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睿直接無語,眼含幽怨道:“我們兩個一起入門,媽的老子怎麼這麼倒黴一昏就是十年,而你都比我高一個層次了。要是我沒有昏迷,那我就是跟你一樣了,怎麼會被你一招撂倒。”
陸羽辰皺眉苦笑一聲,道:“你是不知道我這十年是怎麼過的,我倒是想跟你一樣昏迷十年,不用半點力氣練到煉己築基。”
張睿頓時來了興趣,很明顯把自己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上,湊到陸羽辰跟前問道:“說來聽聽,難道像少林寺那樣劈柴燒飯、挑水耕地?還是轉頭拍頭、喉頂槍尖。”
陸羽辰對他翻了翻白眼,繼續說道:“要是像你說那樣修煉,我遲早練成傻X。我的修煉是這樣的——”
陸羽辰仿佛回到了過去,一臉的痛苦:“因為我們兩個都是凡胎,而且年紀也不小了,別看我,我們20多歲才修煉,比起人家從小修道算年紀大了。我們必須褪盡凡軀煉成道胎才能修仙。打個比方,我們原本的身體就好比一個竹籃,而天地靈氣就好比水,竹籃是無法裝水的,凡軀也無法接納天地靈氣,而我們褪變凡軀的過程就像把竹籃變成一個水桶。那樣的身體才適合我們容納天地靈氣。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轉化道胎的,大概一萬個人裏麵能有一個就算不錯了。當年你昏迷沉睡之後,我就在師父的教誨下修煉。為了讓我快點褪去凡軀,師父給我弄了許許多多的靈草靈物。吃的喝的、敷的泡的,我全部都一一體驗了,你有沒有試過全身筋脈斷裂,經脈移位,血流倒湧,那種感覺就像刮心抽髓,痛苦得死去活來。那時我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的,那種經曆你根本無法想象,而我卻經受了三年之久。”
張睿聽得心驚肉跳,收起嬉笑之心,問道:“然後呢?”
陸羽辰繼續回憶道:“然後每天去山上瀑布那裏打坐半個時辰,據師父說那裏是方圓千裏靈氣最濃的地方,去那裏有助於我褪凡軀換道胎。剩下的時間要嗎是練劍,要嗎是被師父*著去獵殺各種妖物。剛開始是叫我獵殺妖物血瞳銀狼,我跟一隻血瞳銀狼單打獨鬥還能占上風,用毛主席的絕招遊擊戰千辛萬苦終於殺了一隻。殺了回來第二天叫我殺兩隻,我拚著受點傷,又完成任務了,第三天*著我殺四隻。結果獵殺不成反被妖狼追殺,斷了一隻手,回來吃了你以前吃那個雷星丹好不容易恢複,又*著殺8隻妖狼??????後麵幾乎每天我都負傷回來,最要命的一次不知道人品問題還是怎麼樣,我遇到了妖狼狼王,整個妖狼族群追殺我,我在外麵東躲西藏,左逃右串,傷上加傷好不容易殺出條血路將它們這群畜生引到了嘯地狂熊的地盤那裏,趁它們衝突廝殺時得到機會才逃得性命??????”
張睿對陸羽辰的遭遇表示同情,安慰他道:“每個絕頂高手在牛*之前都是一個受虐的小菜鳥,你隻不過隻是其中一個。你想想,你的經曆這麼淒慘,那你以後肯定是一個高手高手高高手,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的猛人。”
“承你吉言”陸羽辰無奈道。
張睿被陸羽辰這麼一說,去潭邊照樣子的心情蕩然無存,心裏暗自嘀咕不停:“不會那老道也要我去殺什麼妖狼吧!連羽辰都九死一生,我去不就是十死無生。”
張睿問道:“那以你的經驗,我和妖狼打,誰勝誰負?”