整的肉都找不到。
“周團長,媽的,狗日的修真者,我日你們的姥姥。”柳參謀怒叫了起來,團長死了。他這個參謀長就要代行起團長地職責來,現在情式容不得他再去悲傷失去最親秘的戰友,接過了周團長的指揮權,至於副團長,天才知道他是死了還是嚇跑了。柳參謀大叫了起來,“快。執行團長的命領,弩兵不要動,其餘守衛士兵,覆蓋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