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千月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夜色,眼波流轉,輕聲道:“蘇千月,看著吧。”玲兒整理著床鋪,並沒有聽到千月地輕聲呢喃。玲兒轉身言:“小姐,床鋪好了,”床上麵不過是單薄的被子,而玲兒這幾日跟千月一起睡。千月心中冷笑:“看來她還是有點心軟,對二夫人,三夫人下手太輕,是因為這個身體原來的意誌影響麼?蘇千月啊蘇千月,她們對你如此差,你還這樣,該說你心軟還是太傻?”心中的話剛停,內心深處的那一絲柔軟似乎漸漸消失。
躺在床上,輕闔眼眸,心裏默默數著什麼。玲兒已經熟睡,歎氣:“這丫頭,真是苦了。”
門外出現了輕微的腳步聲,千月嘴角微勾:“來了。”呼吸漸漸平穩,在別人看來千月就像睡著了一般,毫無破綻。
窗戶被輕輕戳破了一個洞,一個竹管伸了進來,煙漸漸的在屋內蔓延。
似乎在等待什麼,窗外的人並不是在第一時間就行動,而是等待了片刻,等煙的效果完全發揮了後,才輕輕地推開房門,往裏麵探頭。確定兩人都睡熟了後,那人才進來,透過月光,那人的臉清晰可見,原來就是那個二夫人偷偷見麵的男人,虐待千月的那個中年男人!
張永躡手躡腳地來到床前,看見千月熟睡的臉龐,淫笑了一聲,剛準備抱起千月,忽然心中一涼,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麵前抱胸挑眉的女子。他後退一步,結巴地道:“你,你怎麼醒著!”
眼前的女子如魔鬼般,但那一抹笑容卻如此閃耀。千月輕笑:“我應該暈過去,對麼?”
張永暗叫一聲:“糟糕!被識破了。”遂裝傻,嗬嗬笑了一聲:“大小姐說笑了,這夜深人靜之時,自然是休憩之時。”
千月輕眯雙眸,突然轉了語調:“既然如此,你這是想做什麼?”眸中滿是戲謔之色。
張永神色一滯,還未回答,千月卻是不耐煩了:“真是,無趣。”一個手刀將張永劈暈,轉身將玲兒叫醒:“玲兒?玲兒起來幫忙。”
玲兒悠悠轉醒,見著張永,心下明白了什麼,恨恨道:“沒想到竟是他,二夫人太可惡了。”
千月輕笑:“好了,馬上他們就遭罪了,幫忙把他拖去二小姐房間去。”玲兒點點頭,兩人遂將張永拖至蘇淩薇房間,而到這裏之前,千月就已經下藥將蘇淩薇迷暈,並且還點了媚香。
拍拍手,千月壞笑一聲,將蘇淩薇的衣服微微扯亂。做完這些,千月抱胸笑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玲兒,走,這下得戲可比上次的好看呢,我們回去睡覺便是。”
玲兒捂著嘴偷笑:“大小姐好奸詐。這下二小姐定沒有臉見人。”千月笑罵一聲:“你家小姐我哪裏奸詐了?”玲兒忙求饒:“是是是,小姐最聰明了。趕緊走吧,萬一打擾了就不好了。”兩人離開了房間,雖然千月是想看戲來著,無奈玲兒一直拉著她,就隨她回去了,反正明天的戲定會很精彩。
而留在房間內的兩人因為媚香的緣故漸漸發熱,不久房門就傳出了令人臉紅的嬌喘呻吟聲。
一夜帳暖,無人知。
第二日一大早千月的小院就傳來了二夫人的聲音:“本夫人來看看大小姐睡的如何。”聲音中帶著幾分迫不及待和幸災樂禍,似乎是想能夠快點看到千月已經不是清白之身的場麵,二夫人身後還跟了三夫人以及蘇淩蓮。千月冷笑:“待會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千月起身,喚玲兒:“玲兒,梳妝,跟我去看戲。”玲兒迅速給千月梳妝,簡單的挽了頭發,略施粉黛,發中僅有一根木簪,簡單大方,美麗動人。
起身,出門。
眼尖的二夫人看著門內走出來的千月,眼瞳一縮,失聲尖叫:“你怎麼沒事!他。”似是想起什麼,連忙閉了嘴。
千月抱胸挑眉笑看二夫人的精彩表演,裝作無辜的道:“二夫人,月兒會有什麼事啊?月兒在房內睡的可好了。”
二夫人的臉煞白,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妙,朝一個地方跑去。
身後,千月嘴角勾起了一個大大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