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六章 冒險嚐試(2 / 3)

“不信。”巴而沙身上的兩個腦袋同時搖了搖,巴而沙已經被三五天忽悠一次了,怎麼可能再被忽悠一次。

“所以。巴而沙你就不要再給我定什麼期限了,小軟的主人現在正在入定當中,說不定一會就醒過來了。說不定要個三五年才成,不過……”風子-

-三五年巴而沙有發火的跡像,連忙說道,“以那個書生,也就是小軟主人地本事,這是不可能的,依我來看,最遠不會超過三個月。”風子說著。有些不確定的伸出了三根手指頭,當然,這也是暫時安撫巴而沙的需要,一個身具修為的人入定,如果環境還有悟性好地話。入定多久可沒有準,修真界裏曾經入定最高記錄是八百年。而那個書生的資質又奇佳,說不準還真的會入定八百年呢,不過風子可不敢說,如果告訴巴爾沙書生可能入定八百年的話,指不定巴而沙現在就會回去召集人手,然後殺上門來強奪小雙頭。

“我……風子,從今天以後,我不會再相信你了。”巴而沙原地轉著圈子,指著風子怒吼著,風子攤了下手,一臉的委屈,不相信也沒有辦法,說實話,就算是小軟帶著小雙頭逃離,風子也有可能在不傷害小雙頭地情況下將他奪回來,可是小軟護著小雙頭實在是護得太過於厲害,風子沒有把握不傷到小軟,如果傷到小軟,天才知道那個看起來很在意他的書生會發出什麼樣的脾氣來,老火現在可是很看中書生地。(

)(清風- -?)

“對不起風子,我的話說重了,我……我隻是……”巴而沙反應了過來,這事其實也怪不得風子,風子也完全是為了他們好而已,事實上也確實如此,無論是傷了哪一個,最後的結果肯定不會是好事就是了。沒事,巴而沙,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也不必介意。”風子搖頭笑了一下說道。

“唉……”巴而沙長長的歎了口氣,出神的望著小軟仍在撕扯的那個巨大的花藤球,身子靠到了身後地一株大樹上,一動也不動,像是睡著了一樣。

風子看著巴而沙的樣子,不由搖了搖頭,身形散去,散布在四周,不時的還會鑽進那個花藤球裏查看一下小軟和小雙頭的生活狀態,不過看樣子,他們兩個生活得很好,而且還很滋潤,小軟對小雙頭那是沒得說,幾個月的時間,小雙頭長長了不少,足有兩尺多高了,身上地衣服換了好幾套,都是用那些花藤枝編成的,也難得小軟有這種細心,而且看小雙頭那白胖地樣子,好像也沒有吃什麼苦。

小軟好像將撕扯這花藤當成了一種工作一樣,招呼好小雙頭,喂他吃過東西之後,伸手就開始撕扯,小雙頭或者趴在小軟的腦袋上,或者擠在他的懷裏,手上那個冒牌困龍鎖不時的還會甩出幾下,打在堅韌的花藤上啪啪做響,雖然沒有什麼效果,可是看得出來,小軟還是很開心。

廖靖華覺得自己現在處於一個很奇妙的狀態,就在他的身前,打開了一扇大門,大門之內,似有幽香和仙樂傳來,他想極力的走進去,可是身子卻怎麼也動不了,在門的那一邊,似乎有可以解救羽裳的辦法,廖靖華不斷的的努力著,可是身子卻像是被凍住了一樣,怎麼也無法行動,讓廖靖華心浮氣燥,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我在幹什麼?”廖靖華忽覺體內一涼,好像是那早已不知去向的人魚之淚的清涼,讓廖靖華的腦海中一清,不由問了自己一句。

“對,是老火給我講解了化身元素體的方法,我正在盤坐在這裏思考,可是我剛剛怎麼看到大門了呢?難道這就是老火所說的心魔不成?”廖靖華想著,眼前那個大門。仙樂,幽香消失不見,仍然是一片的虛無。

“不可以,不可以化身成元素體的,成了元素體,還怎麼去解救羽裳呢。”廖靖華自語著。

“可不可以**與元素體之間轉換呢,如果可以地話。那麼上山的路豈不是輕鬆了許多?”廖靖華再次想道,身子一震,清醒過來,他知道,自己又回到了現實當中。甚至可以聽到老火移動時骨節處的咯咯響聲。

“唔,好像也很簡單,隻要將化身元素體的方法逆行就可以,可是怎麼逆行呢?”廖靖華再次陷入了沉思當中。

良久,廖靖華再次從沉思中清醒過來。廖靖華很想試試自己思考出來的成果,可是卻又怕化身元素體之後再也沒有辦法變化回來,一時之間。猶豫不決。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前怕狼後怕虎了?”廖靖華突然之間啞然失笑,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從前的自己可不會這樣,怎麼越是接近山峰之巔就越是膽小呢,大不了自己隻拿一根手指頭試試,就算是失敗了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影響。

廖靖華打定了主意,默念著老火教給自己的口決,領會其中地意思。將精神集中的左手的小手指頭上,廖靖華左手那修長的小手指猛地跳動了起來,像是抽了筋一樣。

老火眼中的藍火忽地一下就冒了起來,緊緊地盯著廖靖華的小手指頭,那小手指頭變得虛幻了起來。慢慢的化為虛無,似是一陣微風般的撫過。空中又似是閃過一絲的火焰,又有一陣草木地清香,時爾還會有些淡淡的潮濕感,甚至還有尖銳的銳鋒感,雖然隻是一點點,可是卻讓老火吃驚得險些跳起來。

老火他們這些修真者,轉成元素體,頂多在五行當中地選擇一種,以後根本就不可能改變,可是廖靖華隻是一根小手指頭,竟然可以五行俱全,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老火比誰都懂,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老火有些懷疑,自己這幾千歲是不是真的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反過來呢?”廖靖華想著,小心的反向運轉著這元素體的本事,手指傳來一陣劇痛,好像那根手根頭被砸碎了又被捏成一起,然後再被砸碎再捏起來一樣,廖靖華不怕疼,一路以來,他受的傷掉的肉幾乎可以再形成一個新人來,不過有道是十指連心,雖然隻是一根小手指頭,可是那種比挖心掏肺還要再疼上幾分的疼痛感讓廖靖華幾乎要流出眼淚來。

廖靖華終於忍不住哇地一聲帶著哭腔的大叫了起來,睜開了眼睛顫抖的左手也捧到了眼前,可是剛剛將手捧起來,那種可以讓人瘋狂的劇痛感卻猛然消失,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讓廖靖華一愣,有些懷疑那種疼痛是不是出現過,嗓間痛吼過的疼痛卻告訴他,自己確實痛吼過,這種怪異地感覺讓廖靖華看著自己的小手指頭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